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到底是怎麼回事。”看到張姨低下了頭,莫栩涼馬上追問道。
“莫莫,這件事情你還是別管了。”張姨並沒有告訴莫栩涼究竟出了什麼事情,而是讓莫栩涼不要再管這裡的事情了。
“不行,張姨,你告訴我張叔到底在哪裡?”莫栩涼強忍着心中的怒火說道,一直以來,她都將張姨兩個人當做自己長輩來對待,而到現在張姨的模樣,顯然是遇到了大的麻煩。
看到張姨有難言之隱,圖少慕也開口說道:“張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和我們說一下,或許我們能夠幫上什麼忙也說不一定。”
“張姨,你告訴我是不是大強他們又來找麻煩了?”莫栩涼突然想到了那天在餐館裡面發生的事情,張姨夫婦的脾氣她很是瞭解,兩個人都是實實在在的老實人,一般來說根本不會得罪人,最近只有自己那天和大強起過沖突,在宋文濤的幫助下已經解決了,難不成是大強心存不滿過來報復了?
張姨從莫栩涼的嘴裡聽到大強這個名字之後,頭低的更低,這一切全部落在莫栩涼眼裡,莫栩涼已經完全可以肯定就是大強來報復。而莫栩涼此時也明白了過來,那天事情雖然解決了,大強雖然記恨自己,不過自己從那日離開之後就沒有出現過。
大強即使想要報復自己也找不到自己人,而宋文濤能出現那種活動的場合中,顯然也不是大強能夠惹的,那麼大強一肚子的氣只好發泄在張姨兩個人身上。
想到這裡,莫栩涼馬上一驚,如果是大強報復的話,現在張叔卻不在這裡,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張叔很有可能已經落到了大強的手中。
“不行,我現在就去找他去,讓他交出張叔來。”想到張叔已經在大強手裡,莫栩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拍桌子說道。
“莫莫,要幹什麼事?你可不能犯傻啊。”張姨一看莫栩涼馬上就要衝出去,馬上上前拉住了莫栩涼不讓她衝動,同時對莫栩涼說道:“莫莫你多想了,你張叔沒有在他們手裡。”
“張姨你就不要騙我了,如果夥=張叔在這裡的話,那他爲什麼現在不出來。”莫栩涼根本就不相信張姨的話。
“莫莫,你先坐下來。”圖少慕一直在聽兩個人說話,看到莫栩涼有些激動,馬上就說話讓莫栩涼先平靜下來。
聽到圖少慕說話,張姨也急忙跟着勸了起來。
可是莫栩涼擔心張叔的安危,而現在一直沒有看到張叔的面,莫栩涼的心怎能平靜下來。
“莫莫,不要去了,你張叔真的沒有事情,他沒有去別的地方,就在屋裡面。”張姨看到莫栩涼的樣子,也知道如果莫栩涼沒有見到老張的話,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會完結,無奈之下,張姨不得已說了實情。
“張叔在哪裡?”莫栩涼聽到老張就在這個房間裡面,馬上就問了起來,沒有張姨回答,莫栩涼就已經起身朝着裡屋走去,這裡的房間並不是很大,除了裡面的房間裡面,根本就沒有別的地方,既然沒有在外面看到張叔,那麼他一定就裡面。
“莫莫,你不要激動啊。”張姨看到莫栩涼朝着裡面走去,也起身跟在了莫栩涼的後面。圖少慕看到之後,也只有起身陪着莫栩涼。
莫栩涼很快就來到了裡屋,而且她也在裡面看到了老張,不過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老張正躺在牀上,看到莫栩涼進到了屋裡,老張對着莫栩涼勉強的笑了笑,算是給她打了招呼。在張叔的右大腿上,纏着一層厚厚的白色繃帶,張叔剛一動,臉色馬上就變一片煞白,分明是就碰到了傷口,莫栩涼看到之後感到一陣心痛,急忙來到牀邊,對着老張說道:“老叔,你不動了,躺在這裡就好了。”
看了看纏滿繃帶的張叔,再看看眼圈已經紅了的的莫栩涼,圖少慕不由的冷聲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下的手,爲什麼你們不去報案。”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大強他們,張叔他平時根本就不會得罪人,也就上我和大強起了衝突,他們找不到我,就拿張叔他們出氣唄。”莫栩涼馬上氣憤的說道。
張姨聽到莫栩涼的話之後也沒有反駁,算是默認了莫栩涼話。
“莫莫,不要哭,叔沒事,過幾天就好了,這件事情就讓他們過去吧。”張叔對莫栩涼笑着說道:“叔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情就是怕你衝動,我們都是平頭百姓,根本就惹不起他們。”
“張叔,宋文濤,他不是經常來這裡嗎?你找不到爲什麼不和他說,再說了,當初要說得罪的話,也是他得罪的大強,怎麼讓你來替他受過了。”莫栩涼不滿的說道。
不過讓莫栩涼沒有想到的是,在聽到宋文濤三個字的時候,張叔的臉色馬上就變了,在莫栩涼再三的追問下,張叔才說出了實情。
