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一點都不痛的。
男人俯身而下雙手撐在兩邊的牀褥上,額頭抵着女人光潔的額頭,低緩舒適卻是帶着邪佞的氣息,“今天晚上讓你看看到底行不行。”
一雙無辜迷茫的眸子在橘色燈光還有窗外的月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清亮。
喬冉咬着脣她真是說錯了話了,語氣軟糯帶着求放過的討好,“晉堯,我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早......點睡覺吧,明天還要去爺爺那吃......”
話鋒猛的一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官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某一處,正雄赳赳的頂着她的大腿。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彥,深諳的黑眸帶着色彩。
男人嗓音低沉透着說不出的暗啞,“是你撩撥的我,你就得負責滅火,別擔心明天,不行......我抱你過去,我想爺爺看到了還是很高興的。”
轟的一下喬冉臉蛋巨紅。
下一秒被咬着的紅脣就被覆上,強勢霸道夾雜溫柔的氣息充斥在鼻腔中。
這一夜她差點被男人壓榨乾淨,不停的變換着羞人的姿勢,將她的身體拉伸到極致,她知道廖晉堯的身體很好,卻是第一次覺得未免也忒好了......
直到早上微露晨光,男人才放過她。
到中午的時候,喬冉是被密密麻麻的溼熱的吻,吻醒的。
睜開還不清醒睏倦的眸子,入目的就是一雙深邃的黑眸,廖晉堯看着她迷糊的傻樣,眼裡蓄着淡淡的笑意,“早。”
喬冉怔了幾秒,抿脣淺笑,“早。”餘光看向窗外豔陽高照的天幕,立刻側頭問道,“幾點了?”
她想起來中午要去廖家吃飯的事,立刻去摸牀頭櫃上的手機。
廖晉堯看出她的想法,淡笑,“十點了,我已經打過電話回去了,我們中午吃飯按時到。”
聽到他這樣說,她立刻起身就去穿衣服,語氣帶着點嗔責,“都是你,本來答應好早點去陪爺爺下棋的。”
廖晉堯看着一邊穿衣服一邊嬌聲軟語氣的女人,嘴角上揚,從後面環上女人的腰,在她耳邊低聲調侃,“怎麼能怪我,昨天是誰慾求不滿的?”
伺候的她舒爽,她還好意思責備?
喬冉臉一囧,軟聲道,“好了,好了,快點,是我不好。”
昨天沒事說什麼生孩子的事情幹嘛,搞得她一晚上被折騰的全身都是痠軟。
廖晉堯見她頗囧,大赦一般不再調侃她。
喬冉穿好衣服後,見男人從洗漱間出來,將昨天買的跟她身上穿着的是同一系列的風衣外套遞了過去,“你穿這個。”
擡眸就看到女人身上修身卡其色風衣,將原本就凹凸有致的身形顯得更加的妙曼,黑眸微微眯起,眼角眉梢都是細碎的溫柔,“情侶裝?”
這款昨天其實她看中的不僅僅是樣式質地,還有就是是一對,所以她當時就中意思,想起長那麼多大還從沒有穿過情侶裝,她就有些欲欲雀試的感覺。
以前廖晉堯高中的時候,她也見過他穿情侶裝,不過那時候是另外一個女人陪他一起穿的。
廖晉堯接過穿在身上,淡聲的開口,“今天怎麼想起送我衣服了?”
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形,她擡手將他胸前的鈕釦一一扣起來笑道,“你真的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
微微沉眸,“我生日。”
喬冉有些詫異,“你記得?”
她還以爲他是不記得的,畢竟誰過生日不是提前準備?
“嗯,我還沒有那麼健忘。”其實他已經有好多年沒有過生日了......
喬冉撇了撇嘴,略些失落,她還想來個驚喜呢!
好在她不是準備了一個,黑眸轉了轉,轉身拿了包包,“走吧。”
看着女人黑葡萄似的眸子裡閃過的狡捷,他淡笑的跟在她的身後。
上來車子之後,喬冉擡手看了下時間,對着旁邊開車的男人吩咐道,“我們先去一趟我的培訓室。”
男人微微蹙眉,“怎麼了?”
