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康熙皇有如此想法的同時,諸葛龍飛顯然還不知道這樣的豔遇,他依然癡迷的看着眼前的憐香公主,心裡的激情開始澎湃開來。
“你不要這樣引誘我嘛?”諸葛龍飛再次吞了吞口水,應該是久經沙場的他,在這麼一刻也顯得有些手腳慌亂了起來。他沒有想到憐香公主竟然這麼的果斷,脫起了衣服,也許正是由於兩人有了上回的第一次,而憐香公主心裡也將諸葛龍飛當成了唯一,當然,康熙國是草原上生活的國家,那裡的人極爲的豪爽,就連女孩也時常不會據拮一些小事。
“我沒有引誘你,不過我問你,你愛我嗎?”憐香公主學着仙兒的語調說道,那有點淒涼和冷感的話語讓諸葛龍飛的心裡不由的一沉。他看似有些沉默了起來。
“不要想太多了,我和你開玩笑的…….”
“其實能和你在一起,有這麼多的好姐妹,我會好好珍惜的。”憐香公主再次學着仙兒的語氣說道,也許她認爲,也只有這樣柔軟的樣子纔是男人最爲關心與保護的。這是一種溫暖,也是對於女子這樣特別的另一半,一種最偉大,最高尚的愛護。
“真是委屈你們了……”諸葛龍飛突然感覺有股心酸涌向了心頭,他知道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和這麼多愛自己的人,也是自己愛的人產生了感情,也達到了生死相知的地步,不過他能給予這些人的不可能是完整的愛,也只有把這樣的愛分成很多。如果在現實的生活,這是不大可能的事,諸葛龍飛有些慶幸,但又有些感到無比的內疚。
因爲這裡面是真的愛,無法形容的愛。人是有感情的動物,只要是真心投入,任何一個感情的奇蹟都會創造。生命中有很多錯失的故事,很多精彩的日子,不過流過了不可能再重現,只有好好珍惜。生命中也有很多重要的人,走過了很難再重逢,曾經滄海難爲水。在淚水涌出的那個剎那,諸葛龍飛格外矛盾了起來。
就在矛盾的同時,憐香公主滾燙的身體已經將諸葛龍飛慢慢的包容了起來。那纖細而嫩長的兩隻手臂就猶如靈蛇一樣,慢慢的收緊。
諸葛龍飛感到了無比的溫暖,那特有的香味已經將他的神經完全麻木了起來。猶如火柴一般,正在摩擦,然後生成一團火焰。
諸葛龍飛搖了搖牙,他突然也看見憐香公主臉上的幾串淚珠,也知道憐香公主心中的痛,她將愛放在了諸葛龍飛的身上,也說明她要失去了很多東西。這是事實。諸葛龍飛其實心裡也明白,明白憐香公主之前來到這裡找他的目的……
雍正皇得知乾隆國興兵來犯的消息,很快就做出了迴應。這位鐵血的君主骨子的的剛毅可不是吹出來的。所以關於威武候呈上的主動放棄二百里國境,固守於湖州城的作戰計劃亦是極爲贊同。並且還授予了威武候臨時調集附近兵馬的特權。
湖州城內此時也已經是進入了一種緊張而又奇異的氣氛當中。老弱婦孺已經盡數被送往其他地方安頓。偌大的湖州城被分拆成了一條條壕溝與陷井布成的小巷之中。附近所屬的城池也輸送了近五萬的步兵前來守城。
湖州城外三裡之內亦也是挖滿了無數的陷阱與壕溝。且楊先知還在湖州城外佈置了一些應手。
錦衣雄的三十萬大軍一路暢通無阻地穿過了雍正國近二百里的國境。本來錦衣雄害怕雍正隊會在半路上進行騷擾,阻擊,沒想到一路過來卻是平安無事,這反倒讓他心裡起了疑慮。
“先生,這雍正國的統帥真是意志堅定之人,這二百里之地說棄就棄,而且如此地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當真是讓我有些那不主意了!”錦衣雄沉聲說道,心裡也有些恐慌。
連續的幾天風塵僕僕,讓他原本紅潤地臉龐也略見憔悴。眼眉之間略有焦慮之色。
臥虎先生亦是神色凝重,說道:“主上,左右無定乃是兵家大忌,不論此時地方如何籌劃,我們已經是別無退路,只能臨機決斷了!況且兵力的優勢擺在那裡,有豈是一些計策就可以扭轉的。”
錦衣雄聞言方纔灑然一笑,說道:“先生所言極是,是我多慮了!”這一戰對於錦衣雄來說極爲重要,不但關係到他在朝中的勢力,而且假如戰敗了,在青史之上就會留下錦某人恥辱的一戰。
兩人正自說着,一名伺候騎着健馬猶如旋風般閃到二人跟前,恭聲稟報道:“大將軍,前方發現陷阱,壕溝,連綿不斷,足有三裡之衆!”
