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天航稍微鬆了口氣,只要和公孫滿樓順利到達銀海,短期內,他就不用爲自己的生命安全擔心了,局面到了這種境地,能多活一天算一天。百度有意思書院
金天航跟隨公孫滿樓走了,也真正到了張端恐慌的時刻。
以前張端很勇敢那是因爲金天航一直在他的身邊,現在金天航走了,他的心裡也沒底了。
我張端天生就是扛雷的命啊,金爺,也許等你回到雲水,我已經命隕魂飛了。
如此想着,張端的雙眼都渾濁起來,貌似很想嚎咷痛哭。
午夜電波迪廳,樑風揚已經去掉了易容,又變成了他原來的模樣。
聊起發生在金天航別墅的兩次爆炸,謝雨晴和謝景鵬都嚇得面無血色,在樑風揚出現之前,他們絕對沒見過這麼強大的人。
葉蓮娜卻很愉快,甚至跳起了熱辣的舞,嘴上唱着:“小西瓜啊小西瓜,可愛的小西瓜,威力那麼強大,轟轟兩聲炸……”
謝景鵬心說,葉蓮娜,你可真狠啊,你絕對是那種心裡不爽了,就揮刀割掉男人物件的女人,恐怕也只有樑風揚這樣狂野的男人才能降服你。
熱辣舞動的葉蓮娜,倒在了樑風揚的懷裡,和樑風揚熱吻起來。
看到他們兩個熱吻,謝景鵬就開始嚥唾沫了,很快就被謝雨晴叫了出去。
“姐,你想和我單獨聊點什麼?”
“聊個毛!”
謝雨晴修長的腿擡起,一腳踢到了謝景鵬的屁股上,謝景鵬朝前兩個趔趄,差點趴到地上。
“姐,我又怎麼了,剛纔我可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謝景鵬很委屈,這段時間,就一個勁捱打了,幾乎每天都捱打啊。
“看到樑風揚和葉蓮娜熱吻,你咽個屁的唾沫呢?就不怕被葉蓮娜發現了你猥瑣的樣子,把你轟殺至渣?”
“我沒嚥唾沫啊……,哦,也許是條件反射吧。”謝景鵬很窘迫。
樑風揚把鐵風叫到了身邊。
“老闆,有什麼吩咐?”
“我估計公孫滿樓已經把金天航帶走了,但張端應該還在雲水,這個晚上,你聯繫一下張端,最好是能跟他見個面。”
“明白了。”
鐵風很好的領會了樑風揚的意思。
已經是晚上十點。
鐵風撥通了張端的手機,果然還是通的。
看到來電是鐵風,張端很是震驚,鐵風果然沒死,難道他已經歸順樑風揚來了?
“鐵風,你在哪裡?”
“雲水。”
“我知道你在雲水,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不是歸順了樑風揚?”
“暫且不適合聊太多,不如兩個小時後,我們在雲水湖見面,細聊?”
“好吧。”
一時之間,張端想不清楚鐵風的處境,甚至無法肯定,鐵風到底是從午夜電波迪廳逃出來了還是說,已經歸順了樑風揚。
經歷過兩次爆炸後,金天航手下能打的人就更少了,要知道,那些被炸死炸殘的人,都是骨幹打手。
所以張端只是帶了五個二流身手的人來到了雲水湖,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可還是沒看到鐵風的影子。
難道有詐?
張端恐慌起來,四處看了看,喊了一聲:“鐵風,你來了嗎?”
沒人應答。
張端原地轉圈片刻,又沿着雲水湖走了二十多米,還是沒看到鐵風,同時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情況。
“端哥,不如我們走吧,鐵風不會來了。”有人說。
“誰說我不會來了,我不是來了嗎?”
鐵風出腿就把剛纔說話那小子踹翻到了地上,那小子捂着胸口痛苦嚎叫起來。
剛纔沒看到鐵風,他們都不知道,鐵風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你來了就來了,對自己人也這麼狠?”張端很憤怒。
“讓他們都滾,我不想讓他們聽到我們兩個的對話。”鐵風說。
“不用讓他們離開,我們去那邊,雲水湖周圍,地方很大,有的是說話的地方。”
張端朝前走去,鐵風就走在他的身後,讓張端的後背心發冷,如果鐵風想弄死他,也就是一瞬間的事。
身上帶着兩把槍,可張端卻不敢輕易摸槍,他依舊搞不懂鐵風目前是個什麼狀態。
張端的腳步停住了,鐵風也停住了,這個過程中,鐵風一直走在張端身後,張端快被嚇得虛脫了。
“坐下聊。”張端說。
“好。”
鐵風先坐下了,張端盯着湖面發呆片刻,這才坐了下來。
“金天航呢?”鐵風說。
“和公孫少爺一起去銀海了,留下我應付這邊的局面。”張端說。
“這麼多年來,金天航喪盡天良,橫行霸道,做了很多滅絕人性的事,對我們這些手下也不是很夠意思。”
鐵風停頓片刻說:“過江龍樑風揚修理了金天航,對很多雲水的人來說,這絕對是好事,而對我們這些以前給金天航賣命的人來說,也是好事。”
“你歸順了樑風揚?”
“是!”
“好你個鐵風,我打死你!”
張端憤怒把槍,可他的手卻被鐵風擒住了。
下一刻,鐵風擰斷了張端的脖頸,張端就那麼坐在湖邊,腦袋歪到了一邊,死了。
既然張端冥頑不靈,就只能送他歸西。
弄死了張端,鐵風的心裡也是一聲嘆息,起身就朝張端帶過來的幾個人走去。
“端哥出事了!”
