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雖然醒了過來,不過他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的夥伴已經倒在了圖少慕的腳下,這些天安逸的生活已經讓他忘記了自己是在看守一羣人,甚至他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是突襲的最好時間,而他面前就上演着這樣的一幕。
“你就不能老實點,讓老子睡會覺。”倚在門上的人用帶着睡意的聲音說道,不過他還是出於本能掙開眼睛看了了眼。
他剛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正是被圖少慕剛剛放下的同夥。
那人剛要大聲喊叫,不過沒有等他發出聲音,只覺得眼前一花,再就是脖子上一緊,此時他的嘴巴張的老大,可是卻聽不到從他嘴發出一點的聲音。
沒有錯,在放下之前那人時候,圖少慕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人有甦醒的跡象,所以快速的放下手中之人,圖少慕用自己最大速度來到後人面前,沒待面前的發出聲音,圖少慕的一隻手就掐入了他的脖子,讓他不能發出一點的聲音。
脖子被人掐在手裡,呼吸被斷,那人兩個眼睛頓時鼓的像兩個燈泡一般,同時雙手本能向前面的圖少慕抓去。
圖少慕當然不怕他的動作,稍微一側身就躲了過去,雖然面前的人很有可能十惡不赦,但是圖少慕還是不願痛下殺手,只見他伸出了另外一隻手,對着那人的脖子上的大動脈砍了下去。
那人頓時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從圖少慕一出現到解決完最後一個人,也就幾處呼吸的時間,看到面前的人重新坐回了椅子中,圖少慕朝着四周打量了起來,看到周圍沒有人發現自己,圖少慕才擡起腳朝着房間裡面走去。
房間裡面和王醫生的講述的大致上差不多,在大廳的地上,胡亂擺放着幾張牀,上央橫七豎八的躺着睡的和死豬一般的男人。圖少慕剛進門就聞到了股酒氣,同時還夾雜着一股嗆人的煙氣,圖少慕沒有時間注意那麼,在房間裡面看一圈,確定沒有人醒着,當下也不遲疑,直接找到了王醫生所說的小門走了過去。
按照王醫生所說,劉天等人都在房間的地下室裡面關着,只有從那個小門可以進去,圖少慕來到之後,就發現那扇小門從外面可以打開,心裡也相信王醫生的話。
不過圖少慕並沒有馬上進去,而是轉身回到了一張牀邊,而牀上睡的不別人,正是那名名三哥的男人,在之前他已經從王醫生那裡瞭解到,關壓劉天的房間一般不會上鎖,上面的那些人之所以不怕劉天他們逃出來,原因就是劉天等人都被拳頭粗的鐵鏈鎖住,根本就不可能逃脫。
要想救他們,首先就要幫助他們掙脫鐵鏈的束縛,而根據王醫生的猜測,打開鐵鏈的鑰匙很有可能就在三哥的身上。
圖少慕沒有尋找太長時間,就在三哥的腰上發現了一串鑰匙。
三哥此時睡的如同死豬一般,直到圖少慕從他身上拿走鑰匙進到地下室,也沒有一點反應。
門後是一條通往地下的水泥樓梯,站在最上方,可以看到在樓梯的盡頭那一絲的亮光,圖少慕想都沒有想直接走了下去。
“誰?”圖少慕來到了樓梯的底部,還沒有走過轉彎,就聽到裡面的房間中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
圖少慕聽到之後,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加快的腳下的速度。
劉天剛剛與毒癮做了一番掙鬥,讓他感到的些可悲的是,在這場較量中,他輸的一塌糊塗,看着不遠處的那已經空無的瓶子,劉天眼中充滿了奧悔。
如果這次是圖少帶隊的話,那麼自己這些兄弟們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了吧。劉天在心中想道。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即使這次是圖少慕帶隊,他們這些人被一二十支槍指着,圖少慕也會選擇放棄抵抗,畢竟人活着纔是最重要的。
一切事情都好像是發生昨日一般歷歷在目,劉天想起來了自己按照計劃帶着一隊獵鯊人員踹開了那扇緊閉的大門,不過迎接他們卻是一屋的全副武裝的犯罪分子,自己一方轉眼間從高高的上的獵人變成了獵物,劉天看着那對着自己這些人的那一支支漆黑的槍口,他絲毫不會懷疑如果自己帶領身邊的那些人反抗的話,瞬間就會被打成篩子。
自己一從進了獵鯊就已經做好了時刻犧牲的準備,現在戰死也許是自己最好的選擇,看到身邊那些年輕的面孔,那些堅定的眼神,劉天相信只要自己一聲令下,這些戰友哪知必死,也會毫不猶豫的跟自己發起最後的衝鋒。
可是,看着這些年輕的面孔,劉天怎麼也開不了這個口,他們還是這麼的年輕,其中還有很多沒有結婚,劉天不忍心看到他們在這個地方失去那鮮活的生命。
劉天不敢想象那些父母得自己孩子去世臉上那悲痛欲絕的場面,所以在他聽到只要放棄抵抗就能活下的話之後,他內心第一次動搖了。
