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行嗎?我又不像你是個大將軍,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嚴馨嵐冷嘲熱諷的說道。
“看來你很討厭我,不過又爲什麼要救我呢?還有上一次,你……”諸葛龍飛無奈道,嚴馨嵐的舉動實在令他有些匪夷所思。
“不准你提上次的事,你最好把它忘了,忘得一乾二淨最好。”嚴馨嵐有些矛盾道。
“爲什麼?如果我記得沒錯,你應該還是個處子,你不會沒有理由的獻身給我。”諸葛龍飛一聽,不由激動道。
“我只不過是用我的身子,換你的承諾而已。”嚴馨嵐側過臉蛋,神色隱憂,眼中夾着淡淡的淚光。
“承諾?”諸葛龍飛一愣。
“你答應過我,爲我爹伸冤的。”嚴馨嵐突然轉過臉,語氣堅定道。
“這個……好像我是答應過你。不過當時你也是騙我的,對吧?”諸葛龍飛反問道。
“我是騙了你,不過你可是答應幫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嚴馨嵐咬牙切齒道。
“如果我反悔呢?畢竟你也騙了我。”諸葛龍飛突然眯起眼睛道。
“那我也沒有辦法了。你已經是我最後的希望,如果你都不肯幫我的話,那我也只能……只能一死了之了。”嚴馨嵐說着,眼眶一紅,盈盈落淚起來,顯然是觸及到了心中脆弱的地帶。
“先別哭了。剛纔口氣還那麼硬,這會兒又哭得像個淚人兒似的……”諸葛龍飛嘆了口氣,這女人真就像陰雨的天氣,說變就變。
“要你管。你回去繼續做你的將軍大人去吧,我是死是活都不關你的事。”嚴馨嵐賭氣道,心裡其實也是十分委屈的。
“我好歹也是你的人了,我不管誰管啊……”諸葛龍飛一屁股坐到牀上,苦笑道。
“你說什麼,什麼你是我的人,你還不走嗎?”嚴馨嵐嗔道。
“如果我記得沒錯,那天是你對我下藥,然後‘強抱’了我,之後又突然一走了之,拋棄了我。其實要哭的人應該是我吧。”諸葛龍飛故作無辜道。
“你胡說,我哪有啊?明明就是你佔了便宜,現在還嘴上賣乖……”嚴馨嵐一聽,立刻又氣又怒道。
“是嗎?這麼說來,那還是我要負責了。既然如此,你是不是現在就要乖乖聽我的話呢?”諸葛龍飛突然笑道。
“你……你這個壞蛋,居然用話套我。”嚴馨嵐這才發現自己被諸葛龍飛的話繞了進去,不由舉起粉拳朝諸葛龍飛捶去。
諸葛龍飛見狀,順勢接住一拉,將嚴馨嵐拉到了牀上,隨即身子一翻,將她壓在身下,與那柔軟的身軀一觸,登時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你幹嗎,放開我,大色狼,大壞蛋……”嚴馨嵐見狀,心裡不由一慌,手足無措地掙扎起來。
“不放,你上次‘強抱’了我,我好歹也要連本代利的討回來。”諸葛龍飛搖了搖頭道,他就在突然之間,不知爲什麼又衝動了起來。
“哼,我真是看錯你了。算了,就當我命苦,要強抱就隨你吧。”嚴馨嵐突然不掙扎了,眼巴巴地看着諸葛龍飛,顯然已經喪失了鬥志。
“如果我是你的話,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放棄的,你不也是這麼活下來的嗎?顯然你的心裡還有痛楚……”諸葛龍飛神色一正,十分認真道。
“痛楚……”嚴馨嵐突然沉默下來。
“好了,鬧也鬧夠了,該說正事了。你究竟要我幫你什麼,還有你是不是一直都在跟蹤我?”諸葛龍飛一本正經地說着,翻回身子,仰望着茅屋的頂棚道。
“你願意幫我了?”嚴馨嵐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撐起身子,急切地對諸葛龍飛問道。
“我好像從來沒有說過不幫你,倒是你自己一直任性的說話,包括上一次的事也是。”諸葛龍飛毫不留情的說道。
“我……我也沒有辦法,爲了救出姐姐,我什麼事都願意一試,哪怕是毀了自己的身子。”嚴馨嵐氣若幽嵐道。
“姐姐?”諸葛龍飛不解地問道。
“這件事還要從兩年前說起……”嚴馨嵐終於敞開心扉,將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娓娓道出。
“這麼說來,當年你姐姐是爲了救你,才屈身答應杜福康進入他那個工廠做那種事情……”諸葛龍飛婉約地自言道。
