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風揚點燃一根菸,煙氣順着花采倪的領口吹進去,花采倪氣壞了,用他的粉拳頭使勁捶打樑風揚的肚子和小腹,可就是打不疼他。
依偎到了樑風揚的懷裡,高聳的胸脯擠壓着他的胸口,花采倪使勁咬了樑風揚的胳膊一口,面色潮紅說:“疼嗎?”
“不疼。”
“我也只有用丹藥修理你,才能讓你感覺到痛苦。”
“你捨得?”
“我……”
以前花采倪就用丹藥修理過樑風揚,讓他很痛苦,但現在花采倪的確是捨不得。
她也能想到,如果再次用丹藥修理了樑風揚,恐怕小褲就要被他脫掉了。
儘管樑風揚已經撫摸過她的整個身體,但她還不想走出那最後一步,因爲她還沒想好是否真要做樑風揚的情人。
手機響起,樑風揚一看,來電是公孫滿樓,頓時就笑了:“看到了吧,這個下午,公孫滿樓果然聯繫我了。”
“那你預測一下,他聯繫你做什麼?”
“估計是扯淡。”
“你才扯淡呢。”花采倪以爲樑風揚在罵她。
“你誤會了,我說的不是你,是公孫滿樓。”
樑風揚接起來,微笑說:“公孫少爺,有事啊?”
“你在哪?”
“杏林堂。”
“好啊,我去找你,聊一會兒,有個很重要的事,必須讓你幫我參謀一下,因爲我現在最相信的就是你了。”
“好吧,你過來。”
樑風揚心說,你恨不得讓我從這個世上消失,你居然說最相信的是我,你沒把我當朋友,所以你的仗義也不會體現在我的身上啊。
一個小時後,一輛豪華跑車停到了杏林堂大樓外,發動機的轟鳴很悅耳,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從杏林堂走出來的人,還有路過的人,都開始用羨慕和好奇的眼神看這個從豪華跑車裡下來的男人。
高大英俊又那麼有錢,如果能和他發生點什麼就好了,甚至有女人想走過來搭訕,想讓眼前的男人看着跑車帶她去一個只有兩個人知道的地方。
果然有個女人走了過來,相距還有三米時,就被公孫滿樓冷酷的眼神逼退了,想說出口的話只能又咽到了肚子裡。
正當公孫滿樓鬱悶樑風揚沒有出來迎接他時,樑風揚摟着花采倪的水蛇腰走了出來。
公孫滿樓心裡的怒火頓時燃燒起來,花采倪是那麼適合給他當老婆,可花采倪卻依偎在樑風揚的懷裡。
“哈哈哈……”
公孫滿樓發出了很豪放的笑聲:“看到你們兩個這麼親密,我很爲你們高興,採倪,你終於找到了你愛的男人,祝福你。”
聽起來那麼真誠那麼暖人心,可背後卻有着冷酷的狠辣。
“謝謝你。”花采倪微笑說。
“公孫少爺,去裡面聊。”樑風揚說。
一起到了花采倪的房間。
坐到沙發上,公孫滿樓說:“採倪,把杏林堂的好茶沏點過來喝,如果能給茶水裡放點對人體有好處的丹藥,那就更好了。”
“丹藥可不能亂放,人的身體也不能亂補,而且丹藥一般也不會和茶水一起服用。”
花采倪沏茶端過來,坐到了樑風揚的身邊,柔軟的身體靠到了樑風揚的身上。
“你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和我商量嗎?說吧。”樑風揚的微笑和煦,可他的心裡卻很憤怒。
“我以前玩過的女人上百個,都是美女,而我目前的固定情人有十多個,接近二十個的樣子,都是對我很忠誠的女人,每個人有着不同的風采和不同的才華,我想從中選個女人做我的女朋友,然後朝婚姻的方面發展。”
公孫滿樓喝了一口茶水,嘆息說:“昨晚我輾轉反側,一直考慮到天明,可還是難以取捨,所以就只能找你幫我參謀了。”
聽到這裡,樑風揚和花采倪都明白了,公孫滿樓是來放煙幕彈的,想借此來減弱樑風揚對他的敵視,同時降低花采倪對他的警惕。
但這場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的,如果和公孫家徹底攤牌太早,對樑風揚和花采倪都沒好處。
如果樑風揚把公孫滿樓給打死了,恐怕就連燕津唐家都會說他沒腦子,就連唐丹青都會鄙視他。
到了關鍵時刻,不但樑風揚的功夫可以用狂野來形容,就連他的智慧也可以用狂野來形容。
樑風揚笑着說:“公孫少爺,你果然是豔福不淺,我很佩服你,既然你很相信我,讓我幫你參謀,那你就把這些女人的特點都說出來吧。”
公孫滿樓開始說了,滔滔不絕說了快一個小時,期間樑風揚和花采倪基本都是聽,偶爾才說一兩句。
這個過程中,公孫滿樓自己也進入了某種神奇的狀態,就好像是一個演員入戲太深,一時半會拔不出來,滿面紅光,雙眼神采風揚。
“風揚,你說他們之中,誰最適合做我的女朋友,然後做我的老婆?”
“當然是最溫柔最賢惠的。”
“你認爲女人無才便是德?”
