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虎非常的憤怒,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了,不滅掉樑風揚,誓不罷休。首發上雜誌蟲
這裡是北城區!他是北城虎!樑風揚踐踏了他的威嚴!
還有,必須把杜碧彤那個女人弄過來,狠狠地折磨她。
一個個邪惡的想法在北城虎的腦海中閃現,他的面色陰冷,雙拳捏得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北城虎掏出了一把手槍,猛烈拍到了眼前的梨花木茶几上,厚重的茶几沒有散架,卻也發出了轟的一聲巨響。
此時北城虎的身邊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他的軍師,人稱老憨的傢伙。
老憨五十多歲,個頭剛過160,體形肥胖,大圓腦袋,臉孔除了胖之外,最大的特點就是憨厚,就好像他對任何人都沒安壞心,所以就得了老憨這麼個名號。
老憨必然是個頗有社會閱歷,也頗有腦力的傢伙,否則就沒資格做北城虎的軍師。
樑風揚的一身功夫,讓老憨非常的震撼,在社會上混的人,能打的很多,可功夫好到這種境界的人很少。
恐怕燕津功夫界的十大高手,也不過如此,可樑風揚明顯是從外地來的,不在燕津十大高手之列。
北城虎陰冷的目光掃射到了老憨的臉上:“真沒想到,一個樑風揚,就讓老子這麼被動,你怎麼看?”
“虎爺,樑風揚不是凡人。”
北城虎冷笑說:“你什麼意思?他不是凡人,難道還是神仙不成?你認爲他是天神下凡?”
“他肯定不是神仙,也不是天神下凡,但他的功夫的確是非常高,恐怕高過了咱們的五大高手中的任何一個。”
老憨的話音剛落,肥大的腦袋就捱了一巴掌,北城虎的巴掌扇到了他的頭頂,發出了啪嘰一聲響。
很疼,可老憨伸手摸了摸腦袋,還是陪上了笑臉:“虎爺,我也只是猜測,畢竟黃秋不是樑風揚的對手。”
“黃秋的功夫是很好,可他在我的五大高手中,也只能排第五!我必然要繼續修理樑風揚,一直到讓他從燕津消失,否則,我就不是北城虎!”
“虎爺,我們很有必要查一下樑風揚的背景,也許他的背景很強大!”
“的確很有這個必要,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可以緩幾天再對付他。”
混在燕津,雖然頗有點名頭了,但北城虎並不是無所畏懼的,因爲他很清楚,燕津有些人,是他絕對招惹不起的。
不管是商界還是地下世界,都有他惹不起的人。
晚上。
燕津大學附近燈火輝煌,男孩和女孩來回走動,隨處可見火熱的風景,其中不乏有些男孩走在路上就會撫摸女友的臀部。
樑風揚很想撫摸杜碧彤的臀部,可她有懼男症。
手機響起,看到是花蝶打來的,樑風揚隨手接了起來:“花蝶,你妹的。”
“你個混蛋,剛接起電話來就罵我,你在清湖縣玩出來的詩意哪去了?你對古代詩詞不是很熟悉嗎?也給老孃說上兩句啊!真想弄死你!”
“花蝶大美女,你打算通過什麼方法弄死我,我很想配合你,要不我去找你?先玩點詩意,然後就讓你弄死我!哦,不如就玩個一樹梨花壓海棠的詩意吧,你先把我易容成七老八十滿臉白鬍子的人,然後……”
“很不幸的告訴你,丹青就在我的身邊坐着,我的手機開了揚聲器,你剛纔挑逗我的話,她都聽到了,她打算扣你的分,她打算把對你的打分從80分扣到20分!”
從80分扣到20分,太狠了吧?
樑風揚相信,哪怕唐丹青真在花蝶的身邊,聽到了他剛纔說的話,也不會這麼狠。
而實際上,唐丹青的確是在花蝶的身邊,聽到了樑風揚挑逗花蝶的話。
一樹梨花壓海棠?有點意思!而此時,她的腦海中,真的出現了那種情景。
唐丹青只想笑,哈哈的笑。
樑風揚把北城虎派人找麻煩被他收拾的情況告訴了她,花蝶聽得過癮,大誇特誇樑風揚的功夫高。
花蝶的心裡的確充滿感嘆,看來自己以前練功夫還是不夠賣力,否則就能變得更強。
如果單論功夫,她連菲傭紅影都對付不了,更是沒法和樑風揚這個外勁和內勁都深不可測的大高手比。
手機到了唐丹青的手裡,她用很溫柔的聲音說:“風揚,我是唐丹青。”
這下子樑風揚就徹底相信,唐丹青就在花蝶的身邊,剛纔那些挑逗花蝶的話,真不該說。
“丹青,呵呵呵……”
“呵呵什麼呢?剛纔挑逗了花蝶,有點無法面對我了?”
