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的眼鏡娘,同意了讓樑風揚親她的嘴脣,做出了這種決定,連她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
貌似很瘋狂啊。
但是,林雨荷已經瘋狂起來。
有這麼好的獵豔機會,樑風揚是絕對會用心把握的。
不管林雨荷要和他做多麼**的遊戲,他都敢於奉陪到底。
樑風揚這就摟住了林雨荷的水蛇腰,讓她上身的山巒碰到了他的身體,他流露出了一臉的陶醉,好看的:。
“快點親,親過以後就快點鬆開我。”林雨荷顫音說。
“讓我先品味一下你的線條,這樣纔好下口。”
樑風揚顯然不着急,摟着林雨荷的身體,用心感覺她那婀娜的線條,越發覺得她的身材曼妙。
約莫是五分鐘後,樑風揚的嘴脣纔對了過去,親吻林雨荷的嘴脣……
不論樑風揚怎麼撩撥,眼鏡娘就是不張嘴,只讓他碰到了嘴脣。
已然是較爲滿足,樑風揚鬆開了她,開始給她講他和唐丹青在清湖縣邂逅的故事。
很浪漫。
很狂野。
林雨荷爲之動容,連連驚歎,真是好情節啊,以後必然用到裡。
“眼鏡娘。”
“哦……”
聽到樑風揚叫她,林雨荷才從美妙的劇情謀劃中甦醒過來,嘻嘻一笑,雙眸閃爍,可愛至極。
“你可以滾蛋了。”
樑風揚說:“聽了我和唐丹青的故事,就讓我滾蛋?”
“我可沒白聽,嘴脣都讓你親了,也就是你了,別的男人可從沒有親過我的嘴脣,好看的:。”
樑風揚說:“你寫的散文呢,不是要給我看嗎?”
“好吧。”
既然答應了他,不如就給他看看好了,反正現代詩都給他看過了。
“你等着,我去拿。”
樑風揚說:“不如坐到你臥室的沙發上看好了。”
“不好。”
“那樣更有意境。”
樑風揚跟了過去,當林雨荷前腳走進臥室,他後腳就跟了進去,很坦然地坐到了鬆軟的沙發上。
這個臥室很溫馨,這個臥室飄蕩着林雨荷身體的氣息。
“給你。”
“多謝了。”
樑風揚接了過來,翻開認真欣賞,越發覺得,林雨荷的文筆非常好。
她對文字的駕馭能力已經達到了很高的境界,不管是寫景物還是寫人寫故事,都非常的飄逸自如。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樑風揚還在認真欣賞,就猶如他能完全讀懂她的散文,很明白其中的情調。
“看懂了嗎?”林雨荷說。
“不要擾我。”樑風揚說。
“哦,我沒擾你啊,只是問你,是否看懂了,哦啊……”
從林雨荷的嘴裡發出了很惹火的尖叫聲,因爲樑風揚的手落到了她的上身。
“快點鬆開我的……,我不擾你了還不行……”林雨荷都快哭了,好看的:。
“記住了,在我欣賞你的散文時,不許擾我。”樑風揚輕笑說。
“知道啦。”
林雨荷的心裡很委屈,這都是什麼人啊,坐在我的家裡,看着我的散文,還這麼橫!
樑風揚繼續一個字一個字看林雨荷的散文,甚至不會放過一個貌似並不顯眼的詞彙。
也許真是因爲某個不顯眼的詞彙,才讓她的散文字裡行間透出了一種獨特的韻味。
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所有的散文,樑風揚看了連三分之一都不到。
但是他暫且停了下來,首先,給予林雨荷的散文非常高的評價。
他沒有吝嗇自己知道的所有美好詞彙,幾乎都用到了褒獎之上。
林雨荷很得意,都想對着樑風揚的臉親一口了,最終忍住了,否則,她吃虧更多,其他書友正在看:。
樑風揚說:“你的散文,我看了還不到三分之一,以後有時間了繼續。”
“以後就不給看了,誰讓你剛纔不抓緊時間呢?”