雖然有人看出了自己的決定想要努力的改變,不過劉天制止了他,在那一刻,劉天只道他眼中有什麼東西的火苗熄滅了。
與起和放隊員放下武器相比,讓劉天更爲痛心的是眼前的這副景象。
在他命令隊員放下武器之後,就被那些人帶到了這個地下室裡面,在第一次被那個身穿白衣大被褂的醫生注射藥品的時候,劉天還以爲是那些人想要從自己嘴口得到什麼機密,可是自己被注射藥品之後,根本就沒有什麼症狀發生,這讓劉天多少有點摸不着頭腦。
在接下來兩天中,那個醫生依舊準時的來到這裡給他們注射那不知明的藥品。剛開始劉天還沒有發現什麼,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劉天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漸漸的,那些隊員從之前的拒絕變成了非常的渴望,如果過了那個點的話,就會感覺到身體發虛。
劉天看到這種情況,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也只有那些毒品才能讓人產生這樣的依賴性,這些人都是長年工作在緝毒前線的人,經過和劉天簡單的交流,他們也明白了過來。
明白過來的衆人開始反抗了起來,不過對於已經失去自由的他們,他們的反抗在別人眼裡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就在當晚,小小的地下室裡麪人突然來了很多自己沒有見過的人,同那些人一同來的人中劉天唯一認識的人就是那位每天都會按時過來的醫生。
那些人來了之後,根本就不根他們說一句,直接將他們分開按到了地上,雖然衆人都是特種部隊出身,可是也耐不住對方人多,加上自由被嚴重限制,他們很快就會制服了,然後就是那個醫生給衆人一個個的繼續注射毒品,在之後的幾天,這樣的一幕每天都會在地下室這片不大的空間中上演着。
而且劉天敏銳的注意到,自己一方的人被注射的藥量隨着時間的的推移而變的多了起來。
事情在第五天早上變的糟糕了起來,那天早上,還在睡夢中的劉天聽到了一陣呻吟聲,劉天睜天眼睛之後,就看了同行的一個隊友下捲曲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不遠處的那個裝着少許透明液體的小瓶。
那個小瓶是前一天下午被人放在那裡的,劉天剛開始並沒有注意,不過他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過在他的心裡,自己的意志力已經夠堅定的了,哪怕是染上了毒癮,那麼他也能剋制住自己,而面前的這個小瓶,不過是自己用來考驗自己的一個工具罷了。
“小黑,堅持一下,不要過去。”劉天看到小黑的情況之後馬上就知道是什麼情況,這些天那些人在他身體內注射的毒品終於起到了作用。
沒有吸過毒的人也許會感覺不到它的可怕,可是知道它的人都知道了,這麼東西可是比外面會傳言的有過之而無不及,一旦染上,憑自己的意志力很難控制住。
小黑現在就是這個樣子,在他的腦海裡面,根本就沒有聽到劉天的話,現在他的腦海裡面只的那個小瓶子。
看着小黑朝着前方慢慢的伸出了雙手,劉天大腦“嗡”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他隱隱的感覺到自己掉進了一個更大的陷阱裡面。
看着小黑從地上拿起了注射器,如同一具行屍一般在衆人的呼喊中扎向了自己的胳膊,劉天的嘴脣已經咬出了血。
注射完毒品的小黑心靈和肉體在這一時間內得到了極大滿足,不由的閉上眼睛回味了起來。
看到小黑這副自我陶醉的樣子,劉天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看到自己面前的小瓶子,劉天想都沒有想直接抓起來摔在了牆上,小瓶頓時碰到牆之後馬上變的支離破碎,裡面的液體漸的到處都是。
有了劉天的帶頭,其餘的人顯然遲疑了起來,他們這幾天以來注射藥品的時間基本上相差不大,所以小黑髮做作只是一開始,下面就輪到了那些人。
不過裡面也有幾人,他們也知道自己留着這些東西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所以看到劉天的表現之後,同樣毫不猶豫的將自己面前的小瓶子摔的粉碎。
他們的動作同樣引發了其餘人的共鳴,那些剛開始猶豫的人也都紛紛的將手中的毒品仍了出去。
看到衆人的表現,劉天終於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你們一直給我注射,只要你們堅守本心,你能耐我何!
事實證明劉天想的太簡單了,沒有過多久,劉天就看到周圍的隊員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而劉天自己感到了自己身體上的變化。
不過所有都在努力的剋制,不過從他們滿頭大汗的臉上可以看出這是多麼的困難,甚至已經有人低聲吼了起來,想要以此來緩解自己身體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