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着武器朝海色大酒店的旋轉大門衝了過來,此時的旋轉大門已經斷電,停止了轉動,人如果想進來,就必須手動旋轉。
剛進來的三個人,都倒在了樑風揚的掃腿下。
看到這種情形,有人開始對着旋轉大門開槍,砰砰砰的槍聲中,不出多久,旋轉大門厚重的玻璃就轟然倒塌。
更多的人衝了進來,更多的人倒下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沒用多長時間,樑風揚就倒了二十多個人,外面的人嘈雜聲越來越強烈,卻沒人敢輕易往裡衝了。
樑風揚看準了一個手裡提着自動步槍,一直在賊頭賊腦尋找機會的人,一把飛刀刺入了他的脖頸。
剛纔那人還顯得很狡猾,就好像以他的那種動作姿勢觀察形勢,就能找到射殺樑風揚的機會,可他的脖頸卻多了一把飛刀,轟然倒地後沒了聲息。
這一幕嚇壞了幾十個人,那些人進一步後退,進一步分散。
“樑風揚的飛刀太厲害了,簡直是防不勝防。”
“恐怕我們沒機會衝進海色大酒店,繼續耗下去,也許都會死在樑風揚的手裡。”
樑風揚一直在觀察外面的形勢,就這些人目前的心態,很容易潰敗的,正是衝散這些人的好機會。
樑風揚提着一把微衝,忽然出現在酒店大門外,對着那羣人就是一通掃射。
微衝噴射出了火舌,不停地有人倒下去,而倒下去的基本都是手裡有槍的人。
有的人嚇尿了。
有的人嚇哭了。
有的人發出了非常難聽的嚎叫聲。
果然是潰不成軍,有的人慌亂開車,有人直衝到馬路,然後被疾馳而來的車撞飛。
……
三叉幫的損失,慘重到了無法想象。
三叉幫的老大賴武坤,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楊宇白帶着上百人過去,最後回來的不過就是五十多人,其他五十多人,有的死了,有的受傷,都留在了海色大酒店。
就連楊宇白自己,也死在了樑風揚的飛刀下,而楊宇白是第一個死掉的人。
三叉幫以前多次與人交鋒,各種火拼經歷過上百次,從沒有一次如這次慘烈。
樑風揚的強大和狠辣,簡直就讓三叉幫的老大賴武坤顫慄。
而賴武坤認爲,這對他是不公平的,他應該順風順水強大無比才對,而樑風揚就是應該倒黴。
別墅的書房。
坐在椅子上,賴武坤的身體顫抖片刻就流了眼淚:“他媽的,樑風揚這個混蛋,竟然是死傷三叉幫那麼多人,憑什麼?”
三叉幫的陸二爺,簡直被賴武坤給雷到了,可賴武坤是三叉幫的老大,陸二爺也不好當面教訓他。
更何況,此刻賴武坤的心情非常糟糕,如果他敢在這個時候教訓,不排除賴武坤會開槍死他。
是啊。
剛纔賴武坤問出口,說樑風揚憑什麼?
這個問題,陸二爺必須認真考慮,遲疑了很久,也找不到個合適的答案。
一個很好的能夠回答賴武坤的疑問,還不讓賴武坤憤怒的答案,簡直是太難想了。
“說!”
賴武坤咆哮起來。
陸二爺嚇得一個哆嗦:“賴爺,息怒,如果你非要我說,我就只能說,因爲樑風揚很強大,很不好惹,好看的:。樑風揚的名頭可不是白給的,那都是靠真本事出來的。”
果然。
賴武坤怒了,掏出槍來對準了陸二爺的腦袋。
陸二爺愣住了,片刻後無奈說:“林三爺已經死了,不如賴爺也滅掉我陸老二算了。”
賴武坤的手抖動片刻,把槍拍到了桌子上,冷聲說:“三叉幫是我們三人齊心協力發展到今天的,現在林三爺死了,高手楊宇白死了,而我們的人,死傷超過了五十人,其他的幫衆都是人心惶惶,很不妙啊。”
“當務之急是緩和氣氛,讓局面穩定下來,樑風揚的兇悍,已經在三叉幫幫衆的心裡留下了心理陰影,再派人過去,我們的人,見到了樑風揚,首先想到的不是進攻,而是逃命!”
陸二爺說到了點子上,現在三叉幫很多人,都快被樑風揚的勇武殺伐給嚇瘋了。
賴武坤苦笑說:“此時我的身邊就你一個人,我不妨說,如果知道局面會發展到這個樣子,我絕對不會找劇組收保護費,我已經後悔了,但也已經沒了回頭路。”
“回頭路還是有的。”
“怎麼說?”
