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非愣了一下和雯娜對視了一眼,這個地方如果沒有地下平面圖的話很容易就迷路,
“雯娜。”廖晉堯冷聲的喊了一聲。
明顯男人的語氣已經不耐煩,雯娜抿脣轉身從後備箱找出兩個探燈出來,原本黑漆漆的四周,亮起兩束燈光……
……
喬冉看着兩個男人慢慢的逼近,心慌不已,腦中一片灰暗色的空白,當一個男人碰到她的手臂的時候,她用力的推開,然而因爲發熱,全身上無力,這軟綿綿的一推並沒有起到什麼見杆立影的效果,纖細的手臂被男人抓住,直接一個用力將輕鬆的夾在腋下。
另外一個男人隨手從旮旯處拿過來一塊廢棄木門板放在中間的空地上,將她扔在上面,彭的一聲,喬冉只覺得後背一痛。
接着陌生的男性氣息從上而下覆在她的身上,男人看着她酡紅的秀美白皙的臉頰,有些控制不住的將口罩拿下,低頭就去吻她的紅脣。
喬冉扭頭躲開,男人的脣瓣落在她的臉頰上,女人柔軟的觸感,讓他眼裡上過一絲興奮的欣喜,撐他不注意喬冉卯足了勁擡腿想踢上男人的下.體,而且她這個舉動男人早就看破,輕鬆的用單腿抵住,卻是已經有些惱意,伸手掐住她的下顎,對着另外一個使了一個眼色。
接收到視線另外一個男人立刻將她不安分的腳裸扣住,臉上帶着亢奮的笑意,猥瑣的話語吐出,“你別怪我們,我們也是那人錢財替人消災,你老是一點,我們溫柔一點大家早點結束。”
喬冉手臂推搡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情緒崩潰尖叫道,“啊……你滾開……滾……不要碰我……”眼裡蓄滿恐懼的淚水,陌生的氣息讓她忍不住一陣嘔心,扭頭就乾嘔起來。
這一次似乎是真的惹怒了男人,直接一巴掌就摑了上來,原本就被顧歆怡打了一巴掌有些微腫的臉此刻更加的膨脹起來,喬冉只覺得半邊臉火辣辣的疼,一股腥甜氣息充斥口腔。
“你他.媽得老實點,我還沒碰過這麼漂亮的女人。”手背摸了摸她的臉,“這肌膚,嘖嘖嘖……摸着就讓人興奮,只要你老實一點,哥倆個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女人的皮膚,觸手光滑軟膩,觸感讓她心癢難耐,胯.下簡直脹的發痛。
喬冉腦袋昏昏沉沉,男人渾濁口臭的氣味混雜這血腥充斥着她的鼻腔。
非常的嘔心。
瞪着一雙眸子,臉上的淚水肆無忌憚的順着眼眶流下,想要掙扎,渾身無力,心裡的恐懼漸漸擴大。
抓着她腳裸的男人催促着,“快點,別廢話。”
男人口乾舌燥的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猴急的脫着套頭恤,將脫下的恤隨意的扔在一側的地上,伸手就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因爲她生病被帶出來的時候只穿了一套睡衣,輕輕一扯,釦子崩開,在地上彈跳幾下。
手扣着他的下顎,俯身吻住她柔軟的脣,再往下,是精緻漂亮的鎖骨,扯開的衣服將她胸前文胸暴.露出來,一片旖旎風光,讓兩個男人幸福不急.
喬冉忍不住的全身顫抖,美眸瞪大盯着屋頂的燈光,一抹絕望染上她的瞳眸,心裡的恐懼越來越大,彷彿掉進一個無敵空,充滿了惶恐。
絕望而無助。
門被人從外面踢開,落在地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廖晉堯看到屋裡的場景,瞳眸驟然緊縮,接着周身就散發出濃烈的殺伐之氣。
“砰”槍聲響起,懸在喬冉身上的男人一下子趴了下去。
原本抓着喬冉腳裸的另外一個男人凹中槍倒在一側的男人嚇得趕緊鬆手,臉色頓時都變了,起身就想跑,接着一聲槍響,男人的大腿中了一槍直接倒在地上。
空氣中都是濃烈的血腥氣味,廖晉堯冷着臉,看着躺在那裡的不動的女人,一步一步,快速的走了過去。
迅速的將男人踢到一側,眸底猩紅,婉如地獄而來的修羅,看着衣衫不整的女人,一想自持穩重的男人,手指顫抖連着聲音都帶着抖動,“冉冉……”
剛碰到女人胸前的衣角,尖銳的聲音響起帶着哭腔的喊道,手臂不停的揮動,“別碰我……別碰我……”
廖晉堯臉色緊繃,抓住她胡亂慌張揮動的手掌,外套脫了下來裹着她,伸手將她緊緊的擁進懷裡,臉上都是懊惱和滿心滿肺地心疼,低聲道,“冉冉,是我,是我……”
女人顫抖的身體還在止不住的顫抖,睜着一雙空洞的眼神,聽到男人的聲音,纖長的睫毛顫了顫,豆大的淚珠滑落下來,空洞的瞳孔半晌找回了一點焦距,低聲大聲的哭泣。
鞥、聲音委屈而淒厲,到最後似乎是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鬆懈,暈了過去。
廖晉堯深深凝視着暈過去的喬冉,女人半邊白皙的臉頰腫脹的讓人心驚,男人面容冷峻,眼裡陰鷙戾氣恆生,將交給雯娜照顧。
轉身走向剛纔剛纔被射中大腿男人,此刻他一臉驚恐,手捂着中槍的部位,臉上帶着扭曲的疼痛,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向他,每一步男人都是心驚肉跳,一臉戒備的看着他,顫顫巍巍的開口,“不……不關……我的事啊,是一個女人……讓我們這麼做的,我,我一個手指都沒碰……碰到她。”
廖晉堯眯着眸子擡腿一腳踢上他的胸膛,鋥亮的皮鞋碾壓在他的胸前,眯着眸子,聲音冷厲,“說,是誰給你們這麼大狗膽讓你們這麼做的?”
