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樑風揚的臉部綻放出的紅光,唐丹青和花蝶都很開心,她們都希望樑風揚快點好起來,清湖縣第一狂應該是活蹦亂跳的,而不是躺在牀上養傷。
“來根菸。”
“受傷這麼重,還想抽菸?”花采倪生氣說。
“沒事。”
“你啊……”花采倪表示無奈。
唐丹青把煙和菸灰缸都拿了過來,樑風揚點燃一根菸,悠然吹出了一口煙氣:“舒服!”
“我看你傷得還是不夠重。”花采倪說着就走出了樑風揚所在的房間,王翠芙微微笑了笑跟了出去。
樑風揚又吐出了一口煙氣,微笑說:“丹青,該是你和採倪好好聊聊的時候了,你們之間的誤會已經化解,但你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好好溝通了。”
“你說得多,的確該是我和採倪好好聊聊的時候了。”
唐丹青走了出去,找到了花采倪,一起到了一個空閒的房間,頓時,兩個頂級大美女就擁抱在一起。
“丹青,原諒我,以前是我不好,我真不該懷疑你們唐家,甚至找殺手對付你們。”
“沒關係,我們唐家每個人都原諒了你,或者說,我們唐家沒有誰痛恨過你。”唐丹青說。
“我們以後還是閨蜜般的好友,對嗎?”
“對。”
“你的準男友樑風揚,真是很強大。”
“如果你想做風揚的情人,我不會反對。”唐丹青說。
“我纔不做他的情人,我們可是好朋友呢,我怎麼能搶你的男人?”花采倪心說,如果和你共有一個男人,也不是很好啊。
“但你已經對風揚動了心。”
“我沒有。”
“你在欺騙自己。”
“我真沒有。”
花采倪很羞澀,嬌美的臉蛋紅透了。
既然花采倪一個勁否認,唐丹青就不繼續這個話題了,否則等會兒花采倪就被逼哭了。
王翠芙在喬雪辰的陪同下參觀狂野武館,她發現狂野武館的規模真大,很氣派很有底蘊,而且這家武館的館主樑風揚,是個曠世猛人啊。
樑風揚的身邊,目前只有花蝶一個人。
花采倪給樑風揚檢查過傷勢後,樑風揚就又用毛巾被蓋住了身體,而此時,花蝶又把毛巾被給去掉了。
欣賞着樑風揚陽剛的身體,花蝶笑眯眯說:“你的身體真是很神奇,蘊藏着巨大的能量,我很想解剖你,看看你的體內都有什麼。”
“麻痹,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我受傷這麼重,你不同情我,居然想解剖我?”樑風揚的臉色搞怪。
“你是清湖縣第一狂,你強悍無匹,不需要任何人同情。”花蝶如此說着,心裡卻很難受,因爲樑風揚的傷勢讓她很心疼。
“那你也不能解剖我啊,快點用你豐腴的身體軟我一下。”樑風揚說。
“好吧。”
花蝶依偎到了樑風揚的懷裡,軟到了他,樑風揚痛並快樂着。
照顧樑風揚吃過午飯後,唐丹青和花蝶先離開了,花采倪和王翠芙都留在了狂野武館。
樑風揚所在的房間,花采倪坐到了沙發上,輕聲說:“等會兒我照顧你洗藥浴。”
“多謝你了,採倪。”
“其實不該是你對我說謝謝,應該是我對你說謝謝。”
照顧樑風揚洗藥浴的時候,又會看到他的身體,所以花采倪的面色潮紅,嬌嬌欲滴讓人陶醉。
狂野武館的某個房間,按照花采倪的要求準備了一個木桶,木桶內放的是熱水,花采倪已經把名貴中藥包融入了熱水。
樑風揚的身上裹着浴袍站在木桶旁邊,對着花采倪露出了燦爛的微笑,揮手瞬間,浴袍飛起,他的身體呈現在花采倪的面前,還是那般陽剛。
我去!
