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目送皇太極和玉兒離開,遮掩住眼裡的失落,帶着侍從們離開了宮裡。
而另一邊,皇太極帶着玉兒並未回玉兒的寢宮,是去了皇太極自己的寢宮。一進寢宮皇太極就揮退了下人們,玉兒很少來皇太極的寢宮,此刻與臉色陰沉的皇太極站在這裡,不禁有些惴惴不安。轉過身,面向着皇太極,小心地問道:“大汗,怎麼會來這裡?”皇太極本就陰沉的臉色被玉兒一句話問得更加陰沉。“不在這裡你要在哪裡?難不成是在十四貝勒府?”皇太極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陰沉。玉兒被皇太極的話說的一愣,她從來沒見過皇太極發這麼大的火,一時之間不知道給怎麼辦。可惜她雖聰明,在男女之事上卻遲鈍的過分,或者說她只是看得太明白,而不願朝那方面去想。“大汗,沒什麼事的話玉兒就先回自己的寢宮了。”玉兒見皇太極的臉色越來越差,自己又不知道他到底發的哪門子脾氣,所以乾脆準備回去。可是她剛行了禮,轉身走了一步,就感到手腕一緊,整個人朝着一個方向倒去,撞上一個冷硬地胸膛,一聲驚呼在她的嘴裡剛要被喊出,就被一個吻,悉數吞了進去,玉兒完全搞不懂現在的狀況,只覺得自己第一次被皇太極這樣吻,不似以往的溫存,這次更像是暴虐的懲罰。玉兒只覺得自己的脣要被吻破了似的,整個人也快要因爲缺氧而昏倒,於是開始掙扎,可是此時的皇太極卻似是感覺不到玉兒的抗拒,或者說就是因爲玉兒的抗拒,他吻得更加用力,同時手上也開始有了動作。終於,當玉兒躺在牀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自己而去,玉兒的眼裡終於流出了屈辱的眼淚,一滴滴地落在了皇太極略顯冰涼
的手上,皇太極這才從暴怒中清醒過來,看這玉兒滿是淚水的臉上,有點手足無措地擦着。可是玉兒的淚水越擦越多,甚至連哭聲也越來越大,無法,皇太極邊小心翼翼地吻去玉兒臉上的淚水,一邊小聲哄勸着她。終於,玉兒的的哭聲漸漸小了下來,淚水也漸漸止住了,皇太極這才停下哄勸,開始幫她將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而玉兒就那麼靜靜地任他穿着,什麼也不說。等到皇太極終於將衣服悉數穿回玉兒身上,玉兒起身就準備離開。可是無奈皇太極更快一步地抱住了玉兒,讓她離開不得。玉兒見皇太極保抱住了自己,也不掙扎,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站着,皇太極見玉兒如此,不禁有些着急:“玉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地,我只是太生氣了。”玉兒聽着皇太極的話也不做任何回答,只任他繼續說着。“玉兒,真的對不起,我知道那天你說的是氣話,可是就連我罰你禁足也不見你低頭,你連續在寢宮裡呆了一年不見任何人,對我也沒有好臉色,可是如今多爾袞回來的第一天,你就出了寢宮,還和他在花園相談甚歡,所以......”玉兒聽着皇太極的話,一陣無力感襲了上來,誰能告訴她,那個外面說的英明神武,驍勇善戰,莊重沉穩的天聰汗怎麼會變得這麼地像個患得患失,暴躁易怒的小孩子。玉兒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沉着聲音對着皇太極說道:“大汗,我累了,要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說着,扳開皇太極的手朝殿門口走去。行至殿門口似是想起什麼似的,站住了腳,頭也沒回,對皇太極叮囑道:“如今剛開春,天氣不是很好,大汗要注意身體。”說完就再也沒有停頓地離開
了。
蘇墨爾一直在外面等着,裡面玉兒的哭聲她當然聽到了,此時見玉兒紅着眼睛出來,自是什麼也不敢問,跟在玉兒的身後回去了。玉兒知道玉兒有很多問題想問,可是她卻什麼也不想說,只自己直接進了寢殿睡了。
第二天,皇太極的賞賜就流水似的進了玉兒的宮裡。昨天玉兒走的時候,關心的話讓皇太極覺得玉兒還是願意原諒自己的,於是就變得比平時殷勤了許多。本來這些賞賜皇太極是想要自己帶過去給玉兒的,可是由於多爾袞剛帶兵回來,而且此次對察哈爾蒙古的戰爭大獲全勝,現在的察哈爾汗和囊囊太后帶來了大量的牛羊和財物,而且還有林丹汗的遺孀們,最主要的是帶來了元代丟失已久的傳國玉璽,這些都需要他來處理,因此,對於也就只給了玉兒數倍的賞賜,人並未出現,當然他也沒有去別的宮裡,只是處理着政事。最終迎娶了林丹汗的遺孀中包括囊囊太后在內的兩個女人,剩下的就分給了宗室貝勒們,剩下的就是和大臣們商議着登基,正式稱帝。
天聰十年,農曆丙子年四月,皇太極即皇帝位,稱“寬溫仁聖皇帝”,定國號爲大清,改元爲崇德元年。於盛京建圜丘、方澤,祭告天地,建太廟奉祖。追尊始祖爲澤王,高祖爲慶王,曾祖爲昌王,祖爲福王。皇考努爾哈赤諡爲“武”,廟號太祖,陵名爲福陵。追封各功臣爵位,並配享太廟。封兄弟子侄爲親王、郡王及諸蒙古貝勒爲親王、郡王,其中封多爾袞爲睿親王,多鐸爲豫親王,阿濟格爲英郡王,豪格爲肅親王。定朝會儀注,王以下各官朝服,定元旦進表以及聖節慶賀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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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