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卿枝眯了眯眼,怒道:“哪個敢告狀,等我好了再收拾他!”
“還有心思收拾別人?”
鶴卿枝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笑:“阿祈阿祈,阿祈最好了。”
蕭君祈對她的討好不以爲然。
“阿祈,今天的那個小殺手叫夜辰榆,他們組織還有個第一殺手叫非君。”
“知道了,我派人去查。”
蕭君祈坐在牀邊,將她從背後攬進懷裡。
“休息吧,待會兒飯菜好了我叫醒你。明天的宮宴你大約還是要出席的。”
“恩。”
鶴卿枝輕聲應了,靠在他懷裡,閉上了眼睛。
大約是因爲藥效上來了,沒一會兒她的呼吸便平緩下來,陷入了安眠。
第二天一早,鶴卿枝的熱度便退了下來,只是仍舊鼻塞頭痛,想着今天鄔國皇宮裡還要應付的人,她的頭就更痛起來。
換好了衣服一出門,正撞上如夢捧着一件衣服要進門。
鶴卿枝一時沒認出來,隨口問了聲:“如夢,你這誰的衣服?”
如夢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想提醒她結果看到跟出來的蕭君祈,立馬就閉上了嘴。
蕭君祈卻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男子的衣服,而顏色布料都顯示了這衣服不是他的。
他臉色倏地一沉,問道:“誰的?”
“我不知道啊。”
“……珏……太子的。”如夢一邊說一邊已經深深低下頭去。
她真不是故意賣了鶴卿枝的!
昨天還是鶴卿枝吩咐了將衣服洗淨晾乾,今天還回去的,結果偏偏就被蕭君祈給撞上了。
鶴卿枝一聽也立刻恍然大悟,趕緊扯着蕭君祈道:“昨天淋了雨,宿雲箏借他衣服給我穿的。”
蕭君祈淡淡瞥了她一眼,冷聲道:“燒了。”
鶴卿枝擡手戳瞭如夢一把,用眼神狠狠責罰了她,無聲說道:“被你這個丫頭害死了!”
見着蕭君祈已經大步走了出去,鶴卿枝趕緊小跑跟了上去。
馬車上,她特意貼着蕭君祈而坐,拉着他的胳膊撒嬌道:“阿祈,那都是意外。”
蕭君祈看也不看他,面如表情,穩如泰山。
“以後我只穿你的衣服,真的,凍死了我都絕對不接別的男人的衣服了!”鶴卿枝伸出三根手指,作指天發誓的樣子,表情十分誠懇。
蕭君祈終於瞥她一眼,一把將她的手拉了下來。
“嘿嘿,我就猜到阿祈不捨得讓我凍死。”
鶴卿枝討好地笑着往他懷裡鑽了鑽,把臉貼在他的胸口蹭啊蹭,一副溫婉小貓的樣子。
“躲遠點,鼻涕都擦到我身上了。”蕭君祈嫌棄了一句,卻沒伸手推開他。
“嘿嘿,那有什麼關係,你這胸口也沒別的女人敢靠。待會兒他們一看就知道是我蹭的,無形之中就秀了一把恩愛。”
蕭君祈被她這歪曲的解釋氣笑,伸手扣住她的頭,低頭就吻了下去。
脣舌交織在一起,蕭君祈吻得十分用力。
他吻得不留一絲縫隙,讓感冒鼻塞的鶴卿枝幾乎喘不過氣,每一次得到空隙喘息,緊接着便被他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