晚上。
樑風揚和林雨荷到了海潮迪廳。
看到他們兩個,趙玉顏的微笑熱情,一起走進海潮迪廳,到了豪華的房間。
當樑風揚和林雨荷坐下後,趙玉顏開始煮茶,微笑說:“林雨荷,以前風揚就在我的面前提過你了,說你是他的房東,很美麗很善良很有氣質,能認識你,我很榮幸。”
聽到從趙玉顏的嘴裡說出的榮幸,林雨荷很高興,甜聲說:“認識你,我也很榮幸,你是個很有傳奇色彩的女人。”
“還傳奇色彩呢,悲催色彩還差不多,不過現在好了,自從做了風揚的情人以後,我過得比以前好多了。”趙玉顏一往情深朝樑風揚看去,用眼神告訴他,我的幸福就是你帶給我的。
喝過茶後就開始喝酒,海潮迪廳已經熱鬧了起來,生意很不錯,喝酒的人和蹦迪的人都很多。
但是在林雨荷看來,趙玉顏的海潮迪廳完全沒法和樑風揚在燕津的彩虹酒吧比。
當然了,林雨荷並沒有鄙視趙玉顏的意思,因爲趙玉顏能混到今天已經很不容易了。
三人手裡的百威酒瓶時而碰撞到一起,林雨荷和趙玉顏的臉上都掛上了酒紅。
“既然你回來了,不如就把葉鵬飛也叫過來吧,還有高飛。”趙玉顏說。
“如果你覺得合適,我就叫他們過來。”樑風揚說。
“現在我和葉鵬飛見面時,彼此都有了一顆平常心,沒什麼的。”趙玉顏微笑說。
樑風揚這就電話通知了高飛和葉鵬飛,說他回來了,在海潮迪廳。
沒一會兒,高飛和葉鵬飛就來了,分別和樑風揚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
高飛上下打量着樑風揚,哈哈笑着說:“清湖縣第一狂,你的身上越來越有霸氣了。”
“那是必然啊,越混越好,當然就越來越有霸氣了,否則就對不起清湖縣第一狂的名頭啊。”樑風揚發出了狂野的笑聲。
“身價多少了?”
“50個億。”
“多少!”高飛剛喝了一口啤酒,立刻驚得把啤酒吐到了地上,用萬分不敢相信的眼光看着樑風揚的臉。
“也就是50個億,不是500個億,更不是5000個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風揚,你果然很猛啊,現在你的身價都是我的好幾倍了,佩服,真心佩服!”高飛對樑風揚的佩服再次得到昇華。
葉鵬飛也相信,樑風揚沒有吹牛,而樑風揚的能力,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作爲鐵哥們,葉鵬飛最想對樑風揚說的就是,平安就好,快樂就好,他沒有說出口,可樑風揚卻從他的眼神讀懂了,然後大手拍到了他的肩上。
樑風揚把林雨荷介紹給高飛和葉鵬飛認識,然後笑着說:“燕津大學最美麗的女老師林雨荷,也已經是我的情人了。”
高飛和葉鵬飛同時豎起了大拇指,什麼是逍遙,樑風揚這纔是逍遙啊。
“風揚,你聽說了嗎?現在袁雁山抖起來了!”高飛說。
“怎麼抖的?抖到什麼地步了?”樑風揚說着,就朝林雨荷看去:“清湖縣,三大狂,高飛,雁山,樑風揚!我和高飛都在這裡,另外一個就是袁雁山。”
林雨荷莞爾。
高飛點燃一根菸,輕笑說:“袁雁山的父母都搬到東河市住去了,袁雁山留下來經營桃園大酒店,而他現在和東河市一個混黑大佬聯合,把桃園大酒店八樓最大的三個房間改成賭場了。”
“我靠,果然很能抖啊,都開上賭場了,沒少坑害清湖縣的老百姓吧。”
“袁雁山的賭場,能玩的東西很多,什麼龍虎、百家樂、輪盤、梭哈,扎金花、鬥地主……”高飛說:“很多人在他那裡輸了錢,其中有的人把樓房買了,有的人借了高利貸……”
“袁雁山的賭場裡少不了老千,難道就沒人懷疑有假?”樑風揚說。
“很多人懷疑有假,可還是耐不住賭癮啊!”高飛說:“我去過兩次,運氣還都不錯,玩龍虎和百家樂,都贏了點,目前我倒是沒發現誰是老千。”
“袁雁山不讓你輸錢,是怕你找他的麻煩,即便有東河市的混黑大佬給他撐腰,可強龍不壓地頭蛇啊,你高飛在清湖縣還是很有名頭的,實力明顯比袁雁山強大。”樑風揚停頓片刻,忽然冷笑起來:“我是誰?我是清湖縣第一狂!袁雁山這個狗東西,開賭場騙清湖縣老百姓的錢,我不同意!”
“我也認爲袁雁山非常不地道,連起碼的做人底線都沒有,風揚,要不我們這就去袁雁山的賭場走一朝?”
“好!”
說風就是雨,雷厲風行,霸氣外露。
樑風揚要過去,林雨荷當然要跟着一起去,但趙玉顏就不打算去湊熱鬧了。
樑風揚開上了他的奔馳suV,高飛開上了他的限量版大切諾基,風馳電掣到了桃園大酒店。
袁雁山正在八樓的賭場忙活,很快就有人給他報信說,清湖縣三大狂裡的另外兩個都來了。
什麼!
樑風揚和高飛都來了!
