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
雅韻茶行沒有營業,賀初夏一直呆在午夜電波迪廳。
謝景鵬真誠向賀初夏道歉,說以前不該三番五次騷擾她,以後這種事不會發生了。
謝景鵬已經很清楚了,賀初夏是樑風揚的女人,即便不是女朋友和情人,也已經和樑風揚多次睡過了。
崇拜樑風揚,敬畏樑風揚,所以不敢輕易再對賀初夏生出邪念了。
一直到下午,金天航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被關在午夜電波迪廳的房間,身體被粗繩索五花大綁的鐵風,非常着急。
他很快儘快離開這裡,這種被捆綁關押的感覺,太讓他痛苦了。
門開了。
樑風揚在謝雨晴、謝景鵬、賀初夏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你現在肯定又餓又渴。”樑風揚笑眯眯說。
鐵風不語。
“被捆綁關押的滋味,肯定很不好受吧?”樑風揚說。
鐵風還是不語。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像那種綁架撕票的事,以前金天航沒少做過,像那種逼良爲娼的事,金天航也沒少做過。”樑風揚冷聲說。
鐵風無言,臉色貌似有點愧疚。
“我從你的臉上看到了愧疚,這不失爲一個驚喜的發現,你是個有原則的人嗎?”
鐵風的雙眼血紅,用撕裂般的聲音吼叫起來:“我是個有原則的人,我和金天航不一樣。”
“你的確和金天航不一樣,他是混黑大佬,而你不過就是他的一個打手,就算你是他的第一高手,你也只是個打手,他的手上有孽債,你也有!”
樑風揚的話語鏗鏘有力。
鐵風的腦袋耷拉下去,垂頭喪氣。
“就你的體魄,三天不吃不喝也沒什麼,可三天不上洗手間,不拉不尿,恐怕你會受不了的。”
樑風揚說着就解開了鐵風身上的粗繩索,果然,鐵風要拼,出拳轟向樑風揚的鼻樑骨。
樑風揚架住了鐵風的胳膊,膝蓋撞過來,嘭嘭嘭……,鐵風被撞飛出去,重重摔到了地上。
“我給你機會,讓你上洗手間,你非但不珍惜,還**襲擊我,不知好歹的東西!”
樑風揚揪起了鐵風,劈頭蓋臉又是一頓打。
鐵風臉部鮮血直流,小腹和胸口受傷也不輕,已經是無法站直身體了,貓腰佝僂着,像是一隻恐怖的大蝦米。
謝雨晴再次在心裡感嘆,這個世上,竟然有一個如此強大的男人,能把鐵風修理成這個樣子,這個男人叫樑風揚,他說他是清湖縣第一狂,唱出的《狂野之歌》狂野震撼。
樑風揚又是一腳踢到了鐵風的屁股上:“去啊,去灑水,去排泄!”
鐵風慢步朝洗手間挪了過去,貌似發出了嗚咽的聲音,他本是猛虎,可他卻被樑風揚折磨壞了。
等鐵風從洗手間出來,再次被粗繩索捆綁住了,身上傷勢很重,被捆綁後,劇痛一陣陣襲來,讓他冷汗淋漓。
樑風揚叼起一根菸,謝景鵬立刻給他點燃,樑風揚單手放入褲兜,很瀟灑地站在鐵風的面前,微笑說:“你有女朋友嗎?”
“沒有。”
“你有情人嗎?”
“有。”
“如果你死了,你的情人會很痛苦的。”
“是。”
“想死嗎?”
“不想死,但我不怕死。”
“如果你多告訴我一些有關金天航的情況,我會讓你活下去的。”
“不可能。”
鐵風冷聲說:“如果你想了解金天航的情況,可以通過其他渠道和其他人,我是不會說什麼的。”
“紅烙鐵的滋味你品嚐過嗎?”
“沒有。”
“想不想試一下?”