男人臉上一陣慘白,粗喘顫抖,“就……顧……什麼,是個大明星,讓我們……我們強……”對上男忍陰鷙的視線,下意識吞了一口唾液,“就……就給我們一百萬。”
“真……真的不關我的事啊。”
原本大家都知道她是鄒老大的女人吧,如今鄒雷被抓,那個女人找到他們,一聽隨便做點事情,又能快活又得一百萬,簡直就是美差,況且這個地方都熟悉出什麼狀況就能跑掉,誰知道栽在自己熟悉的地方。
“她人呢?”
“不……不知道。”
腳下的力量又加重了幾分,男人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真的不知道啊,她讓我們三十分鐘內解決然後就出去了。”
廖晉堯看向站在一側的袁非,接收到男人的時間,他拿出電話撥了出去,幾分鐘後,他恭敬的道,“主子,我們的人沒有找到,目前看來是跑掉了。”
腳在男人衣服上蹭了蹭,從胸口收回,眸光淡淡的看了一眼躺在一邊的另外一個男人,話語平緩帶着讓人不容忽視的懾人氣息,“看看死了沒?”
袁非走過去,伸出手指在他脖頸上的脈搏探了下,收回手,面無表情的開口,“死了。”
那男人一聽大駭,臉色煞白,接着一陣騷臭味在流淌在空氣中……
廖晉堯面色冷沉,平淡無波的淡漠開口,“除理掉。”
“是。”側眸看了一眼另外一個請示道,“那他怎麼處理?”
英俊冷峻的五官神色寡淡,淡淡的掃過躺在地上的男人,眸色無波無瀾彷彿在看一個死人,淡而隨意的開口,“活埋。”
碰過他的女人,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那男人一聽嚇得直接兩腿一蹬,昏死了過去。
“是。”身後袁非彎腰恭敬的答道。
這兩個人碰到了主子的底線,死亡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仁慈,跟在男人身邊那麼多年,見識過更加殘酷血腥的事情,也處理過更加慘不忍睹的屍首。
……
廖晉堯走到門口,看着閉着眼睛眉頭緊蹙的女人,即使是昏過去了,眉心仍然靜靜蹙着,小巧嫣紅的脣不安地靜靜抿着。
伸出手臂將她抱起,動作清淺溫柔似乎怕驚動她,在她眉心落下一個吻,隨即大步離開……
到了縣醫院喬冉掛了點滴,醫生又開了消腫的藥膏,廖晉堯輕柔的將藥膏塗抹在她的臉上 ,坐在牀畔看着女人沉睡的容顏,半天都沒有動作。
雯娜沉默的站在一邊,眉頭擰起,欲言又止,最後忍不住開口,“廖總,您還是先處理下手臂地傷口吧。”
原本只是滲出血一點血的紗布,此刻 已經浸染了一大片,觸目驚心,讓人不得懷疑,難道他就不是人嗎,就不怕疼嗎?
男人身形未動,視線鎖住牀.上女人安靜的睡顏。
雯娜忍不住又喚道,“廖總,您還是換下藥,要不然太太醒了看見又要說您了。”
似乎這句話入了男人的耳,廖晉堯低聲道,“去叫醫生過來。";
雯娜霎時一喜,轉身出了病房……
第二天,接到消息,廖老還有剛到家的廖父廖母,立刻馬不停蹄的全部都趕來了醫院,聽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心驚不已。
到的時候喬冉還在昏迷中,手上還掛了着點滴。
廖聖嶸神色凝重,沒想到一晚上居然發生這麼驚險的事情,看着沉默站在走廊上抽菸挺拔高大的男人,沉聲問道,“晉堯,這一次不要再愧疚心軟了,冉丫頭嫁到我們廖家真是……”他有些說不下去了,每一次出事都是跟他們廖家有關,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八十幾歲的老人了,頭髮兩鬢花白,隔着玻璃看着躺在牀上的女人,他的孫媳,老眼溼潤……他們廖家對不起這個丫頭啊。
廖晉堯薄脣緊抿,眼裡濃重的黑,彷彿潑了墨的畫,吸了一口煙,青白的煙霧在周圍瀰漫,幽幽開口,“爺爺,我知道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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