“當然沒有,其實我剛纔挑逗花蝶,也不過就是在開玩笑,你懂我的。”
“我當然懂你,知道你很喜歡美女,像那種先易容,然後來個一樹梨花壓海棠的遊戲,你真有可能玩出來。”
“呵呵呵……”
再次從樑風揚的嘴裡發出了一連串笑聲,唐丹青猜想,此時樑風揚的表情一定很窘迫。
“北城虎沒什麼好怕的,你先和他鬥一鬥,如果鬥不過,我會支援你的。在唐家的勢力面前,北城虎連小丑都算不上。”
“放心就是,我收拾北城虎,沒問題。”
樑風揚心說,不過就是北城區的混黑大佬北城虎,如果我連他都擺不平,也太對不起幽境湖和青龍山了。
他也相信,北城虎完全沒能力和唐家抗衡,如果唐丹青的父親,唐氏展望集團的掌門人唐天路先生,想讓北城虎消失,也就是一個晚上的事。
晚上十點。
醉仙食府一樓大廳,還是有幾十個人在吃飯,二樓的包間也有人在喝酒。
比起午飯和晚飯的點,此時已經安靜了很多,廚師員工都沒有飯點那麼忙。
樑風揚和杜碧彤都在一樓大廳,隨意聊着什麼。
服務生都在用欽佩的眼神看大高手樑風揚,任憑誰都沒想到,食府新加入的老闆樑風揚,功夫那麼高。
他們都在猜想,樑風揚以前都做過什麼,他有多少錢?又睡過多少女人?
林雨荷過來了,緊身衣褲讓她的嬌軀顯得格外**,黑框眼鏡烘托出一片潮溼的風景。
滾圓的臀扭動起來分外來勁,差點撲到杜碧彤的懷裡,腳步及時剎住,很快又來了一個華麗的轉身。
完成了出場的一系列動作,林雨荷仰起頭,脖頸很長很傲嬌。
杜碧彤對着她的臀拍了一把,嗔怪說:“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差點撞到我懷裡。”
“我很激動嗎?我怎麼沒覺得。”
林雨荷很是不以爲然,貌似沒去看樑風揚,其實她眼角的餘光已經連續三次掃到了樑風揚的臉。
很俊朗很陽光還帶着一股邪氣,這個男人在林雨荷的心裡,越來越特殊。
杜碧彤也不客氣,直接問她:“眼鏡娘,你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風揚的?”
“當然是找你,我有癮啊,找他?”
林雨荷很傲慢地瞟了樑風揚一眼,那意思好像是說,別以爲你的功夫很高,我就要圍着你轉。
“我看,你就是來找他的。”
“真不是。”
“就是。”
“他不過就是個混蛋,我找他做什麼?哦,我都差點忘了,他還是我的房客呢,可現在也沒到交房租的時候,哦啊……”
林雨荷雀躍地說了幾句就尖叫起來,她爲自己剛纔說出來的話付出了代價,樑風揚的手毫不留情擰到了她的腿。
哈哈哈。
呵呵呵。
大廳裡吃飯的人幾乎都看到了,林雨荷正吧啦吧啦說個不停,然後腿就被擰了一把。
鬨笑聲中,林雨荷很沒面子,前探身子尖叫:“樑風揚,你混蛋!”
真沒想到,樑風揚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擰了她的腿,讓她把人丟大發了。
林雨荷飛奔起來跑到了二樓。
片刻後,樑風揚也上了二樓,杜碧彤心說,眼鏡娘,你可真是自找的,恐怕你要讓樑風揚好好收拾一頓了。
林雨荷跑到了二樓的休息室,剛坐到沙發上,門就開了。
樑風揚邁着有點散漫的步子走了進來,露出了很別樣的微笑。
到底該用一個什麼樣的詞彙來形容樑風揚此時流露出的微笑?
身爲出色的青春小說作家,林雨荷的文采很好,腦海中的詞彙也非常豐富,可她只能用狂野來形容樑風揚。
看到樑風揚站到了她的面前,林雨荷就有點害怕了,嘻嘻笑着說:“看來我剛纔在一樓大廳,得罪了你啊。”
樑風揚坐到了她的身邊,掏出一根菸來在手裡把玩:“你沒得罪我。”
“你過來,不是爲了收拾我?”
“不是。”
“嘻嘻……”林雨荷的笑臉越發的可愛。
“給我點菸。”樑風揚這才把幾分鐘以前就掏出來的煙放到了嘴裡。
“不給你點,想抽,自己點!”
林雨荷心說,你可真過分,在一樓大廳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擰我的腿,讓我丟了人,剛纔還親了我的臉,現在又想讓我給你點菸,我點你妹,點你妹的妹。
“如果你不想讓你的上身倒黴,那就快給我點菸,否則,我保證會讓你很疼。”
“好吧,你個混蛋,我給你點菸就是了,你不許襲擊我的上身。”林雨荷只能是用打火機給他點了煙,又說:“像你這樣的大高手,怎麼能用一次性打火機呢?大高手,對自己用的東西都應該很講究纔對。”
“你這是什麼邏輯,誰說我就不能用一次性打火機了?如果你覺得我的打火機太低端,你可以送我個高檔的,zippo打火機和都彭打火機,我都很喜歡。”
“我纔不送你打火機,有本事讓唐丹青大小姐送你zippo或者都彭去,她的身價數百個億,我連一個億都沒有。”
“買個打火機,也不用非得身價過億才行,否則這個世上有幾個人用得起打火機?”
林雨荷白了他一眼:“就是不給你買,因爲你太可惡!”
不給買就算了,你以爲,你不送老子打火機,老子就沒法抽菸了?老子繼續用一次性打火機就是。
樑風揚掏出了手機,點開一本小說看起來,正是林雨荷推薦給他的那個閱讀端,但他看的卻不是林雨荷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