“隨便你。”
鐵風不怕,哪怕紅烙鐵燒焦他的皮肉,他也不打算出賣金天航。
樑風揚越發的欣賞鐵風,也斷然不會把紅烙鐵用到鐵風身上,如果他給鐵風帶來的傷痛太大,就更加無法拉攏鐵風過來了。
“我們出去吧。”
樑風揚他們走了出去。
也許很快紅烙鐵就會燙到他的身上,他會聞到自己的皮肉燒焦的味道,撕裂般的疼痛將會把他帶入地獄。
但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樑風揚並沒有再次出現,鐵風回味過來了,樑風揚不會用紅烙鐵燙他,不是不敢,而是不想。
鐵風的內心複雜,甚至對樑風揚有點感激。
言語之間,鐵風就已經體會到,樑風揚是個很強大很有原則的人。
如果不是英雄,就無法唱出那種韻味的《狂野之歌》。
鐵風甚至開始想,清湖縣到底是什麼地方?竟然出了樑風揚這樣的人物。
很快,鐵風又想到了老大金天航。
紅日娛樂城被砸,那麼多手下被打死打傷,金天航下一步會做什麼?
還有,師爺南楓是個高人,南楓能給金天航想到對付樑風揚的計謀嗎?
計謀有陰謀有陽謀,而南楓就是個頂級的陰謀家。
晚上。
午夜電波迪廳熱鬧起來,可紅日娛樂城卻關門了。
以前經常去紅日娛樂城消遣的人,來到了午夜電波迪廳,各種論調此起彼伏,可謂是衆說紛紜。
“昨晚紅日娛樂城被人砸了。”
“謝景鵬帶過去一個叫樑風揚的人,砸了紅日娛樂城的一樓和二樓。”
“聽說金天航手下的高手銀山,被樑風揚打死了,匕首刺入脖頸,一刀兩洞啊!”
“樑風揚是誰?”
“過江龍!”
豪華的房間。
樑風揚和賀初夏津津有味品着雞尾酒血腥瑪麗,色澤鮮紅,口味又鹹又甜。
摟着賀初夏的嬌軀,樑風揚撥開了她的杯罩,撫摸她高聳的胸脯,那種細嫩,那種彈性,讓他陶醉。
賀初夏的面色紅潤,她早就已經把整個身體展現在了樑風揚的面前,並用各種姿勢和他覆雨翻雲。
不是樑風揚的女朋友,不是樑風揚的情人,但賀初夏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樑風揚的女人,不管樑風揚讓她做什麼,她都會去做。
樑風揚把賀初夏推倒在鬆軟的沙發上,匍匐到了她的身上,這就要解開她的褲子了。
門開了,謝雨晴和謝景鵬一起走進來,看到如此熱烈的情景,謝景鵬一聲驚呼,而謝雨晴也張大了嘴巴。
姐弟兩個後退出去,關上了門。
樑風揚走過去,把門鎖住,然後脫掉了賀初夏的褲子,一番**後,樑風揚纔開了門走出去。
神情舒爽,雙眼迷離,腳步灑脫不羈,樑風揚走到了謝雨晴和謝景鵬的面前:“你們姐弟兩個,想必有話對我說。”
“姐夫,你好持久!”
謝景鵬這就開始叫樑風揚叫姐夫,而且評價的是樑風揚和另外一個不是他姐的女人熱烈的持久度。
“要麼說我是你姐夫呢!”
樑風揚賞給了謝景鵬一個板栗,謝景鵬捂着腦門嗷嗷叫。
謝雨晴嗔怒說:“想給我弟當姐夫?行啊,明天領證,後天洞房,姐貌似清純,其實是母狼。”
“母狼,你好!”
“你會和我領證嗎?想和我一起生一窩狼崽子嗎?”
“不想!”
“臥槽……”
謝雨晴面色緋紅,憤怒又鬱悶,片刻後情緒有所婉轉:“今夜,金天航會做什麼?”
“害怕,顫慄。”
“不會採取行動?”謝雨晴疑惑說。
樑風揚微笑搖頭。
“我很想多瞭解點你在燕津做過的事。”
“你去問賀初夏,很多她都知道,如果是我親口說出來的,顯得我太傲嬌。”
“你可以盡情在我的面前傲嬌。”
“有些話,躺到牀上說出來,更有意境。”
“你還真行,這就想把我勾搭到牀上去了,你不就是收拾了金天航,給我和弟弟出了一口惡氣嗎?”