“和樑風揚和解,日後不要在和樑風揚作對,這樣的話,我們三叉幫在銀海,還可以保持旺盛的生命力。”
陸二爺給賴武坤選擇的是陽關道,但賴武坤卻認爲,如果就此服軟,日後三叉幫的幫衆就會對他生出莫大的意見,很多人會不服他。
“暫時和解可以,但短期內,我必然要讓樑風揚嚐到我的厲害。”
“不管日後做什麼,目前都要把樑風揚穩下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樑風揚從燕津調的高手,很快就到銀海了。”
賴武坤說出了很沒腦子的話:“樑風揚會從燕津調人手嗎?”
陸二爺簡直有點惱火了:“賴爺,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現在怎麼了?難道只許我們派大量人手攻擊樑風揚,就不許樑風揚從燕津調人手過來?”
“這不公平!”
以前賴武坤蠻橫慣了,所以認爲,他攻擊別人是應該的,別人公平他就是不公平的。
這種心態,和老美很是類似。
但是,遇到了清湖縣第一狂樑風揚,賴武坤恐怕要被狠狠折磨了,能活多久還是個問題。
晚上。第489章強悍無匹激烈異常
葉蓮娜和袖影,帶着大批高手來到了銀海,一共六十個人,二十多輛豪車,將海色大酒店團團保護了起來。
這六十個人,個個都不是吃素的,單兵作戰能力,絕對不是三叉幫的幫衆所能比的。
再加上大老闆樑風揚,那麼戰鬥力就更加逆天了,摧毀了三叉幫,絕對不是多麼困難的事。
海色大酒店的房間,葉蓮娜和袖影都到了樑風揚的身邊,她們兩個都已經是樑風揚的情人,所以就都依偎到了樑風揚的懷裡。
樑風揚親吻了袖影的臉,又去親吻葉蓮娜的臉,可俄羅斯女郎葉蓮娜卻避開了。
樑風揚揉捏着葉蓮娜的軟腰,笑着說:“熱情似火的俄羅斯女郎,我的情人,你怎麼又開始耍脾氣了?”
“剛纔你爲什麼先親吻了袖影的臉,而不是我的臉?”葉蓮娜說,其他書友正在看:。
“我只有一張嘴,而你們是兩個人,肯定要一個一個來啊。”樑風揚說。
“即便一個一個來,你的嘴巴也可以先落到我的臉上,然後再落到袖影的臉上。”
面對胡攪蠻纏的葉蓮娜,樑風揚再次無語,但他並沒有崩潰,因爲葉蓮娜已經不是第一次在他的面前胡攪蠻纏了。
袖影倒是很安靜,只是美麗的臉蛋有點袖。
樑風揚親了葉蓮娜的臉蛋一口,微笑說:“如果你繼續胡攪蠻纏,得到的就不是獎勵了,而是懲罰。如果還想在行動後得到鈔票,就要好好表現,否則當袖影得到鈔票時,你得到的就是皮鞭。”
“我想,我的表現會很出色的。”葉蓮娜說。
“算你聰明。”
樑風揚很陶醉的笑起來。
三叉幫死掉的和受傷的五十多個人,還都在海色大酒店的某個房間。
一個個都是倒在地上,被幾個手提自動步槍的人看管着,這些提着自動步槍的壯漢,都是樑風揚從燕津那邊調過來的。
葉蓮娜和袖影都認爲,這個晚上,樑風揚就該聯繫賴武坤,看賴武坤那邊到底是什麼態度。
但樑風揚這個晚上並不想聯繫賴武坤,倒是很想和公孫家的大少爺公孫滿樓溝通一下。
因爲樑風揚還不是很清楚,三叉幫攪局劇組,公孫家是否參與其中。
如果公孫家果然參與了,樑風揚就必須改變既定策略,準備好一場持久大戰。
依偎在樑風揚的懷裡,袖影說:“即便公孫家參與了,你把公孫滿樓叫過來,他也未必承認,難道你算給公孫少爺上酷刑?”
“即便公孫滿樓不承認,從他的言語間,我也能聽出點什麼來,從他的臉色眼神裡,我也能看出點什麼來。”樑風揚說。
“有道理。”袖影說。
當樑風揚剛要聯繫公孫滿樓,就有人進來通報說,公孫少爺來了。
樑風揚見到了一臉焦急的公孫滿樓,微笑說:“公孫少爺,這次過來,帶了不少人啊,十來個呢,你想幹什麼?”
“風揚,不管我帶來了多少人,在你的面前,也都是炮灰啊。”公孫滿樓微笑說:“我過來,無非就是讓你明白,三叉幫對劇組採取行動,和公孫家一點關係都沒有。而我的父親,和三叉幫的老大賴武坤的關係,並不好。”
“以前交鋒過?”
“沒有大規模交鋒過,但小摩擦是有過的。”公孫滿樓說:“我們公孫家不希望三叉幫滅亡,也不希望三叉幫繼續做大,所以這次你和三叉幫的衝突,公孫家會無條件幫你,但前提是,你不能剷除了三叉幫。”
樑風揚這就可以肯定了,三叉幫攪局電影拍攝,公孫家並沒有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