以前高飛就來過他的賭場兩次,袁雁山不覺得奇怪,可樑風揚竟然回來了,而且來了。
不妙啊不妙。
袁雁山的身邊站着東河市混黑大佬董永川配給他的保鏢,是個高手,可袁雁山還是嚇得哆嗦起來。
“老闆,來的是什麼人,怎麼把你嚇成了這個樣子?”外號叫貓頭鷹的保鏢很不理解。
“清湖縣第一狂來了!”
“清湖縣不過就是這麼大點的地方,清湖縣第一狂又能厲害到哪裡去?如果那個叫樑風揚的人敢在賭場搗亂,我打斷他的腿!”貓頭鷹惡狠狠說。
“恐怕你打不過樑風揚。”
“老闆,你放心就是了,樑風揚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我打倒他,只需要一分鐘!”
貓頭鷹的話音剛落,樑風揚、林雨荷、高飛、葉鵬飛就過來了。
樑風揚已經聽高飛說了,東河市的混黑大佬配給袁雁山一個戰鬥力強大的保鏢,外號叫貓頭鷹,想必這個大放厥詞的人就是貓頭鷹了,說出了那麼狂妄的話,簡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樑風揚暫且不想對貓頭鷹發難,他想認真看一看,袁雁山的賭場都有什麼貓膩,所以他假裝沒聽到貓頭鷹的話。
“樑爺,你回來了!”袁雁山對樑風揚很是客氣。
可是聽到自己的老闆叫樑風揚叫樑爺,貓頭鷹的心裡很不爽,他看樑風揚的眼神更陰冷了。
“是啊,回來看看,剛回來就聽說,你開賭場了,所以就過來給你捧場了,哎吆,你的賭場看上去有點檔次啊,都是怎麼安排的?”樑風揚說。
“你看,這個房間是龍虎和百家樂,其他兩個房間有輪盤、梭哈、麻將、扎金花、鬥地主……”袁雁山笑着說:“對清湖縣的人們來說,龍虎和百家樂、輪盤都是時尚玩法,扎金花和鬥地主是接地氣的玩法。”
“我也很喜歡玩龍虎和百家樂,哦,你這裡玩的都是現金啊,也不兌換籌碼。”
“小賭場,小打小鬧,兌換籌碼太麻煩,玩現金更直接更刺激,樑爺,如果你身上沒帶錢,我拿點錢給你,你玩會兒?”
“我身上還真沒帶錢,不如這樣,你拿十萬塊給我,贏了我帶走,輸了算你的!”樑風揚的要求可謂是霸氣無禮。
“好。”
袁雁山沒脾氣,而貓頭鷹的肺都快氣炸了。
袁雁山去給樑風揚拿錢了,貓頭鷹冷冷瞟了樑風揚一眼,跟了過去。
“老闆,你不用這麼懼怕樑風揚,我立刻就放倒他,打得他滿地找牙。”
“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能動手,如果你把局面搞砸了,影響了賭場的經營,就連東河市的董爺都會怪罪你的!”
“哦!”
開賭場就是爲了賺錢,所以不管是東河市的混黑大佬董永川還是袁雁山本人,都不希望出事。
袁雁山拿了十萬塊現金給樑風揚,然後對着高飛笑了笑:“你們隨便玩。”
樑風揚用袋子提着錢,另外一隻手摟着林雨荷的香肩,微笑說:“雨荷,你想玩什麼?”
“我也不知道玩什麼,不過聽說,龍虎和百家樂都挺有意思的。”林雨荷說。
“龍虎和百家樂的道理差不多,但龍虎比的是一張牌的點數,而百家樂比的是多張牌,龍虎出了和沒壓中是要賠一半錢的,而百家樂出了和沒壓中,不賠錢。”
樑風揚這樣說着,就摟着林雨荷的香肩到了龍虎的牌桌旁邊,周圍有不少人下注,其中有的人在看線路圖走勢,預測的叫囂聲不絕於耳。
“該出龍了!”
“不對,應該是虎。”
“已經連續三把是虎了,該拐彎了。”
“也許是和,壓和吧,壓中了一賠八啊!”
樑風揚盯着算得上漂亮的女荷官看了兩秒鐘,給他的感覺是,這個荷官就是個老千。
澳門和拉斯維加斯的荷官,很多都是洗牌高手,在上崗之前要經過嚴格的培訓,而且荷官是會不斷晉級的,級別越高水平越高。
但澳門和拉斯維加斯的正規賭場,雖然荷官可能會千術,但一般是不會出千的,否則會受到博彩監管部門的重罰,正規賭場只靠對賭場有利的規則和賠率,就吃定賭客了。
眼前這個荷官,是從東河市那邊過來的,必然是東河市混黑大佬董永川的人,就算她的水平一般,千術還是會的。
玩龍虎和百家樂,認爲自己能看懂線路圖,認爲自己掌握了長贏打法的都是傻子。
這一把樑風揚沒下注,結果還是虎的點數大,已經連續出了四次虎。
而這次壓龍的人分明更多,壓在龍上的錢也更多,荷官的嘴角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在她的眼裡,所有壓錢的人都是傻子。
樑風揚咳嗽了一聲,笑眯眯看着荷官:“這把我10萬塊壓虎,不過,你靠邊,讓他來發牌!”
樑風揚指了指一個五十多歲的賭客。
“我?”賭客有點暈了。
“哈哈,老劉,這些天你都輸掉二十多萬了,好不容易能當上一次荷官,也很不錯啊!”
“老劉,發牌發牌,看你能發出什麼牌來!”
被稱作老劉的賭客很慌亂,說真的,他還真想替荷官發牌過過手癮,可是袁雁山和貓頭鷹已經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