樑風揚說:“我剛纔可沒浪費一分一秒,你再污衊我,我就……”
他沒有說下去,可他的右手,卻做出了龍爪手的動作,嚇得林雨荷趕緊護住了上身。
“你個刁民。”
樑風揚輕笑說:“現在你終於明白了,我是個刁民?”
“我看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刁民,但是,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不許亂吃我的豆腐,你就不斷地努力吧,等你以後變成了唐家的女婿,我好抱你的腿啊!”
樑風揚說:“怎麼,等我變成了唐家的女婿,你要做我的情人?”
“你個混蛋,誰說要做你的情人啊,我纔不要給男人做情人呢!我的意思是,哪怕是你以後變成了唐家的女婿,咱們還會是朋友,等我遇到了什麼事,就有靠山了。”林雨荷笑眯眯說。
這個世上任何一個人,尤其是女人,都希望自己有靠山,因爲,有靠山的人生,是瀟灑的,哪怕是遇到了什麼事,也不用太過於焦慮。
如果一點靠山都沒有,遇到了什麼事都要靠自己一個人面對,很容易吃虧,很容易受傷,很容易活不下去。
不能拼爹拼媽,只能拼朋友,這就是林雨荷最爲真實的想法。
又是一天。
燕津的天看上去要比清湖縣開闊很多,卻沒有清湖縣那麼藍。
天上有白雲浮動,傾訴蒼穹的故事。
樑風揚把他從樸照熊和大野手裡贏到的2萬,都入了杜碧彤的賬戶,如此一來,樑風揚承諾的5萬投資就完成了3萬,還欠2萬。
杜碧彤簡直是太佩服樑風揚了,以前在她的生活中,還從沒有出現過這麼狂野的男人,以後樑風揚就是她的靠山了。
下午。
不是飯點,但醉仙食府一層的大廳,還是坐着幾十個人吃飯。
作爲飯店老闆,更容易體會到民以食爲天的真諦,因爲只要飯店開着門,任何時間點都有可能有人吃飯,。
但是這個點,食府的廚師和員工都相對清閒了下來。
樑風揚已經是醉仙食府的兩個老闆之一,所以他來的也就更勤了。
到了這裡,不但能看到手底下生意的興隆,還有美女相陪,令他頗爲快慰。
上午的時候,杜碧彤就已經給食府的廚師員工開了一個會,很隆重地把樑風揚介紹給大家認識。
同時,樑風揚還用清湖縣的家鄉話講了幾句,讓他的豪放與狂野盡顯無餘。
樑風揚這種人很少見,所以大家都開了眼,多個人鼓掌並用好奇的眼神看他,也有個別人,看他很不順眼,甚至有人不知死活想和他比劃幾下,好看的:。
如果誰敢不服樑風揚,必然會被修理一頓,他專治各種不服。
樑風揚到了杜碧彤在食府專門設置的那個房間,裡面有沙發、電視,電腦,還有一張看上去很鬆軟的牀。
他還是頭一次來這個房間,剛進來,就聞到了一種女人身體的香氣,與杜碧彤的身體非常的吻合。
左右看了看,樑風揚朝那張貌似很鬆軟的牀走去,用手按動了幾下:“果然很軟。”
杜碧彤面色微袖,嗔怪說:“你還真有意思,進來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按那張牀,以後你晚上如果想住在這裡,也是沒問題的。”
“你剛纔的話,如果讓雨荷聽到了,她非咬你一口不可,我如果住到了食府,就不用租她的房子了。”樑風揚說。
“那倒是,說真的,你住過來就可以省下一筆房租。”杜碧彤說。
“你也住過來嗎?”樑風揚說。
“你混蛋!”