原來這件事情並不是大強親自辦,事情的起因很是簡單,張叔的菜館裡面一直是由c大的學生來這做兼職,而主要的顧客也都是周圍的學生,不過就在前幾天,店裡面突然來了一大羣人,張叔也在這個工作也幾十年了,是不是學生一眼就能看的出來,而這次來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學生,不過張叔也沒有多想,既然開門做生意嘛,只要進了自家門,那就要好好招待。
那羣人剛進來也沒有什麼事情,找個地方坐下之後就開始點菜,等到這些人吃的差不多了,裡面突然有一個人大叫了起來,說在飯菜裡面吃出來了一根頭髮,張叔聽到之後馬上就從廚房走了出來,張叔在這裡開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知道現在的學生都有輕微的潔闢,所以他在廚房工作的時候,一直都是戴着帽子,就是怕引起顧客的不滿,而店裡的服務員在工作的時候也都會穿上專門的衣服。
所以張叔聽到這件事情第一反映那就是肯定不理自己這邊的錯,當然,事情既然發生了,既使不是自己的錯,可是就發生在自己的店裡,怎麼也和自己脫不了干係。
張叔出來給着衆人好一番解釋,同時也說明應該不是自己店裡人員的問題,言外之意就是說可能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當然,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當務之急不是找出是誰的產發,而是平息這件事情,張叔直接說明這頓飯就當是白送了。
一般來說這件事情就會到此爲止了,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可是那些人根本就沒有停下意思,一直攘攘着是店裡的問題,看到張叔一身廚師的打扮,幾個人自然挑不出什麼問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突然指着剛下班的一個服務員,說那頭髮就是她的。
只見一有人帶頭,所有人都開始起鬨,裡面已經有人上去拉住了那個快要下班的女服務員,這女服務員都是c大的在校學生,哪裡見到過種事情,被人拉住之後頓時就慌了。
張叔不知道的是這幾個本來就來店裡找事,吃出頭髮不是一個藉口而已,在拉扯之後,將女學生的帽子扯了下來,而這女學生長的還算可以,幾個人正尋思着找到什麼藉口生事,看到女學生那靚麗的面容之後,不由的色性大發,不少人趁着位女學生的時候在她身上揩起了油。
張叔雖然是個老實人,但是老實人最看不慣的就是看到別的人被欺負,更何況是自己店裡面的人被欺負。張叔看到眼前的情況直接挺身而出,要他們馬上放開女學生。
裡面帶頭人雖然在意女色,不過也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真實目的,看到張叔站了出來,也馬上放開了手下的女學生。
張叔對於自己的人還是很在意的,當即就將女學生護在了後邊,讓那些人衝着自己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些人竟然對於他毆打了起來。
一羣人打了老張好長一段時間才停下來,而老張身上已經佈滿了傷痕,不過張叔聽到他們的話也明白了過來,在他們中你人說是幫大強出頭的。那些人看到老張躺在地上一動也動,也就賴的繼續和他說什麼,不過臨走的時候卻告戒老張不要告訴別人,特別是宋文濤,不然的話,會有更加歷害的懲罰等着他。
即使那些人不說,張叔也不會和宋文濤說,他們之間非親非故,人家能夠幫自己一次,但也不能指望別人每次都要幫自己。所以張叔也就忍下了這口氣,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些人竟然如同牛皮糖一般粘了上他,現在每天都來這邊沒事找事,這樣來了幾次之後,秀緣餐館的生意就做不下了。
加上張叔在上次的衝突中腿部受了傷,秀緣餐館也就暫時關門了,而就在這個時候,莫栩涼來到了這裡。
說完這些,莫栩涼已經氣的雙眼冒火了,不過聽張叔說由於這兩天沒有開張所以那些人也沒有再過來找事,莫栩涼也明白了張叔的意思是要不了了之了。
張叔能夠忍下這口氣,可是莫栩涼卻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那些人就能這樣胡做亂爲,而自己人卻只有被欺負的份。
圖少慕和莫栩涼早就心靈相犀,看到莫栩涼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會放棄,不過圖少慕馬上在莫栩涼的耳邊說道:“老婆,這件事情先不要亂來,否則就會像上次一樣,留下了這麼多的後患。給他們帶來無盡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