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
秋天的味道越發的濃郁。
樑風揚花了八千多塊,買了個配置很不錯的筆記本電腦,連接上了20兆的寬帶,用起來很順暢,色彩好,速度快,不知道比他在清湖縣那臺破舊的臺式機好了多少倍。
樑風揚還花了幾千塊,爲自己置辦了兩套很不錯的衣服,買了幾雙鞋,看上去比在清湖縣時有檔次多了。
不但要會賺錢,還要會花錢,如果連花錢都不會,賺錢又有什麼意義?
樑風揚到燕津一個多星期,算上房租,已經花掉了快三萬塊,但他還沒想好,到底該做點什麼。
也許唐丹青很想讓他做貼身保鏢,而且會給他開出非常優厚的待遇,可樑風揚不想這樣。
更何況,就算他想願意做唐丹青的貼身保鏢,唐丹青的父母也不會同意的,極有可能的情況是,在女兒沒遇到危險的情況下,就先把他這個保鏢幹掉。
很想聯繫唐丹青,很想立刻就看到唐丹青美麗婀娜的樣子,可樑風揚好強的心開始作怪,總是很想先讓事業有點眉目在聯繫唐丹青,免得唐丹青剛見面就要給他安排工作。
想必唐丹青有能力在隱瞞父母的情況下,給樑風揚安排一份很好的工作。
到了燕津以後,如果連工作都是唐丹青給安排的,還能顯現出他的狂野嗎?他是清湖縣第一狂,他來了燕津,代表的不只是自己,也代表着清湖縣的面子。
這一個多星期,他逛過了燕津的很多地方,其中包括繁華的商業街和著名景點、公園。
每到一處,他都會用心品味。
燕津真是太大了,隨便一個森林公園或者植物園,就比清湖縣城大,更別說是那些繁華到讓人懷疑自己雙眼的地帶。
到了晚上,樑風揚就會來到燕津大學,在寬闊的校園內四處走一走,然後很安靜地坐到明鏡湖邊想事情。
每當坐到明鏡湖邊,他會想到自己的過去,也會琢磨自己的未來。
夜黑了下來。
繁華都市的燈火閃亮起來,樑風揚在燕津大學附近的酒樓吃過飯,身上帶着酒味走進了燕津大學。
來到明鏡湖邊坐了下來,點燃一根菸,欣賞湖水,繼續想他的事。
湖水在秋風中泛起微波,燈光之下,這片微波分外迷醉,而他的心裡也泛起了一片微波。
這段時間,樑風揚每天都會擔心收到唐丹青和花蝶的消息,他打算等自己確定了發展軌跡,再和她們聯繫。
但有一點是,如果這個時候,忽然收到了唐丹青發來的短信:唐丹青帶來了燕津的問候,他該怎麼去回覆呢?
他都到了燕津,難道還回一條:樑風揚帶來清湖縣的問候?
這樣就顯得有點虛僞了,所以還是暫且不要收到她們的消息爲好。
約莫半個小時過去了,樑風揚聞到了一片迷醉的香氣,回頭看到一道靚麗**的身影走了過來。
正是他的美女房東林雨荷,他到現在還不知道林雨荷從事什麼工作,當初籤租房合同,他沒問,林雨荷也沒對他說。
總之,在燕津大學的明鏡湖邊見到了林雨荷,讓他覺得有點意外。
樑風揚微笑說:“美女房東,真是巧了,在這裡遇到你了。”
林雨荷站到了他的身邊,先看了一會兒湖水,然後才說:“我就是這所學校的老師,不管是什麼時候,你在這裡見到我,都不算奇怪。”
樑風揚沒想到,他的美女房東,嬌美的眼鏡娘林雨荷,就是燕津大學的老師。
“你的工作很不錯啊,女孩當老師本來就很合適,而且你還是著名重點大學的老師,你教什麼?”樑風揚說。
“我教現代文學,同時也擔任文學院一個班的輔導員,你呢,從東河市的清湖縣到了燕津,想好做點什麼了嗎?”
“還沒想好呢。”樑風揚說。
“你還真行,都沒想好做什麼,就跑過來了?還租了那麼貴的房子!不過你好像也不是缺錢的人,你不會是撈偏門的吧?”
“我如果不過來,恐怕永遠都想不好自己該做點什麼。你的想象力還挺豐富的,竟然想到了我是撈偏門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像個雞頭?”樑風揚故意讓自己的表情很搞怪。
“你是雞頭?你是靠小姐發財的?你也太那個了!我最鄙視的就是靠女人的身體發財的男人。”
林雨荷很吃驚,已經開始在心裡抱怨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是把房子租給了這種人,今後還指不定出什麼事。
看她擔心的樣子,樑風揚輕笑說:“你什麼耳朵,你又是什麼腦子?我剛纔是在問你,是不是把我當成雞頭了?我可沒說自己是雞頭。”
“那你是什麼。”
“你管我是什麼呢?不欠你的房租,不毀壞你的房子就是了。當然了,我也不會一屁股坐塌你的抽水馬桶。”樑風揚說。
“好啊你,我好心和你聊天,你居然用這種口吻對我說話,你是不是找打?”