錦衣雄,眉頭一皺,環顧左右將官,肅聲道:“先鋒官調動五萬部隊前去清理,左軍統領率本部人馬護衛左右,謹防敵軍偷襲。其餘各部就地安營歇息。”
雍正國的第一波出手已然來臨錦衣雄自然要謹慎對待。先鋒官與左軍統領各自出列接令去了。
湖州城內,楊先知正笑着與威武候說着話:“這城外的陷阱壕溝可是會讓錦衣雄有點頭疼哦,我看他必然是要一邊派大軍將這些陷阱壕溝填平,一邊小心警戒。”
威武候不解地問道:“那既然如此,大哥卻又派出這許多小隊,打算進行騷擾,豈不是要白費功夫?”
楊先知神秘一笑,說道:“此間,我另有後手,小弟不必憂慮!”說罷又是哈哈一笑,不再言語。威武候見楊先知成竹在胸,便不再詢問。有楊先知在操勞謀劃,他也是樂得清閒。
錦衣雄的先鋒部隊一路填平陷阱與壕溝極爲順利,半日的時間,便已經將半數的陷阱壕溝給處理完畢了。而左軍統領見雍正國好似一點反應都沒有,亦有些放鬆警惕。
由於連日的趕路,士兵們都頗爲有些疲倦,雖然身子精壯,猶有體力,可是五官的感覺都打了個折扣,所以此處的空氣當中瀰漫着一股特殊的味道,士兵們卻是渾然不覺。
就在此時,湖州城西北方地界上隱隱傳來了震動,震天的吼聲霎時傳來。正在埋頭清理陷阱的先鋒部隊士兵們不由駭然朝西北方望去,只見遠處濃煙滾滾,大股的騎兵部隊從西北之處狂衝而來,殺意十足,都不禁停下手來。左軍統領見雍正國騎兵來勢兇猛,一勒繮繩,暴吼道:“弟兄們,隨我上去殺這些雍正國的狗崽子!”五萬乾隆國的騎兵也迅速聚集殺了過去。
先鋒大將見手下士兵都停下了動作,不由大怒道:“看什麼,還不加緊速度,把這些陷阱都給老子清理了!”
士兵們見老大發怒,都微微有些懼怕,又趕忙忙活起來。
“砰砰砰”忽然之間一陣破碎之聲響起,空氣中陡然泛起濃重的異味,刺鼻之極。原來這中間的陷阱之中埋了許多的大酒罈子,裡面裝滿了黑色的液體,此時罈子打破,黑色的液體流了四處都是。
而雍正國的騎兵部隊看似來勢兇猛,不料和左軍統領一番交戰之後,便有不敵之象。雍正國的騎兵首領見勢頭不妙,遂帶着手下邊戰邊退。
錦衣雄的左軍統領見對方實力不濟,估算這隻雍正國騎兵也有兩萬之數,當下哪裡願意放跑這個天大的戰功,於是便也率着部隊在後頭銜尾追殺。不知不覺離先鋒部隊有些遠了。
“將軍,這裡的陷阱裡面裝了許多奇怪的液體!”一名經驗豐富的老兵看到其中古怪,不由大喝呼叫先鋒大將。
先鋒大將亦是心中一奇,趕忙策馬往那老兵所在方向行去。就在這當口,湖州城東南方向又倏然冒出一隊騎兵來,雖然人數不多,只有不到二百人之衆,然而速度卻奇快無比,居然悄無聲息地行到距離正在清理陷阱的先鋒部隊百步之外。
先鋒大將還未到那處,便覺得一陣刺鼻的味道陣陣涌出,腦中忽然一閃,憶起一件可怕的事物,當下面色大變,出聲暴吼道:“全軍馬上後撤!快!”說完便率着親兵朝這一股騎兵狂衝過去。希望在對方動手之前攔截住。
可是此時出聲哪裡來的及。五萬士兵密密麻麻地分散在各種陷阱壕溝之間,有上有下的,一時之間哪裡跑的開。
自東南方向閃出的雍正國騎兵各個神色彪悍,領頭之人正是楊先知的貼身鐵衛。只見他冷冷一笑,伸手拿出火摺子將箭頭點燃,嗖嗖嗖,二百名騎兵射完一輪火箭頭,便毫不留戀地反身就逃。
那些刺鼻的液體,正是火油。楊先知在隱居之地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了一處黑油之井,他是通宵軍事的大家,自然知道這玩意能產生多大的威力,所以便大量收集,這回前來湖州城,在諸葛龍飛的首肯下,亦是秘密帶了一批出來。
這火油見火即燃,而且極爲霸道。二百支火箭一陣猛射,已經將中間的陷阱部分全部點燃。
“啊!啊!啊!”許多身處火油之畔的乾隆國士兵馬上被大火掩埋了全身,發出了陣陣慘叫,瞬息就被燒得屍骨無存。
這一下,場面混亂之至,乾隆國的士兵們哪裡還顧得上清理陷阱,都紛紛爬出陷阱,尋覓一個安全的地段容身。
可是這個地段實在太過擁擠,士兵們慌亂之中也顧不得別人,不少身體單薄一些的士兵讓人不小心就給撞了下去,馬上便在烈火中慘號了起來。
空氣中瀰漫這肉香與燒焦混合的噁心味道。遠處的左軍統領見到陷阱處濃煙滾滾,心知不妙,哪裡還顧得上與雍正國的騎兵糾纏,心中明白自己是中了對方調虎離山之計。不然自己的騎兵若是固守待命,斷不至被對方偷襲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