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
樑風揚和花采倪走進來,關上了門。
“說吧,什麼事。”
“如果我說,我過來就是爲了陪你玩一段時間,你會開心嗎?”
“不會,我反而會很鬱悶,你就是個流氓,你陪我玩,能玩出什麼好遊戲來?”
“採倪,你的屁股又癢了?”
看到樑風揚狂野的微笑,花采倪的心裡就有點慌亂了,剛纔屁股就被樑風揚擰了一下,還疼呢,如果再被他拍幾巴掌,那可就更疼了。
“你到底說不說!”花采倪靈動的雙眼都快豎起來了。
樑風揚把燕津星河公司莫良涵病重的事還有魏軒要來銀海求藥的事都說了出來。
“你竟然能把星河公司的董事長莫良涵氣得病入膏肓,你太有本事了!”
“我是誰?我是清湖縣第一狂,氣死莫良涵,只是小事一樁。”
“我是誰?我是杏林女王,把莫良涵救過來,也是小事一樁。”
“我靠……”
樑風揚抱起花采倪來放到了他的腿上,雙手按壓到了她那飽滿的胸脯,揉捏幾下,輕笑說:“你想和我對着幹?”
“風揚,你不用這麼激動,你要明白,我是醫生,我不可能按照自身好惡或者狹隘思想去對待病人。”
花采倪輕嘆一聲,又說:“你不希望莫良涵活下去,那是你的事,但魏軒來請我,剛好我也方便,就很有必要去燕津看一看。”
“如果我不讓你見到魏軒呢?”
“這樣啊,如果見不到魏軒,沒聽到他說什麼,我自然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了。”
花采倪心說,你不但功夫出神入化,腦子反應也是如此的快,我已經無法找到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你的強大了。
按照時間推斷,魏軒會在今天下午兩點到五點之間到銀海,樑風揚是絕對不會讓魏軒見到花采倪的。
要麼就在魏軒剛到銀海殺掉他,要麼就帶着花采倪暫時離開銀海。
如果選擇魏軒剛到銀海動手,有很多不確定因素,不如帶着花采倪先離開銀海,出去玩一趟還能培養一下感情。
“剛纔你說,這幾天很方便,意思就是,這幾天都不會很忙。”
“是啊,你想幹什麼?”
“不如你陪我去雲水市玩幾天?”
“我可不想去,你去了是找賀初夏,我去做什麼?”花采倪嗔怒說。
“你和賀初夏也算是朋友的。”
“可是,上個月,賀初夏剛來銀海找過我,在我的別墅住了五天呢。”
“那你也去她家住五天。”
“少來!”
“如果你不配合,那我就要把溼潤的手段用到你的身上了,也許等我離開銀海的時候,你的肚子裡就有了我的孩子。”樑風揚說。
“好你個樑風揚,這個世上還有比你更混蛋的人嗎?”花采倪簡直是憤怒又無奈啊。
一起在別墅吃過早飯,樑風揚就和花采倪出發了,要去雲水市,半路上就給賀初夏打了個電話,得知樑風揚要來,賀初夏可謂是身心俱爽。
“初夏很興奮啊。”花采倪悠然說。
“因爲我的到來,能給她帶來快樂,她早就學會享受我的狂野了,但你還沒學會。”樑風揚微笑說。
“這種技能,我還是不要學會爲好。”花采倪面色潮紅。
雲水市到了。
樑風揚和花采倪直接到了雅韻茶行,見到了賀初夏,也見到了賀初夏請的女孩秋草。
一身素雅的短衫長褲,勾勒出了賀初夏婀娜豐腴的線條,美臉蛋帶着水潤的光澤,那種溫柔的韻味,讓人陶醉。
不管多久不見,看到樑風揚的瞬間,那種熟悉感就回來了,讓賀初夏想到了有關樑風揚的很多往事。
秋草煮茶。
一起喝茶時,賀初夏的臉上帶着風韻的緋紅:“風揚,你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我的直覺很準,但未卜先知的本事,不具備啊,哦,你的意思是,這段時間剛好有人欺負你?”樑風揚疑惑問。
“是啊,一個叫謝景鵬的小子,一直騷擾我,想讓我做他的情人。”賀初夏無奈說:“謝景鵬的年齡和你相當,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
“讓你這麼一說,就好像我也很討厭。”樑風揚呵呵笑。
“你還好吧!”
賀初夏面色緋紅,豐腴的身體越發的潮溼了,女人的那種韻味盡情彌散。
樑風揚點燃一根菸:“謝景鵬什麼來頭?”
“在雲水挺有勢力的,他的姐姐謝雨晴是夜場午夜電波迪廳的老闆,在雲水很有人脈。至於謝雨晴那個人還是很不錯的,前段時間還來我的茶行買過茶葉。”
“好說,既然我過來了,必然會幫你擺平謝景鵬的,讓他不敢再騷擾你。”樑風揚說。
坐在一旁品茶,花采倪想到的卻是莫良涵的師爺魏軒,不知道魏軒是不是已經在路上,如果魏軒到了杏林堂以後找不到她,會是什麼反應?