你身上的傷的確是很重,可你的狀態一點都不像是受傷!
如此想着,花采倪格外羞澀。
樑風揚坐入了木桶,水溫合適,名貴的中草藥開始慢慢對他的身體發揮作用。
他很舒服,仰頭吹出了一口氣。
花采倪纖細的雙手不斷地捧起水來灑到樑風揚的身上,然後她的雙手就開始揉搓樑風揚的身體。
不是普通洗澡時的揉搓,而是很有規律的揉搓,像是推拿,樑風揚更舒服的,甚至發出了幾聲沉吟。
聽到了樑風揚舒服的叫聲,花采倪面若桃花,潮紅更盛,嗔怒說:“一個小時內,你不許發出任何聲音,否則我就出去了,你一個人泡着吧!”
“好好,我不叫了,就算很舒服,我也不叫了。”樑風揚顯得很調皮。
花采倪白了他一眼,繼續用柔軟的雙手揉搓他的身體。
讓樑風揚意外的是,一個小時內,花采倪的玉手揉搓過了他的每個部位,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必須如此。
真是舒服啊。
樑風揚很想一直泡在木桶裡,讓花采倪的雙手一直在他的身上揉搓,可是時間到了,他必須出來了。
當樑風揚從木桶裡出來,花采倪又幫他擦乾了身體,這才面色羞赧走了出去。
樑風揚又披上了浴袍,回到了剛纔的房間,躺到了牀上,感覺到身上的外傷進一步好轉,隱約間,就連內傷也在快速恢復。
醉仙食府。
林雨荷過來了,找到了杜碧彤,一起到了休息室。
“雖然丹青不讓我們打擾樑風揚,可這個下午,我還是很想見到他。”
“我也想見到他。”
“那我們兩個過去吧。”
“好。”
杜碧彤和林雨荷一起出發,到了狂野武館。
看到她們兩個來了,花采倪微笑說:“丹青說這兩天不讓你們過來,你們怎麼又來了?”
林雨荷顯得很生氣,剛要發作,就被杜碧彤的眼神制止了。
杜碧彤微笑說:“我和雨荷都是樑風揚的情人,雖然不是女朋友,但也是樑風揚的女人,他受傷這麼重,我們都很擔心,所以就忍不住要過來看看。”
“本來按照丹
青的意思,這兩天都不讓你們見到樑風揚的,不過看你們情真意切,真是很擔心樑風揚的傷勢,不如就去房間看看他吧。”花采倪說。
“多謝你了,杏林女王。”
杜碧彤和林雨荷到了樑風揚所在的房間,看到了他。
“風揚,你好點了嗎?”
杜碧彤急切說着,走到牀邊,盯着樑風揚的臉看了一會兒就坐到了他的身邊。
林雨荷的面色紅潤,也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抓住了樑風揚的手,哼聲說:“幸虧花采倪通情達理,否則我和碧彤還見不到你了,你的準女友丹青真是很霸道,也許她真正變成你的女朋友以後,就不讓你理我們了。”
“當然不會,就算丹青變成了我的女朋友,你們也都還是我的情人,丹青這兩天不讓你們見我,無非就是讓我這兩天少見點人,好好養傷。”樑風揚說:“受傷這麼重,起初幾天的恢復是根基,直接影響到以後的恢復效果,所以這幾天儘量是少見人少活動少說話。”
原來如此。
林雨荷和杜碧彤都覺得,唐丹青如此考慮很有道理,也許是錯過了唐丹青。
忽然之間,樑風揚感覺到脖頸奇癢難忍,即便他的忍耐力無比強悍,都快忍不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快點把花采倪叫進來。”
“好!”
林雨荷和杜碧彤一起跑出去,把花采倪叫了過來,然後她們兩個暫且迴避。
聽過樑風揚的症狀後,花采倪面色羞紅,嗔怒說:“樑風揚,你果然很混蛋,你居然挑逗我!”
