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秦良玖的老婆,燕津紅玫瑰鮑醉波來到了狂野武館,自從和樑風揚有過了那種事,舒暢到極點的鮑醉波再去看樑風揚,情調就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以前鮑醉波嚴重鄙視過樑風揚,認爲樑風揚跟秦良玖作對,簡直就是自不量力,到頭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而現在,鮑醉波已經完全相信了,秦良玖根本就不是樑風揚的對手,恐怕不出多久,秦良玖就死在樑風揚手裡了。
一身長裙的鮑醉波在樑風揚的面前盪漾,再次流露出了紅玫瑰的風情,畢揚香水的味道彌散,房間荷爾蒙的濃度越來越高。
“想說什麼就說,別**一個勁的扭了。”
“樑爺,難道我扭得不好看?”
“好看,但我現在更想聽你說話。”
“好吧。”
鮑醉波坐下的瞬間,柔軟的身體靠過來,依偎到了樑風揚的懷裡,抓起了樑風揚的手,放到了她的胸脯之上。
“不管是在地上還是在牀上,你都要比秦良玖強大得多,做你的女人,很幸福。”
“你想多了,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是秦良玖的老婆,你和秦良玖領過證的,辦過婚宴的。”
“那麼等秦良玖死了以後呢?”
“我堅決相信,秦良玖死後,你會比以前更幸福的,到了那個時候,秦良玖的產業,可就歸你了。”
“到了那個時候,你會讓我做你的女人嗎?”
“估計我不會讓你做情人,但我會把你當成特殊的朋友。”樑風揚說。
“好吧。”
鮑醉波很明白特殊朋友的概念,猶豫片刻說:“賭石大會上,你身邊的慕容強,就是易容後的周建木,對吧?”
“不是。”
樑風揚否定了。
鮑醉波的心裡很不痛快,既然樑風揚不承認,那就不是百分百信任她啊。
“我都陪你睡過了,可你還是沒把我當成自己人,樑爺,我很失落。”
“如果日後你的表現足夠好,我會當你是自己人的,否則你的下場比秦良玖好不到哪裡去。”
“懂了。”
鮑醉波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狂熱親吻樑風揚的嘴。
脫掉了鮑醉波身上的長裙,揪掉了她的小褲,樑風揚猛攻她的身體。
盪漾許久,鮑醉波香汗淋漓。
鮑醉波離開了。
喬雪辰進來聞到了濃郁的曖昧氣息,可以想象樑風揚和鮑醉波的熱烈很狂野。
“燕津紅玫瑰鮑醉波,讓你很舒服?”
“還好。”
“鮑醉波無疑是個很容易迷惑男人心的女人,但你可不能被鮑醉波給迷惑了,我總覺得這個女人對你沒安好心。”
“這個女人無非就是個順風倒,誰更強大,她就跟着誰混,至於忠誠和信仰,對她來說差不多就是狗屁。”
喬雪辰笑了:“有的時候,就算是一個狗屁不如的女人,也會壞事的,所以你要謹慎哦。”
“明白。”
喬雪辰的功夫高強,思維縝密,樑風揚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冰山美女了。
鮑醉波回到了別墅,看到秦良玖臉色陰沉,嫵媚笑着說:“親愛的,你不用糾結了,對付樑風揚的同時,也要照顧自己的生意啊。”
生意是和鈔票聯繫在一起的。
秦良玖對財富非常癡迷,否則他也不會涉毒。
可如果連命都沒了,不管多少財富,都像是東流水,天上霧。
“你和樑風揚聊得怎麼樣?”
“也就聊了一會兒。”
“可你一共耗費了兩個多小時,難道聊天的同時,你和他還做了點別的?”
秦良玖彷彿是品到了曖昧氣息,難道樑風揚把鮑醉波給睡了嗎?
如果樑風揚脫掉了鮑醉波的小褲,豈不是給他戴了綠帽子?