杜碧彤的呼吸有點急促,面色有點蒼白,儘管兩人沒有身體接觸,可她的懼男症還是快發作了。
“我想,我還是繼續租雨荷的房子好了,她那套兩居住起來挺舒服的。”樑風揚說。
杜碧彤沒說什麼,好像是在調整自己的狀態,她不希望自己一直是這個樣子,可她已經是這個樣子。
“也不知道……,哎……”
“你是不是想說,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你的懼男症才能好起來?”樑風揚說。
“是啊。”
樑風揚說:“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
樑風揚說:“你可以試着朝我靠近,比如你有事沒事就試着撫摸我的身體,也許過段時間,你的懼男症就好起來了。”
噗嗤。
杜碧彤忍不住笑起來,片刻後嗔怒說:“你盡是想美事,我纔不要動不動就撫摸你的身體。”
“我是在爲你付出。”樑風揚說。
“難道我撫摸你,你不舒服?哎,不過說真的,我很想讓自己有個改變,試着去接受男人。”
“那你摸我啊!”
杜碧彤說:“摸哪裡?”
“隨便你摸哪裡,其他書友正在看:。”
杜碧彤說:“那我摸你一下?”
“你摸。”樑風揚很痛快。
“好啊。”
杜碧彤走了過來,對着樑風揚的短髮摸了一把,然後哦啊叫了一聲:“髮質不錯,好看的:。”
“靠!”
“嘻嘻……”杜碧彤很嫵媚地笑起來。
你好歹摸我的手也算是肌膚接觸了,你摸我的頭髮算怎麼回事!樑風揚很鬱悶地點燃一根菸。
就在這時,杜碧彤接到了貓姐的電話,她的心狂跳起來,激動說:“貓姐來電話了。”
“讓她上鉤!”樑風揚說。
必須讓貓姐這個可惡的女人上鉤,然後讓花蝶施展出高超的千術,狠狠地千貓姐。
杜碧彤接了起來:“貓姐,是你啊,最近玩牌手氣怎麼樣?”
貓姐嘆息說:“這段時間,我和阿東的手氣都不怎麼好,輸掉了快兩百萬,你呢?”
杜碧彤說:“風水輪流轉,怎麼能一直讓你和阿東的手氣好呢?前段時間咱們一起玩,你們兩個的手氣太好了,讓我輸掉了五百多萬,不過,這段時間,我的手氣還不錯,贏了一百多萬。”
貓姐的興奮無法用言語形容,她本以爲前段時間,杜碧彤輸怕了,所以這段時間根本沒玩,而她剛纔說出來的話,無非就是想誘導杜碧彤上鉤。
可沒想到的是,杜碧彤不但玩了,而且還贏了一百多萬。
貓姐自然不知道,杜碧彤已經識破了她和阿東作局出千,更不會想到,杜碧彤已經通過一個叫樑風揚的人,找到了一個頂級老千,就等着千他們呢。
“碧彤,這段時間你都和誰玩啊,看樣子是遇到好局了?”
杜碧彤說:“一起玩的都是幾個老闆,其中有個晉省太源開焦化廠的女老闆,人傻錢多,手裡有個小對子,就敢連續跟牌多次,她手裡的錢,特別好贏。”
“真的啊!”
貓姐的心跳越發快,肥胖的身體扭動了起來,彷彿是看到了漫天飛舞的鈔票,她簡直太喜歡人傻錢多的人了!
杜碧彤說:“當然是真的,否則我也贏不了一百多萬。”
貓姐說:“不如這樣,你帶着那個晉省焦化廠的女老闆,來我的SPA會所玩算了,咱們一起玩,那才熱鬧。”
“我怕的是,她不去。”
貓姐說:“你告訴她,貓姐我絕對是個實在人,輸贏只靠運氣,不搗鬼,不賴賬。”
“貓姐,我當然瞭解你,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我相信你不搗鬼,不賴賬,可她未必信。”
貓姐急聲說:“你問問她。”
“那行,回頭我問她一下,然後告訴你。”
貓姐說:“不如這樣,你這就問她一下,如果願意玩,那今晚就開玩。”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