眼鏡娘林雨荷嗖的一下站起身,她婀娜的身體扇起了一股泛着香味的風,冷眼看着樑風揚,隨時準備出招。
這讓樑風揚想到了,在清湖縣的幽境湖湖邊,花蝶對他出手的情景。
只不過,眼前是燕津大學的明鏡湖,而企圖對他出手,教訓他一頓的人是美女房東林雨荷。
嬌美**,風情萬種的美女房東還挺有脾氣的。
樑風揚微笑說:“你最好不要對我出手,否則你就要被我收拾了。”
“你在激我還是在嚇唬我,就算我打了你又怎麼樣?告訴你,我是跆拳道藍帶,我師父是跆拳道黑帶,你敢對我耍個性,打斷你的腿!”
林雨荷有點傲嬌,盡情在樑風揚的面前展示力量,企圖把他給嚇出個好歹來。
你不過就是個剛從外地過來的小子,本美女還能讓你給嚇住不成?更何況,我還是你的房東呢!
“跆拳道藍帶怎麼了?跆拳道黑帶又怎麼了?這些小兒科的東西在我樑某人的面前,簡直就不值得一提!”樑風揚展現出了他的狂野。
林雨荷還真是很想給樑風揚來幾下子,可她又很怕這個外地來的小子賴上了她。
“如果我打傷了你,你讓我賠錢嗎?”林雨荷說。
“不讓。”
“你會報警嗎?”林雨荷說。
“不會。”
樑風揚心說,看你的身體,顯得非常的成熟,可你卻也有着天真的一面。這些問題問的,顯得有點滑稽。
林雨荷疑惑說:“你小子這麼好說話?你不會是個賤骨頭吧?很喜歡美女的拳腳落到你的身上?”
“對啊,我就是很喜歡美女打我,每次當美女的拳腳落到我的身上,我都會很舒服,最好是把我打出血來纔好呢!”
聽到樑風揚這麼說,林雨荷都快崩潰了,心說,娘個腿兒,這個樑風揚,簡直就是個奇葩!簡直是太討打了。
“你個變態!”
林雨荷罵了一句,擡腿就朝樑風揚踢了過來,看那樣子,是想一腳把他踢進明鏡湖。
樑風揚沒有閃避,快速出手抓住了林雨荷的小腿,稍微用力擰了一把。
手感非常的不錯,可以想象得到,她的肌膚非常的細膩,非常的有彈性。
很疼。
林雨荷的紅脣張開就尖叫一聲,憤然說:“好你小子,你敢擰老孃的腿,你找死!”
嗖嗖。
又是兩腿踢來,頗有點跆拳道的風範,可是,都讓樑風揚輕鬆避開了。
就林雨荷這點跆拳道功夫,用來對付樑風揚這個功夫深不可測的狂野青年,簡直就是蚍蜉撼大樹。
連續三腿都沒能把樑風揚怎麼樣,甚至小腿還讓他擰了一把,林雨荷已經明白過來了,樑風揚會功夫,就是不知道,他的功夫到底有多高?
林雨荷站到了三米外,用很敵視的眼光看着他:“看來我想的沒錯,你果然是來燕津撈偏門的,即便不是雞頭,你做的也不是正經行當。我不想把房子租給你了,我退你錢,你去租別人的房子吧!”
樑風揚笑起來,有點豪爽,還有點玩世不恭,就猶如他不會把任何的威脅放在眼裡。
“我都說了,我不是撈偏門的,可你就是不信。剛纔也是你先攻擊我的,你不出腿踢我,我也不會擰你的腿,我沒把你扔到湖裡去,已經很給你面子了。租房合同都簽了,你想反悔,沒門!”
林雨荷衝了過來,修長的腿擡起,再次朝他踢了過來,這一腳夠狠的,是朝他的臉踢過來的。
很快又傳來了林雨荷的叫聲,她修長的腿非但沒有踢中樑風揚的臉,還被他的手給架住了。
只見樑風揚一隻手架住了林雨荷修長的腿,另外一隻手順勢摟住了她的水蛇腰。
她的腿非常的有彈性,她的水蛇腰非常的柔軟,這種接觸讓他頗爲快慰。
“你們快看,林老師在和那個男人做什麼?”
“林老師是在和那個男人跳舞嗎?”
“好像不是跳舞,因爲沒有什麼舞是這個姿勢!”
“啊呀,那個男人在撫摸林老師的腿,啊呀,那個男人在撫摸林老師的腰。”
林雨荷在燕津大學的名氣很大,因爲她是全校第一美女老師,人稱眼鏡娘。
只不過,樑風揚目前還不知道這個,否則,他就會發現,他想叫林雨荷眼鏡娘是很有道理的,因爲燕津大學有很多人都這麼叫她。
林雨荷很愛面子,讓這麼多人看到了,她已經達到了惱羞成怒的境界,憤然說:“你個混蛋鬆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