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快,SHI先生的休假時間到了,他馬上就要離開大陸回到海上去工作。
珍妮很熱情地邀請SHI先生到N市各旅遊景點去遊玩,看看N市的旅遊景區及風土人情。
SHI先生很開心,他高興地接受了珍妮的邀請,他們倆人相約第二天早晨八點鐘從愛心茶吧坐車出發。
第二天早晨七點不到,珍妮就早早地起牀,她爲SHI先生準備了一些帶在路上吃的五香牛肉、雞肉、牛奶和麪包,然後又給茶吧的領班寫了一個留言條,好讓領班安排茶吧的具體工作。直忙到早晨八點鐘,珍妮才走出了茶吧。
摳一出茶吧大門,珍妮就看見SHI先生站在茶吧門外,他手上還拿着一份牛奶和麪包,好象是專門留給珍妮吃的,他大概知道珍妮早晨喜歡喝牛奶吃麪包。
珍妮揹着一個黑色的揹包,笑着迎上SHI先生開玩笑地說道:“看來我們都很關心對方呵,你這手上拿的一份吃的,會不會是留給我的。”
SHI先生薇笑着說道:“正是,我的那份早已吃過了。”
梟珍妮被SHI先生的真誠所感動,她有點說不出話來,只是含淚地笑了笑,點了點頭。
珍妮在路邊攔了一部紅色的出租車,他們倆人都很禮貌地相互謙讓着坐到出租車的後面。沿途上倆人嘰嘰喳喳地談論着N市的變化和風景,講述着人情世故,說着尋親的感想,不知不覺他們就趕到了某某旅遊景點。
就這樣他們很開心地遊玩了一天。
第二天SHI先生就要返回公司,周茵急急忙忙地帶着她的父母及爺爺奶奶來看望SHI先生,因爲SHI先生是坐下午二點鐘的火車到達香港,他可能沒有時間返回臺灣去看望自己的母親,而是在香港直接登船回公司上班。
由於時間緊張,珍妮只好邀請他們一家到餐館裡去吃飯,在那裡讓他們好好地聚一聚敘敘舊,自己則跑到超市爲SHI先生挑選了一雙精製的“奧康”皮鞋和一條“鱷魚”牌皮帶。
當珍妮香汗淋漓,嬌喘細細地趕到餐館時,周茵的奶奶正在與SHI先生相互擁抱着在告別,周茵的奶奶拿出一大袋子東西送給SHI先生說道:“這都是大陸地方特產,有佛山本地的,也有外地的,我們是用了一天的時間才購買到這些,請孩子你如論如何要收下。”
SHI先生只好薇笑地收下了,珍妮也將自己用心購買的皮鞋和皮帶送給了SHI先生,SHI先生也薇笑着收下了。
當SHI先生要離開珍妮時,他握住珍妮的手說道:“如果上天真有緣份,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將回大陸來向你求婚。”
珍妮被他的真誠所感動,薇笑着說道:“謝謝SHI先生!我會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望着SHI先生坐車離去的背影,珍妮有一種依依不捨的情懷。
人們常說:好事成雙,福祿雙降;當有些東西渴望想得到的時候,他卻偏偏姍姍來遲;當慢慢地想遺忘的時候,他卻不期而遇。
這不,當珍妮剛剛送走SHI先生不久,造物弄人這小子卻帶來了一位神秘的客人,這位神秘的客人既是珍妮翹首期盼想遇見的人,又是她害怕見到後會讓她失魂落魄的人。誰能想象得出在這個時候,珍妮會遇見她日夜思念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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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晴朗的初秋時節,在N市夏天和秋天沒有太大的區別,日照陽光和夜來風爽都是一個樣。
這天下午,珍妮剛剛午休後起牀,她慢悠悠地來到大廳裡,想看看茶吧的生意情況。正當她站在收銀臺旁向收銀員諮詢當天的經營狀況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向她耳邊傳來,“你說的就是這個茶吧呵,聽說還是我們當地人開的。”珍妮覺得這聲音好耳熟,她不由得用眼睛覷視了一下,這一覷視使得珍妮不由得一陣緊張,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兒看見李啓民,李啓民正是跟着造物弄人這小子一起走進來的,他與幾年前沒有太大的區別,人也不見老,還是那麼年輕,那麼瀟灑,那麼風流倜儻。珍妮望着李啓民傻傻站着,大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是驚喜交集,還是痛不欲生。
李啓民也看見了珍妮,他激動地跑過來,拉住珍妮的手興奮地說道:“原來你在這裡,我找了你好多次。”
珍妮彷彿像醒悟一樣,顫抖了一下身子,眯上雙眼吸了一口冷氣,她知道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她需要的是鎮靜自若。珍妮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薇笑着說道:“你怎麼會突然來到我這裡,現在過得還好吧?”
李啓民笑了笑說道:“還行吧。”那語調說得很勉強。
珍妮知道在這廣庭大衆之下,不便於講什麼,就說道:“走吧,到包廂裡去坐坐。”
造物弄人問道:“你們倆認識?”
珍妮薇笑着說道:“是呵,以前是同事,你是他的什麼人?你叫什麼?”
“我是他侄子,我叫李強。”造物弄人說道:
珍妮沒有想到,這世界雖說很大卻又很小,人世間有太多不可預料的奇遇或奇蹟存在。
珍妮將他們倆人引到三樓的一個包間坐了下來,吩咐服務員端來茶水和點心。
珍妮保持着鎮靜薇笑着問李啓民道:“你怎麼有空跑到N市來,是公差還是私差?”
“是公差,這次是帶隊來參加全國高新技術成果展覽。今天展覽剛剛結束,我就過來順便看看侄子,侄子說:這裡有一家我們當地人開的茶吧,我就想過來看看,捧捧場,沒有料到會遇見是你,你現在過得還好吧。”李啓民關心地問道:
珍妮的心裡彷彿被打破沉封很久的五味醋缸,味同嚼蠟,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是愛是恨,她說不清,講不明,想不透,有人說:愛情使人忘記時間,時間也使人忘記愛情,愛情會隨着時間的流逝,消失而淡薄。但不知爲什麼珍妮卻隨着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清晰。此刻,珍妮的心中涌出一股想哭出聲的感覺,但她還是強顏歡笑地說道:“還行吧,人生總不是這樣一天一天的往前過。你說呢?”
李啓民轉臉向他侄子說道:“小強,你去給我買一包煙,我現在好想抽菸的。”他侄子聽罷,起身離去。
包廂裡只剩下李啓民和珍妮,倆人默默無聲地低頭坐着,雙方心跳的感覺都能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