“親愛的,你想多了,如果你懷疑我對你的忠誠,你可以脫光我的衣服檢查我的身體。”
“……”
秦良玖非常無語。
鮑醉波早就不是處子身了,溼潤的身體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大風大浪,多一次也看不出什麼來,怎麼檢查?
也許是很不希望自己的腦袋變成綠色,所以秦良玖就認爲,目前鮑醉波還沒有和樑風揚做過那種事。
手指頭點着鮑醉波的臉,秦良玖惡狠狠說:“你一定要相信,樑風揚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最終他都會死在我的手裡。”
“我相信。”
鮑醉波心裡卻說,秦良玖,你和清湖縣第一狂比起來,越發像個狗屁了,以前嫁給你的時候,我還挺陶醉的,現在看來,當初我的選擇是錯誤的。
一段時間後。
燕津大學開學了,林雨荷開始上班。
但大一新生還有兩週左右纔開學,所以田依清還沒有入學,但她都有點迫不及待了,不想當校花,卻很嚮往大學生活。
上午。
樑風揚來到了燕津大學的明鏡湖,點燃一根菸欣賞波光粼粼的湖面,他再次想到了清湖縣的幽境湖,還有青龍山和歪脖樹神。
他的神情癡迷,羨慕了某種奇妙的幻想,但他還是清晰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
回頭看到,田依清過來了,連身短裙讓她的身體越發飽滿婀娜,微笑燦爛,看來心情還不錯。
“風揚哥,果然看到你了。”
“怎麼,你已經提前猜到,來到這裡會看到我?”
“我只是稍微想了一下,來到燕津大學明鏡湖,會不會見到樑風揚那個混蛋,果然看到你了。”
“依清,我不是你的風揚哥嗎?我怎麼變成混蛋了?”
“嘻嘻,我隨便說的。”
田依清心說,在楓葉山上,你居然和我喜歡的大明星南宮香寒做熱烈的事,而且讓我看到了整個過程,難道還不夠混蛋?
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
,田依清面色潮紅,輕聲說:“剛纔我在路上走,好多人看我。”
“你還沒入學,可你的美麗已經轟動了燕津大學,等你入學後,校花沒跑啊!”
嘭!
田依清的拳頭很用力地打到了樑風揚的後背上,嗔怒說:“風揚哥,你成心的啊,怎麼又在我的面前提到校花兩個字了?”
“呵呵。”
笑看着田依清的臉,樑風揚忽而很想親她一口,但他不能隨便和田依清玩曖昧啊。
“樑風揚身邊的女孩是誰?”
“不知道,以前沒見過,真美!”
“好美的臉蛋,哦,她的胸脯真大,如果她是我們學校的學生,肯定是校花啊。”
“好有氣質!”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田依清的臉蛋更紅了,居然有人說她的胸脯真大,太過分了。
低頭瞟了兩眼自己的胸脯,就是很大,有時候洗澡,她都會被自己婀娜的線條陶醉呢。
看到樑風揚的嘴角露出了愜意的笑,田依清低聲說:“你在琢磨什麼?”
“沒什麼。”
“剛纔那些人說的話,你肯定都聽到了。”
“聽到了。”
“他們真討厭。”
“等你入學後,會有更多的人這麼說,難道你都要把他們痛罵一頓?”
“那倒不至於,我不喜歡和人發生矛盾。”
林雨荷過來了。
看到樑風揚和田依清,她的腳步停住了。
雖然她是樑風揚的情人,可她卻擔心這個時候過去會打擾到樑風揚和田依清。
田依清回頭看到了林雨荷,帶着蜀省鄉音喊了一嗓子:“林老師,你過來呀。”
林雨荷笑了笑,只能是走了過來,坐到了田依清的身邊,故意不去看樑風揚。
“依清,再有兩個星期,大一也開學了,到時候你就是燕津大學的校花了。”
“哦。”
田依清心說,林老師,你真討厭,你也提到了校花。
當然,在田依清的眼裡,林雨荷是燕津大學的老師,她不會隨便罵林雨荷。
“聽風揚說,你對當校花沒興趣?”