“就是如此,都怪我那個不成器的爹爹,當初受不了杜福康的引誘走上了不歸路,結果最後被杜福康落井下石害去了性命,因此也連累了我和姐姐。若不是當時我還年幼無知,姐姐或許也不會爲了我而去了那個魔窟。那裡真是最爲吟亂的地方,進去的女孩全部都成了奴隸。”嚴馨嵐忍不住又落下了心酸的眼淚。
“那上次你怎麼不先告訴我?”諸葛龍飛不解道。
“如果當時你聽了,你會信嗎?”嚴馨嵐反問道。
“這個……”諸葛龍飛猶豫道,如果當時聽的話,他確實要懷疑幾分。
“如果你不來錦州城的話,你根本不會了解到杜福康的爲人,這個人可謂是陰險之極,在外人面前,絕對裝得像清正廉潔的貪官,而背地裡,就利用他那個色情魔窟籠絡一些官員,甚至不惜以此要挾,總之,現在錦州城的大小官員,無不被他利用擺佈的。”嚴馨嵐恨恨道。
“原來如此。看來這次我還真是小看了這個杜福康。”諸葛龍飛明白地點點頭,接着問道:“那你怎麼會剛好碰巧救我的?不會真的一直跟蹤我吧……”
“臭美。說到這個,我還要怪你呢,沒事搞什麼微服私訪,害我去找你的時候撲了個空,當時我還以爲你或許已經和杜福康同流合污了,料想你可能會出現在杜府,所以就想來看看,結果看到某人被綁在樹上,險些被當成豬宰了。”嚴馨嵐用報復的語氣說道。
“是啊,那頭豬剛剛被身邊的大美人救了,還準備以身相許呢?”諸葛龍飛露出一絲壞壞的神色道。
“討厭……”嚴馨嵐嗔道。
“話說回來,這下可糟了……金牌被那個該死的杜福康拿走,指不定他會耍什麼把戲出來。”諸葛龍飛預感到似乎即將有大事發生。
“那你還不趕快回去。”嚴馨嵐急忙道。
“這時候回去豈不是找死嗎?現在估計都全城戒備了,或者還會有人上門追查呢,那個杜福康一定不會放我活口的……”諸葛龍飛早就想到了這點。
驀地,突然茅屋門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顯得十分嘈雜。
“糟了,還真有追兵來。”諸葛龍飛神色一變,沒想到追兵來的這麼快。
“怎麼辦?”嚴馨嵐小聲急問道,茅屋並沒有後窗,所以此刻想跑已經是不可能了。
“如果你不想和我做亡命鴛鴦的話,現在最好像上次一樣大聲的呢喃,越吟蕩越好……”諸葛龍飛臉色一沉,急中生智道。
“呢喃?我……我現在做不來……”嚴馨嵐想起上次的事,登時面紅耳赤起來,現在這種時候,怎麼讓她叫出那種聲音呢?
諸葛龍飛見嚴馨嵐極爲猶豫,而門外的腳步聲也越來越大聲。
“對不住了。”諸葛龍飛也來不及多想,急忙朝嚴馨嵐撲去,用力將她身前的衣襟扯開,露出誘人的肚兜以及大片白皙凝脂的肌膚。
“你……你要幹嗎?”嚴馨嵐緊張道,想不明白諸葛龍飛爲什麼突然對自己這樣。
“強抱你。”諸葛龍飛硬是擠出了一句。
嚴馨嵐只覺得身體內似乎有一陣電流竄動,全身酥麻,似乎軟弱無骨般無法抵抗,拼命的喘息着,接着口中禁不住已出動人的呢喃聲。
“很好,繼續……”諸葛龍飛滿意的點點頭,接着對嚴馨嵐上下其手。
“啊…不…不要…”嚴馨嵐試圖反抗,但顯然無力卻又更加誘人。
“啊……”嚴馨嵐禁不住大叫一聲,充滿着矜持與激情,也許夾雜連自己都難以形容,總之,這一刻她已經迷失了。
就在此時,茅屋的門被重重地敲了幾下。
“有人嗎?”有人在外頭喊道。
“別理他們,繼續叫。”諸葛龍飛在嚴馨嵐的耳畔輕說了一句。
嚴馨嵐神色一震,這才恍然大悟,明白諸葛龍飛這麼做其實是爲了救他們兩人,只見她眸光一閃,羞澀的點點頭,在挑逗下開始放棄矜持的大聲呢喃起來,放蕩不羈,任誰聽了都會有按耐不住的衝動。
果然,門外的聲音突然靜寂了一下。
“媽的,原來是騷孃兒在會野男人,這聲音聽得今晚老子又要發錢找姑娘消火了,真是晦氣……走了,走了,到下一家看看……”罵聲漸落,門外的腳步聲野越走越遠。
“呼,終於走了。”諸葛龍飛鬆了口氣。
諸葛龍飛愕然地看着嚴馨嵐,這才發現此刻的她眸光迷離,喘息不斷,那眼眸的深處似乎在期待着什麼。
“他們走了,你怎麼還不停下來……”嚴馨嵐小聲的問道,她與諸葛龍飛親密接觸過,甚至將第一次奉獻給了他,所以也沒有太激烈的反應。
“你說男人到了這個時候,容易收的住嗎?”諸葛龍飛有些爲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