謝雨晴輕笑說:“如果就因爲這個,我就把身體給了你,豈不是太隨便了。”
“我聞到了處子的芬芳。”
“你怎麼知道我還是處子身?”
“聞到的。”
“厲害。”
謝雨晴心說,樑風揚,你還真神奇,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子身,你都能聞出來?
“躺到牀上可以,脫小褲不行,只許聊天。”
“好。”
午夜電波迪廳某房間,樑風揚和謝雨晴躺到了牀上,都沒脫衣服。
樑風揚摟住了謝雨晴,謝雨晴的嬌軀扭動幾下:“只許摟着,不許亂摸。”
“好。”
樑風揚親了謝雨晴的臉一口:“很鮮嫩啊。”
“不許亂親。”
“好!”
嘴上說着好,樑風揚卻是又對着謝雨晴的嘴脣親了一口,剛躺到牀上不到五分鐘,樑風揚就快要讓謝雨晴崩潰了。
坐起身的瞬間,謝雨晴高聳的胸脯鼓盪起來,嗔怒說:“你個壞傢伙,你絕對有女朋友,可你卻一個勁吃我的豆腐,把你女朋友手機號給我,微信也行,我要告狀。”
“我沒有女朋友,但我有準女友,我的準女友目前身價是700多個億,估計明年春天就達到800多個億嗎?”
謝雨晴已然被嚇尿。
當着樑風揚的面,謝雨晴不但尿了褲子還尿了牀,誰讓她穿着褲子坐在牀上而且尿了呢?
“你看你,怎麼可以這樣?這樣不好,這裡有你歡喜的衣褲嗎?”
“有啊。”
“哦。”
樑風揚心說,如果沒有就好了。
“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好吧。”
樑風揚只好先出去。
謝雨晴擦拭過身體後,換了小褲和褲子,然後又把牀上那一套給換了。
媽呀!
丟死人了!
樑風揚豈不是要取笑我一輩子了?
等樑風揚再次進來,謝雨晴的臉已經紅透了,低聲說:“就當你什麼都沒看到,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否則我沒法混了。”
“我都記不清了,你是第幾個被我嚇尿的女人了,我不會在意的。”
樑風揚的微笑邪魅起來:“以後記住了,憋不住了就尿,千萬別委屈了自己。”
“草泥馬……”
“我靠,你敢問候我的家人,看我不擰你的屁股!”
樑風揚一把將謝雨晴拽到了懷裡,當謝雨晴高聳的胸脯撞到了他堅實的胸口,他的手就擰了謝雨晴的屁股一把。
“瞄啊……”
屁股傳來的強烈疼痛,讓謝雨晴一聲貓叫。
抱起謝雨晴,樑風揚一個遠拋,謝雨晴尖叫着朝鬆軟的大牀飛去,飽滿的身體砸到了牀上,隨着大牀一起蹦跳起來。
樑風揚的身體像是炮彈一樣彈射過來,嘭的一聲落到了牀上,然後兩個身體一起飛起落下飛起再落下。
潮起潮落後,樑風揚卻是壓在謝雨晴的身上,惱羞成怒的謝雨晴再次尖叫起來:“喵個咪的,老孃要和你拼命!”
雙手掐住了樑風揚的脖頸,謝雨晴的紅脣翕動,一遍遍地喊:“掐死你,掐死你……”
可是她的手上卻沒用什麼力氣。
平息後,謝雨晴卻還在喘息,就好像剛纔樑風揚已經闖入了她的身體,讓她疼痛並快樂過。
而此時,
謝雨晴的衣褲還好好穿在身上,樑風揚甚至連她的杯罩都沒碰。
“聊聊吧,不如就從你和唐家大小姐相識聊起吧。”謝雨晴甜聲說。
樑風揚開始聊他和唐丹青的故事,從清湖縣的幽境湖和青龍山聊起……
很浪漫。
很狂野。
謝雨晴完全被陶醉,就好像她親眼見證了樑風揚和唐丹青的愛情,見證了樑風揚的狂野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