看着窗外慢慢滑動的場景, “我昨天給你做了一個蛋糕放在培訓室冰箱裡了。”
握着雙向盤的手一怔,下一秒大掌摸上女人的臉頰,“沒想到我的冉冉現在變得這麼多才多藝。”
想來,喬冉也是千金閨秀,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沒想到才學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會燒菜還會做蛋糕。
頓時有些刮目相看。
揚起下巴喬冉淡笑,“那是當然了。”
到了廖宅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秦倩早就將準備好的飯菜端了上來,廖聖嶸跟廖長博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下着象棋,聽到玄關的動靜,老太爺擡眸過去瞧,立刻喜笑顏開,“丫頭來了啊?”
喬冉換了鞋子,拎着蛋糕就走了過去,臉上是溫溫淺淺的淡笑,“爺爺,爸我們來遲了,不好意思。”
本來答應好好的早點過來陪爺爺下棋的。
廖聖嶸不動聲色的睨了一眼跟在身後面無表情的孫子,然後將手裡的棋一丟,“吃飯。”
好好的一盤棋立刻就作鳥獸狀散開。
廖長博正在研究怎麼繼續,猛的唄老爺子打散,嘆息一聲,“爸,我還沒看完呢。”
“哼哼,你這智商還是好好多看看棋譜,還沒有喬丫頭會下。”
這麼一說,廖長博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
一頓飯吃玩,老太爺準備拉着喬冉去下棋,廖晉堯蹙起眉淡漠道,“蛋糕還沒吃。”
廖聖嶸起身的動作一頓,他這個孫子什麼時候喜歡上吃蛋糕了?
秦倩和廖長博也是看了過來。
以往生日,都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頓飯就好了,家裡人是沒有人吃蛋糕的,只是偶爾嘴饞秦倩會買些小千層解解饞。
喬冉立刻將帶來的蛋糕放在餐桌上,然後將蠟燭插在好又點着,側頭一雙晶亮的眸子看向身旁的男人,“快點許願,吹蠟燭~”那感覺就好像是小朋友之間的小互動。
秦倩笑道,“晉堯快點啊。”
這麼幼稚的舉動也就是十歲的時候坐過一次,後來去學校的時候看見人家過生日吹蠟燭他就突然心裡升出一種幼稚的感覺,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吹蠟燭許願的舉動。
廖晉堯看了一眼女人黑白分明的眸子,眸色微微一動,就將蠟燭吹滅。
這一吹喬冉有些懵了,吶吶的問道,“你怎麼不許願?”
“許過了。”
廖聖嶸看着自己不懂風情的孫子,哼了一聲,對着喬冉笑道,“好了,丫頭切蛋糕吧。”
“喔,好。”
她講蛋糕切開,沒人裝了一塊,當然了,三個男人吃的相對於來說小了一點。
秦倩爲了一直保持身材,所以很少買這種蛋糕,吃了一口還真是不錯,忍不住問道,“這蛋糕不錯,在哪裡買的?”
喬冉有些靦腆的淡笑,“我自己做的。”
話一出口,又是引來所有人的視線,她小聲解釋道,“我最近報了一個培訓班......”
“真的嗎?我最近在家裡都要閒出毛病來了,在哪,媽明天跟你一起去學。”
廖長博頓時臉一沉,“你去學什麼,在家裡好好享福不就行了,盡折騰。”她這個妻子就是那種看什麼都感興趣的一類型,說風就是雨,他主要是不想讓秦倩出去,這樣誰陪他?
“你不就是想讓我陪你?以後你跟爸好好學下棋,我你別管。”
“誰愛管你......”
廖聖嶸乾咳一聲,忍不住訓道,“回房間說去,天天沒玩沒了,是不是嫌我耳根子太清靜了?”
喬冉悄悄的拉了一下廖晉堯。
後者淡 然的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睨了他們一眼,“我跟冉冉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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