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要吃了你不成?”
鶴卿枝睜開眼,一把拍開他的手,雖沒說話,可瞧着他的目光卻是肯定而認真的。
這種事他何曾來過假的,更何況他那裡都已經……
這麼一想,那原本無法被忽略的僵硬就更加讓人忐忑起來,不由得鶴卿枝看他的目光就帶了些鄙視,又帶了點嬌羞。
“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做什麼?難不成還真的想我做點什麼?”
說着蕭君祈就再次俯下身來作勢要親她,鶴卿枝瞬間秒慫。
“皇上,求放過!”她雙手合十放在面前,直接將蕭君祈的臉與自己的臉隔開了。
蕭君祈沒說話,只是定定地看着她,脣角帶了一絲戲謔而寵溺的笑意,想她接下來還有什麼怪招。
過了半晌鶴卿枝沒聽到他回話,這才緩緩地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見他在看自己,似乎是在等着自己說話,鶴卿枝有些放下心來,眨巴着一雙水眸看着他,模樣楚楚可憐地說道:“皇上,人家還要趕路的。”
“馬車上休息也是一樣。”
“那怎麼一樣?馬車一路顛簸的誰能休息好啊。”
蕭君祈沒說話,直接挑眉看着她。
哪次她在馬車上不是呼呼大睡?除了遇到極其顛簸的泥濘的道路和被他戲弄的時候,其他的時候她可都是趴在自己懷裡睡的香甜,有幾次口水都流出來了,枉她現在還好意思說休息不好。
鶴卿枝被他如此直接的目光直接看到心虛,不由得撇開眼去,尷尬地輕了輕嗓子道:“那都是我累極了才能睡着的。”
“恩,所以去圖蘭的路上你累着了也總會睡着的,況且一路上還會安排各地的驛館停留,着實累不着你。”
就是平時喬裝打扮的時候他們也是住在最好的客棧或者直接住在一寸金的院落裡頭,那次可也沒苛待了她什麼。
要知道蕭君祈自小領兵打仗都是吃過苦日子的,路上的惡劣環境對他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反倒是鶴卿枝,雖然前世裡命運坎坷,盜墓的時候也吃過苦頭,可自從穿越過來那簡直就是養尊處優的生活,比他這個皇上都還要嬌貴呢。
他從來都捨不得讓她受一絲一毫的苦。
“那……那你也不能……”鶴卿枝被堵得想不出話來,只能乾着急,卻沒注意到蕭君祈目光中已然消減的情。欲,取而代之的只有戲謔。
“不能,不能什麼?”他湊近了她,低聲揶揄道。
鶴卿枝最受不得他這副故意勾引她的模樣,只能伸手擋在他胸前,自己則低下頭去不看他,臉上已經有些發熱了。
感受到蕭君祈的身子逐漸朝她再次傾過來,鶴卿枝咬牙擡起頭來,緊閉着雙眼,準備自己送上門去。
她好好配合也能早點結束,索性是又躲不過了唄。
蕭君祈看着她視死如歸的模樣,脣角笑意不由更深。
結果鶴卿枝仰頭等了半晌都不見動靜,那溫熱的觸感也並未落到自己脣上,她有些疑惑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