“我沒挑逗你,我的脖頸真的很癢!”
“那就繼續癢吧!”
花采倪甚至都沒有給樑風揚做檢查,很憤怒地走了出去,心說,你泡藥浴的時候,我的手就揉搓過了你的每個部位,難道你還想讓我親吻你的脖頸?
奇癢的感覺繼續侵襲,樑風揚的腦袋晃動起來,片刻後,雙手就把脖頸撓出了幾道血痕。
當林雨荷和杜碧彤再次走進來,剛好看到樑風揚狂撓脖頸,嚇得她們臉都白了。
“風揚,你怎麼了!”林雨荷驚呼起來。
“癢癢癢,非常癢!”樑風揚說。
“哪裡癢?”杜碧彤問。
“脖子啊脖子。”
啊!
杜碧彤和林雨荷一起驚呼起來,脖子對每個人來說,都太重要了,有喉嚨有氣管,是連接腦袋和身軀的重要部位啊,如果出了問題,那還了得?
花采倪認爲樑風揚是在挑逗她,但杜碧彤和林雨荷都相信,樑風揚說的是真的。
“是不是藥浴起了副作用?”
“不知道。”
“我們該怎麼幫你?”
“我也不知道。”
樑風揚又開始用雙手撓脖頸,脖頸出現的血痕越來越多,林雨荷和杜碧彤想控制住樑風揚的雙手,可根本做不到。
林雨荷匍匐到了樑風揚的身上,開始用她的雙脣親吻樑風揚的脖頸,漸漸地,症狀居然減輕了。
樑風揚很吃驚,不知道是癢勁自己過去了,還是林雨荷的親吻起到了作用。
林雨荷親吻了樑風揚的脖頸快二十分鐘才停了下來,看到樑風揚的脖頸一片通紅,疑惑說:“風揚,你好點了嗎?”
“奇癢的感覺沒了,雨荷,看來你紅潤的嘴脣功效很強大啊。”樑風揚微笑說。
頓時。
林雨荷陶醉了,很驕傲地看着杜碧彤,微笑說:“碧彤,我剛纔是不是好勇敢?”
“是啊,你很勇敢,我都被嚇懵了,可你卻很及時地吻上了樑風揚的脖頸,讓奇癢難忍的狀態消失了。”杜碧彤說。
樑風揚的臉色越發不正常,他貌似想說點什麼,可他已經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片刻後就昏迷了過去。
“風揚睡着了?”林雨荷疑惑說。
“不會吧,剛纔還很精神,怎麼忽然就睡着了?”杜碧彤的手落到了樑風揚的臉上,感覺到他的臉一片冰涼,頓時就嚇壞了:“快去叫花采倪!”
林雨荷的心狂跳起來,慌亂地跑了出去,尖叫起來:“花采倪,風揚的身體出問題了!”
花采倪正和王翠芙聊着什麼,聽到林雨荷喊叫的聲音,趕緊跑到了樑風揚的房間。
看到樑風揚的臉呈現出不正常的慘白,花采倪也很震驚,把住了樑風揚的脈搏,發現他的脈搏緩慢到了極點,初步推斷,樑風揚的心跳連每分鐘20次都不到了。
按照人的生命體徵衡量,心跳低於每分鐘20次,已經是到了瀕死的邊緣,花采倪的臉色蒼白,眼神空洞,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看到樑風揚的脖頸通紅,花采倪疑惑說:“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樑風揚的脖頸爲什麼那麼紅?”
林雨荷不敢隱瞞,把剛纔發生的情景都說了出來,只聽啪的一聲,花采倪打了林雨荷一個耳光,憤然說:“他的脖頸奇癢難耐,你們應該叫我啊,你怎麼能親吻他的脖頸呢?他受傷那麼重,身體隨時都會出問題,可你卻……”
林雨荷已經徹底慌了,遠遠沒有剛纔親吻樑風揚的脖頸時那麼勇敢了,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