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鶴卿枝在心底慘呼一聲,心想今天危矣。
他的氣息籠罩住自己,灼熱的吻鋪天蓋地落了下來,讓鶴卿枝很快就不能再去顧慮這些事情。
第二天一早,蕭君祈於早朝之上宣佈了蕭敏行的裁決。
蕭敏行於他離京之時謀朝篡位,證據確鑿,然念其爲雲岐唯一的一位皇叔,免去死罪,押入刑部大牢,終生不得出獄,死後不得平反。
協助其謀反的大臣,視情節輕重,一部分處斬,另一部分流放克州爲奴。
如今朝堂動盪,蕭君祈終是沒有殺掉蕭敏行。
君無戲言,此後只要蕭敏行不再有動作,蕭君祈便不會再動他。
鶴卿枝還想睡個懶覺,可只睡到辰時就被如黛叫了起來,說是宮太妃來了。
這宮太妃就是之前的賢嬪,先皇的一衆妃子,或按律陪葬,或遣返回家,只餘下淑妃娘娘成了太后。
賢嬪也因爲多次幫助鶴卿枝有功,被封爲宮太妃,她所生的十二皇子也被封爲王爺。
不過自她升爲太妃之後,鶴卿枝倒是極少見她了。
這次若不是蕭敏行的所作所爲,也不會打破宮太妃帶着小十二的太平生活。
宮太妃爲了什麼而來,鶴卿枝自然是清楚的。
她見了宮太妃,安撫了幾句,還不忘逗弄了一番小十二。
得了她的允諾,宮太妃才安心離開。
等蕭君祈下了早朝,鶴卿枝便將事情跟她說了。
不等蕭君祈回話,鶴卿枝的小鼻子已經抖起來了。
她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又扯過蕭君祈的衣服聞了聞,問道:“什麼味道這麼香?似乎是聚賢樓的烤雞?”
蕭君祈無奈笑起來:“你鼻子倒是尖。我特意派人出城去買的,還熱着,可起身吃一些?”
“不起身,但也要吃!”鶴卿枝耍起賴來,在蕭君祈胳膊上蹭了蹭,撒嬌道,“皇上,臣妾的身子還酸着呢。”
蕭君祈被她這麼一蹭可是心都化了,無奈地搖搖頭,還是走到桌邊將桌上的烤雞拿到了她面前。
“如黛,今天的午膳都搬到寢宮來用。”
鶴卿枝興奮地做起來,搓了搓手就想去撕那烤雞,被蕭君祈一手給拍開。
“洗手了麼就下手抓?”
“那……”鶴卿枝眼神一飄,眼底波光流轉,轉而看向了他,蕭君祈就知道她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果然就聽她道,“皇上餵我?”
“我餵你你也要洗手。”蕭君祈將那烤雞舉高了不讓她夠,轉頭吩咐道,“來人,打水,給皇后娘娘淨手。”
“那要阿祈給我洗。”
正巧如黛佈菜進來聽到了這句話,偷偷一笑就退了出去。
“你啊你,越發得驕縱放肆了。”蕭君祈聽似在數落她,語氣卻是寵溺得嚇死人。
他將手中的烤雞放在了桌上,挽了挽衣袖,就着宮女端上來的水盆,仔細地給鶴卿枝洗着手。
她的手柔弱無骨,白皙嫩滑,握在掌中手感甚好,讓蕭君祈這一洗就停不下來。
鶴卿枝也調皮起來,在水中跟他的大手糾纏,時不時被他抓住再逃開,滑溜溜的,格外引人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