“你不是說了嗎?你的這些情人,每個人都有獨特之處,都很有才華?”
“哦,也是。”
“我剛纔也只是給了你一個建議,到底選誰,還得你自己決定。”樑風揚說。
“好。”
公孫滿樓看上去對樑風揚很滿意,可心裡卻是熊熊怒火燃燒,很想立刻吼叫出來,樑風揚,你特瑪離花采倪遠點!
他的保鏢無雙敗給了樑風揚,公孫家用劍的高手冷漠,死在了樑風揚的手裡,所以他對樑風揚的戰鬥力無比忌憚,在樑風揚的面前不敢輕易放肆。一起吃過晚飯後,公孫滿樓纔開着豪華的跑車離開,伴隨着發動機的轟鳴,公孫滿樓消失了,就好像是融化在了空氣中,但他還活着。
又是一天。
在花采倪的海景別墅吃過早點,樑風揚就開車上了通往燕津的高速。
樑風揚離開了,花采倪流淚了。
吃早點的時候還口口聲聲說,就算你走了,我也不會想你的,而此時她卻哭得很傷心。
恐怕樑風揚下次過來就是明年了,如果她想提前見到樑風揚,就必須去燕津找他。
如果她真的到了燕津,不管找到的理由是什麼,恐怕唐丹青都能看出來,她就是去找樑風揚的,到了那個時候,她會很沒面子的。
下午三點多,樑風揚的奔馳SUV開進了燕津市區,很快就開到了燕津大學前門附近的醉仙食府。
杜碧彤和林雨荷正站在外面熱聊,看到樑風揚的車開了過來,都歡叫起來。
“哦啊,風揚回來了!”
杜碧彤蹦跳起來,飽滿的胸脯鼓盪起來。
林雨荷也很激動,可她卻開始奚落杜碧彤了,嬌聲道:“你啊,能有點出息嗎?樑風揚回來了,你就激動成這個樣子了,恨不得在街上就把褲子給脫了!”
“雨荷,你就別裝了,你以爲我看不出來,你也很激動,如果我們兩個有一個會在街上把褲子脫了,那個人肯定是你。”
“爲什麼是我不是你?”
“因爲你會寫詩歌和散文啊。”
“……”
林雨荷被杜碧彤這種理論給雷翻了,忽而感覺到褲子前面的兩顆釦子漸漸變鬆了。
下車後,樑風揚邁着瀟灑的腳步走了過來,微笑說:“你們兩個聊得很熱鬧啊。”
“你個混蛋還知道回來啊,這次又出去好長時間,都快到初冬時節了。”杜碧彤嗔怒說。
“人太火,不管到哪裡都能掀起風浪,所以就耽誤了一段時間。”
一起走進了醉仙食府,還不到晚飯的點,但一樓大廳坐着吃飯的人也不少,二樓的雅間也佔了幾個。
不少吃飯的人都和樑風揚打招呼,表示有段時間沒見他了,甚至有幾個女孩說,很想念樑風揚。
樑風揚和這幾個表示很想念他的女孩沒打過什麼交道,甚至都不知道她們叫什麼,也只能是很友好地對着她們笑了笑。
來到了二樓的休息室,樑風揚剛坐到沙發上,杜碧彤和林雨荷一起出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杜碧彤親吻樑風揚的右臉,林雨荷親吻樑風揚的左臉。
這種被美女的柔軟和香味包圍的感覺非常美妙,樑風揚顯得很陶醉。
很快就聊到了醉仙食府的生意,杜碧彤說:“自從耿冬寒開始教授老田和大寶經典廚藝,醉仙食府的生意比以前更好了,基本達到了巔峰,日後再想讓營業額進一步提升,已經不太可能了,所以我們要儘快擴大規模,我很希望醉仙食府二號店能儘快開業。”
“你的心情我理解,你放心,元旦以前,醉仙食府二號店會開業的。”樑風揚說。
“你總是這麼有信心,可現在連地方還沒找好呢。”杜碧彤說。
“不着急,既然我都這麼說了,你肯定會看到滿意的結果。”樑風揚微笑說。
“好啊。”
杜碧彤的身體越發的潮溼了,很想立刻就和樑風揚熱烈起來,可是有林雨荷在身邊呢,她可不想當着林雨荷的面和樑風揚做熱烈的事。
林雨荷很想和樑風揚聊一聊她的小說創作,可是看到杜碧彤殷切的樣子,林雨荷悠然說:“你們兩個先玩吧,我先出去了。”
“你不用出去,我們一起玩。”
樑風揚倒是很想讓杜碧彤和林雨荷一起伺候他,可林雨荷卻說,一起玩你妹,然後就邁着熱辣的腳步走了出去。
當休息室的門再次關上,杜碧彤的喘息就急促起來,面色潮紅的她開始撕扯樑風揚的衣服……
澎湃的熱烈後,得到滿足的杜碧彤微笑嫵媚至極:“有你真好,哦,你知道嗎?廚師老田和前妻劉秀蓮的關係,比以前改善了不少,你外出這段時間,劉秀蓮來醉仙食府吃過三次飯,每次都是老田親自做菜。”
“好現象,如果老田和劉秀蓮能復婚,對田依清來說,也是好事,畢竟又有個完整的家了。”
“是啊。”
杜碧彤也很想看到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