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流音精神不佳的走着,每每想起那天她沉睡不醒的事,仍覺心有餘悸。
喝了藥,藥勁兒上來,冉雲就迷迷糊糊地倒在了流音的懷裡,他把她抱回了牀上,自己也脫了外衣躺下。
次日的清晨。
冉雲募地從牀上坐起來,冷漠的目光在房間中打量一圈什麼都沒看到,哪有什麼男子的影子,只有她自己一個人。遠處天空剛剛泛白,外面還有些昏暗,風吹着破敗的窗紙沙沙作響。
細碎的陽光透過縫隙灑進房間,冉雲從牀上坐起,頭有些疼,靠坐在牀上揉着太陽穴。
就被身穿黑衣面色冷峻的男子的身影擋住,“流音。”“
嗯!”流音淡淡應了一聲,伸手攬過冉雲纖細的腰身,力道大得彷彿要將她攔腰截斷一般。
男人看女人的目光,不由讓冉雲皺起眉頭。同樣,流音面色更加難看,袖口中的雙手緊緊握拳。
“我沒招惹你吧?”
“你說呢?嗯”
面對流音的威脅,冉雲雙眸轉動,袖口中的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然後狠狠地向流音的腰間一擰,先前你抱我是無奈,現在還想揩油,門都沒有。
流音防不勝防,疼得跳了起來,有些狼狽不堪。
一甩衣袖寒着臉大步離開。本來他是想讓冉雲和她去花影客棧,放她一個人在家裡不放心。
過了片刻,還是老老實實地端了一些清粥來到冉雲的房間。冉雲想快想,的確是該去幫花影姐姐的忙,天天這麼白吃白住,不是一個事兒。
花影酒樓下里,流音看着冉雲的姑娘頭飾皺了皺眉。
想把她拉回後院。花影的房間換一個頭飾,正在花影的梳妝檯坐下,就聽到了門外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見形勢不對,流音攔腰抱起冉雲跳向了房樑上。
房間中。
花影被楚易一手提了起來,呼吸中斷,憋得臉色通紅,只要他在稍微用上那麼一點力氣,她就會香消玉損!儘管如此,花影並未掙扎,這個時候頭腦轉換更快,一道靈光閃過,突然雙手摟住楚易的脖子,緊跟着身子纏繞到他的身上。突然的舉動讓楚易最後一絲力氣沒加上去,關鍵時刻留了花影的一條命。楚易厭惡的看着緊緊纏在他身上的花影,將她脖子上的手收回,改到拉着她後衣領向外扯。
花影知道,楚易並沒有放棄要殺她的念頭,絕對不能讓他扯下去,在他扯她衣服的瞬間,死死抱住他。“王爺!”“撕拉!”嬌弱的聲音伴隨着衣服被撕碎的聲音,生生將緊繃的氣氛打破,爲這陰森恐怖的祠堂內平添了幾分曖昧。楚易的力氣太大,無花影的力氣也不小,所以她抱在了他,他撕碎了她的衣服。花影的身上一涼,裙子加上裡面的衣服全都被扯了下去。不但如此,連帶着肚兜帶也被撕壞,從她身上滑落下來。嬌嫩潔白的肌膚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前面的洶涌也一覽無遺。
好在流音反應極快,迅速矇住了冉雲的眼睛,自己別過了臉,冉雲的心裡不是滋味,早知道就不來了,這下羞得臉紅了幾紅。貼到冉雲身上的流音,也好不到那裡去,好在兩人的內功深厚,才讓人發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