“讀初中和高中時,我和我媽生活不穩定,換過幾個地方,換過幾所學校,不管我到哪所學校,都會變成校花,所以當校花當煩了,而且校花容易被覬覦,容易遇到麻煩,所以我不想當校花了。”
“等你在燕津大學入學後,校花非你莫屬,遇到了麻煩沒關係,讓風揚幫你。”林雨荷說。
田依清面色緋紅,牙齒輕咬紅潤的嘴脣。
下午。
樑風揚到了彩虹酒吧,見到了紅影和老憨。
紅影首先恭喜樑風揚在賭石大會上收穫頗豐,然後就把這些天彩虹酒吧的情況告訴了他。
被秦良玖的人砸了以後,彩虹酒吧的維修已經接近尾聲了,速度比想象中快了不少,再過兩個星期,就可以重新開業。
而秦良玖手下的夜色雪茄吧,被樑風揚搗毀後,恐怕是沒有重新開業的可能了。
老憨說:“冒牌雅士秦良玖到現在還活着,簡直是個奇蹟了。”
“他活不了多久了。”
“找到秦良玖涉毒的證據了嗎?”
“目前還不是很充分,秦良玖應該是生產毒品的,但目前還不知道場地在哪裡。”樑風揚說。
“不出所料的話,秦良玖生產毒品的地點就在輝煌拍賣行。”老憨說。
樑風揚的眼角跳動,微笑說:“老憨,我贊同你的說法,我也認爲,秦良玖就在輝煌拍賣行的某處生產毒品。”
手機響起,看到是風揚sPa會所的劉秀蓮打來的,樑風揚略微有點疑惑,接起來說:“劉姨,你找我?”
“是啊,風揚,有時間的話,你能來一下風揚sPa會所嗎?我有急事找你。”
“馬上去。”
樑風揚到了風揚sPa會所,奔馳suV剛停住,劉秀蓮就跑了過來,身體豐腴的她,跑動起來,胸脯輕顫,很有韻味。
跑到樑風揚的面前,劉秀蓮開始盯着他的臉看,就好像是想從他的臉上找到一朵奇異的花。
“劉姨,我們進去聊。”
“好。”
一起走進了風揚sPa會所,來到房間。
劉秀蓮的臉色漸漸清冷下來,冷聲說:“風揚,到頭來你還是對我的女兒依清下手了,你爲什麼這麼做?”
“劉姨,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好像沒對依清做過那種事啊。”
“如果你沒對她做過那種事,她睡覺時怎麼會喊,風揚哥,你輕點……”
“什麼?”
“你不用這麼吃驚,我不會胡編亂造的,當時依清睡着了,額頭飄着一層汗,連續喊了幾聲,風揚哥,你輕點。”劉秀蓮憤然說:“你肯定對她做了那種事,而且很用力。”
“沒有,也許她夢到了什麼,但我並沒有侵犯過她的身體,不信你問她,讓她親口對你說。”
“這種事,我不好意思問她,怕她難爲情,但我要提醒你,不許碰她的身體,否則我會跟你拼命的,拼不過你,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劉秀蓮的眼淚流了下來。
對此,樑風揚很糾結。
即便他保證不會輕易愛上田依清,也不能阻止田依清愛上他。
如果某天,田依清主動在他的面前脫掉衣服,也許他會控制不住的。
田依清的臉蛋那麼美,身材那麼曼妙,肌膚那麼細嫩,如果脫掉了衣服,對男人的吸引力簡直就是摧毀般的。
樑風揚在風揚sPa會所呆到傍晚,讓主管楊琳給他做了個全身按摩,然後又請劉秀蓮和楊琳吃過飯,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