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笑,身子不難受了?”蕭君祈狠狠瞪了她一眼,語氣頗爲無奈。
“還是有些難受的,所以皇上可要疼惜臣妾,順着臣妾,不然臣妾這一不開心,只怕身子就要更不舒服了。”
說完鶴卿枝還做西子捧心狀,一副柔柔弱弱林妹妹的樣子依偎在蕭君祈的懷裡。
蕭君祈直接是氣笑了出來,也不擡手抱她,仍是一副黑臉的樣子,沉聲道:“朕看皇后倒是舒服得很,還能幫着旁人說話呢。”
鶴卿枝嘟着嘴巴,很是不服氣地狡辯道:“我那哪是幫着旁人啊,我不是也想着快點收拾烈風嘯一頓,早日將汐月收入囊中嘛。我這也是爲你着想,你都不理解人家的心思。”
“是,爲我着想,但我更想你爲自己着想。這兩天我就差將你供起來了,你倒好,絲毫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他哪裡是因爲鶴卿枝幫着海成浩說話生氣,他是氣鶴卿枝不顧自己的身子,這兩天照顧鶴卿枝的事情一直是他親力親爲,端茶倒水,穿衣餵飯,鶴卿枝是手都沒沾髒過的。
奈何他這麼緊張的身子,這會兒就被她要隨意糟蹋了。
知道他的心思,鶴卿枝心裡一甜,在他懷裡蹭了蹭,放軟了聲音撒嬌道:“我知道夫君對我好,所以我的身子纔好得如此快啊。”
“你知道的不少,可卻從沒讓我省心過。”當然,是在對待私事的事情上,在對待國事戰事上,鶴卿枝從未讓他失望過,也從未讓他太操心過。
蕭君祈瞪了她一眼,語氣卻已然軟了下來。
鶴卿枝聽着他有所動搖,於是再接再厲,踮腳在他脣上親了一口。
“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嘛,現在真的已經沒有大礙了,這兩天躺得我骨頭都軟了,你就讓我跟着出去透透風吧,好不好嘛阿祈。”
“你個小沒良心的,我是爲了不讓你出去才生氣的麼?”
“好嘛好嘛,我都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我也擔心汐月被別人挖走了,那多氣啊!我一生氣,自然更要難受的。所以倒不如你去將汐月奪回來,我一開心說不定就完全好了呢。”
“你啊你。”聽着她這完全扯不上關係的因果推論,蕭君祈已是完全沒了脾氣。
“所以你是答應了?”鶴卿枝仰着頭看他,眸中一片晶晶亮。
蕭君祈的眸子驀然滑過一絲光亮,忽然笑了起來,低下頭來湊近她,用低沉性感的嗓音說道:“就讓我來考驗一下卿卿的身子是否真的好了吧。”
“真的好……唔!”鶴卿枝就知道他湊近自己沒有好事,連連點頭回話,卻奈何脣還是被人給堵住了。
蕭君祈顧忌她身體還未痊癒,也不敢用力深吻,只是輕輕地吮吸着,舌上力道也是溫柔地****着。
他的溫柔換來了鶴卿枝短暫的呼吸。
“別,我病着呢,當心傳染了你。”她飛快地找了個藉口。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
蕭君祈用她的原話將她堵了回去,說完便又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