一起在雅韻茶行附近的酒樓吃過飯,樑風揚和花采倪、賀初夏到了雲水湖看風景。
湖面波光瀲灩,視野開闊,坐在湖邊,賀初夏依偎到了樑風揚的懷裡,微笑說:“採倪,我和風揚在湖邊曖昧一下,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花采倪心說,只要你們兩個不要在湖邊脫褲子就行,如果你們兩個的行爲太過分,我會喊停的。
親吻過賀初夏的雙脣,樑風揚又去親吻賀初夏的脖頸,很快就給賀初夏的脖頸留下一片紅,稍微有點經驗的人就能看出來,這片紅是被人親吻出來的。
看到樑風揚的手穿過了賀初夏的短衫,撫摸到了她飽滿的胸脯,花采倪的臉蛋滾燙起來,心說,賀初夏,你這個溫柔的美人,見到了樑風揚,就瘋狂起來了啊。
伴隨着一陣轟鳴,幾輛大排量機車開了過來,謝景鵬來了,隨同他一起來的有十多個人,幾輛機車停到了湖邊。
身材中等的謝景鵬,臉蛋很帥,很像某個當紅男明星,看到賀初夏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裡,謝景鵬的雙眼冒出了火光,冷聲道:“你特瑪從哪冒出來的,鬆開賀初夏!”
樑風揚鬆開了賀初夏,起身笑道:“看來你就是謝景鵬了!”
“我是!你又是誰,你是賀初夏的什麼人?”
“我叫樑風揚,從燕津過來的,是賀初夏的朋友,我聽她說,你活膩歪了,一直騷擾她?”
“我們兩個到底是誰活膩歪了,要靠實力的,我練過功夫,一個人打幾個人沒問題,你呢?”
“這就告訴你!”
樑風揚的鞭腿抽了過去,謝景鵬還沒做出反應,就被抽飛了出去,摔到地上痛叫起來。
如果不是樑風揚腳下留情,恐怕謝景鵬連痛叫的機會都沒有了。
謝景鵬身邊那十多個人,看到這種陣勢,紛紛抽出了甩棍和匕首,吼叫着朝樑風揚衝了過來。
這些人都不會是什麼功夫高手,抗擊打能力都很弱,用力稍重就可能把他們打成重傷,甚至要了他們的命。
這次來雲水,樑風揚只是想和賀初夏好好浪漫一下,不想打出人命來。
幾個掃腿,輕鬆踢飛了幾個,又是幾拳,就把這十多個人都給料理了。
痛叫聲一片,幾乎每個人都流了血,但受傷程度都不是很重。
謝景鵬嚇壞了,眼前這人,太能打了吧?不出一分鐘就把他們十來個人都給料理了?
真沒想到啊,賀初夏這個風韻的大美女還有這麼厲害的朋友,想和賀初夏睡個覺,還真不容易啊。
樑風揚走過去,揪着謝景鵬漂染成紅色的頭髮,把他拽了起來,啪啪扇了他兩個耳光,鄙夷說:“你胳膊上的刺青蠻好看的,可你的戰鬥力太弱了,就這麼點本事也敢出來耍流氓,就不怕被人給弄死了?”
“你知道我姐是誰嗎?”
“你姐不就是昨晚陪我睡覺的謝雨晴吧,我在午夜電波迪廳的豪華房間,把你姐睡得好舒服,當時你姐出了好多香汗,歡叫了好長時間,嗓子都啞了。”
“啊……”
謝景鵬驚呆了。
或許是剛被修理過的原因,他的腦子短路了,甚至分辨不出,樑風揚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因爲今天他的姐姐謝雨晴就是有點嗓子啞。
他問時,姐姐說是因爲上火了,難道是昨晚被樑風揚給睡狠了嗎?
“麻痹,你爲什麼睡我姐?”
“麻痹,因爲你姐喜歡我睡他,小乖乖,你還不快點叫姐夫?”
“姐你妹個夫。”
“什麼?姐你妹個夫,這身份好複雜,我都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樑風揚對着謝景鵬的肚子就是一拳,打得他嗷的一聲叫,想彎身緩解疼痛,可他的頭髮被樑風揚揪着呢。
“我姐很厲害的!”
“你姐的牀上功夫很高。”
“你……”
謝景鵬無語了,想到了一句名言,好漢不吃眼前虧:“你鬆開我,我不敢了,我這就帶人走。”
樑風揚本來也不想在雲水湖邊把謝景鵬打出個好歹來,乾脆就放他走了。
轟隆隆。
幾輛大排量機車都開走了,雖然那些人都捱了打,可機車還是很囂張。
花采倪輕嘆說:“樑風揚,你這壞小子可真能編,昨晚你分明開車在路上,怎麼就把謝雨晴給睡了?到現在,你還沒見過謝雨晴的面呢。”
“挑逗一下。”樑風揚微笑說。
賀初夏說:“謝雨晴很漂亮的,只能用美麗清純來形容她。”
“你說什麼?”
樑風揚驚呆了,一個夜場老闆,又能清純到哪裡去?他在清湖縣的妹妹白小荷,那才叫清純呢。
“你還別吃驚,謝雨晴本來就很清純,最起碼,她的相貌非常的清純,看上去很像是一個大學在校女生,你見了她就會相信我的話了。”
“嚯嚯。”
樑風揚的表情有點誇張,一副老子被嚇到了的樣子。
午夜電波迪廳,看到弟弟被人修理成了這個樣子,謝雨晴分外吃驚,冷聲說:“景鵬,你又去哪裡爲非作歹去了?這是讓哪位大俠給打了啊?”
“姐,你居然知道打我的是一位大俠?告訴你,就是昨晚和你睡覺的那個大俠打了我!”
“你找打!”
謝雨晴出腿踢到了謝景鵬的屁股上,謝景鵬痛叫一聲,趴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