“端哥倒下去了!”
“鐵風背叛了金爺!”
“我們怎麼辦?”
“跑啊!”
那幾個人,作鳥獸散。
都是一些沒用的東西!鐵風在心裡鄙視,加快腳步離開了雲水湖。
鐵風回到了午夜電波迪廳,到了樑風揚的面前:“老闆,我殺了張端。”
“很好。”
樑風揚望向身邊的謝雨晴,微笑說:“看到了吧,鐵風非常強大,比你以前的那些手下都要強大很多。”
見識到了鐵風的手段,謝雨晴還是有點心裡發慌的,微笑說:“怕的是,等你離開雲水以後,鐵風就不會聽我的了。”
“謝雨晴,你放心,老闆樑風揚讓我留在你的身邊效力,我就會聽你的安排,不會攻擊你,也不會和你對着幹。”鐵風說。
“最好如此吧。”
謝雨晴嬌滴滴說着,身體一軟,就靠到了樑風揚的身上。
等鐵風出去以後,謝雨晴更是鑽到了樑風揚的懷裡,柔軟的手對着他的胸口撫摸起來。
“你好像很主動啊。”如此說着,樑風揚的手也落到了謝雨晴的胸脯上,撫摸起來。
片刻後,謝雨晴的喘息急促起來,打開了樑風揚的手,嗔怒說:“我撫摸你的胸口,表達的是友好,而你撫摸我的胸口,就是調戲我,不許你調戲我。”
“我就調戲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樑風揚吻上了謝雨晴的紅脣。
片刻後,謝雨晴的紅脣張開了,熱吻如火如荼。
品嚐到了謝雨晴嘴巴香甜的味道,樑風揚很舒暢。
如果讓謝景鵬看到如此熱烈的情景,想必又會說出驚世駭俗的話語。
銀海那邊。
公孫滿樓把金天航安排到了他的私人別墅,這座別墅很豪華,造價幾千萬,是他平時用來玩的地方。
公孫滿樓經常在這裡做熱辣刺激的遊戲,所以金天航剛來就聞到了濃郁的曖昧氣息。
儘管在公孫滿樓的心裡,金天航無非就是一條狗,但這條狗畢竟還是有利用價值的,所以他給金天航安排了一個很火辣的女人,讓金天航玩了個痛快。
這個上午,當金天航聯繫張端時,張端的手機卻關機了,這個時候關機,必然是出了什麼事。
金天航的確是嚇壞了,雖然他還能用兩個鼻孔出氣,但已經到了魂飛魄散的地步。
“公孫少爺,也許張端已經被樑風揚給殺了。”
“有這種可能,如果張端真的死了,那樑風揚動手還真快,這個人,很可怕啊。”
“就連你都認爲,樑風揚很可怕?”
“我說他可怕,不代表我對付不了他,越是強大的對手,較量起來越是有意思。”
聽到公孫滿樓說有意思,金天航果斷地哭了,他的眼淚嘩啦啦流着,哭聲很難聽。
“公孫少爺,我金天航都快被樑風揚整垮了!”
“我看着呢。”
“你幫我!”
金天航跪到了公孫滿樓的面前。
公孫滿樓出腿就把金天航踹倒在地上,冷笑說:“瞧你這點出息,我不是一直在幫你嗎?”
金天航心說,公孫滿樓,你也太狠了,紅日娛樂城100%的股份都變成你的了,我的損失慘重到了無法想象,如果日後讓我強大起來,我必然連樑風揚帶你一起給做了。
可惜的是,這對金天航不過就是個幻想而已,不管是樑風揚還是公孫滿樓,都是金天航這種級別的人無法對付的。
“下一步怎麼辦?”
“你連張端都聯繫不上了,也就是說,你現在完全失去了控制局面的能力,接下來就該是我和樑風揚周旋了,你啊,老實呆在這座豪華的別墅,享受生活吧!”
“……”
金天航無語,這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享受,而是折磨。
下午。
公孫滿樓在無雙和其他幾個高手的陪同下到了雲水,金天航當然不會想到,公孫滿樓在把他帶到銀海以後,這麼快就又到了雲水。
兩輛豪車停到了午夜電波迪廳外,樑風揚剛好和謝雨晴一起站在外面,看到眼前的賓利慕尚和路虎攬勝,就可以斷定了,來的人很有分量。
看到從賓利慕尚裡下來的渾身充滿貴氣的俊朗男人,樑風揚就能斷定了,這個人,就是公孫滿樓。
膽子真不小,剛走就來了,就好像發生在金天航別墅的兩次爆炸,都沒嚇到公孫滿樓。
“你好,公孫少爺,不得不說,你是個很有氣場的人。”樑風揚說。
“這就猜到是我了,這好像還是你第一次見到我。”公孫滿樓說:“我也不得不承認,你是個很狂野的男人,你的那種狂野,是這個世上最獨樹一幟的狂野。”
聽起來就好像公孫滿樓很佩服樑風揚,但是面對他的肯定,樑風揚也絕對不會飄飄然。
盯着樑風揚的臉,無雙的眼神很冷冽,右手緊緊抓着斷魂刀,貌似很想刀出鞘的瞬間就把樑風揚的腦袋一分爲二。
以前樑風揚對付過用刀的人,也對付過用劍的人,但他隱隱感覺到,無雙用刀,非常厲害,恐怕會是個勁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