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緋絕卻是笑而不答,而一旁的東方御的臉色確是冷了下來:“你別這麼好奇行不行?”
白若兮的被東方御給嗆了一句,一時間,美臉上面都有一些委屈的痕跡了。
她也沒說什麼呀,他幹嘛這麼大聲音地吼她呀!真是的。她突然發現,東方御的脾氣好像和12年前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改變。
那也難怪自己那麼小的時候,還挺怕他的。
夜緋絕卻在旁邊優雅的一笑,看向了那頗受委屈的白若兮,寵溺的說道:“想要知道是什麼,我告訴你啊!”
這句話說完以後,立即讓了東方御冷瞪着那夜緋絕,很快將話題又扯入正軌:“你不是說,你能夠有辦法在這裡找到人了嗎?”
言下之意就是說,看到這個牛怎麼能繼續吹下去?
他突然有一種很反感這個人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於他是白若兮的男朋友,他就沒辦法對他有好感。
夜緋絕笑了一下,接着他朝向四處看看了一眼:“這裡都沒有人,讓我怎麼找人?”
這話說的白若兮沉下了眼眸子,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再找到好友許若嫣嗎?難道,許若嫣就這樣的在這個世界上蒸發消失掉了麼?這是不是讓人覺得太難以接受了呢?
這一刻,她終於理解了爸爸口中常說的,大案必破的道理,這也是爲了穩定軍心民心的方法。
試想如果接下來的人還有的像許若嫣這樣的,被人抓走了,然後就這樣消失了事件發生,然後,這種案子也破不了,那學校所有的人是不是,不,應該是全城的人都感覺到了恐慌和恐懼了吧?
東方御冷笑了一下,他沒有說話。
看來吹牛也的確是要有個底線的,否則這牛逼吹出來,可收不住呢!那豈不是能爲了別人眼裡的笑話?
可當東方御這樣想的時候,夜緋絕卻是笑了下:“這裡雖然找不到人,但是並不代表沒辦法藏人。”
東方御看着這傢伙,好一陣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道:“我們都在這裡找遍了都沒有發現一個人,你既然說可以藏人的話,那你就占卜一下,看看哪個方位藏着人?”
夜緋絕望的東方御笑了一下,接着很快從唐裝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副塔羅牌,然後有模有樣的在一張桌子上面就開始擺弄了起來。
這樣子儼然就像一個大師一樣。
看着那白若兮的眼眉子都瞪大了,第一次看到占星師這樣的牛掰的人物,看着他在這裡擺弄塔羅牌的學術,一時間破還覺得有些新奇。
不過她心底裡更是希望,他真的能夠通過他的占星學術救出她的好朋友。
東方御卻是沒有說話,一直就看着那個傢伙在那裡擺弄着他的牌,可是那一刻的古怪卻悄然地留在了心間。
這個來自御城傢伙一定到鳳都不會幹什麼好事?他一定是有目的的,這個直覺非常明顯。
沒一會兒夜緋絕就擡起頭來,望着白若兮和東方御笑了笑,然後指向那另一邊的某處地方,而他所指的方位正好是大廳的正中心的大柱子。
“我已經知道結果了。”夜緋絕笑着說道,帶着神秘的眼突然着白若兮眨了眨,像是拋了一個媚眼。
霎那間,白若兮都顧及不上趕快問的:“夜緋絕,到底是在哪裡藏了人?”
東方御依舊沒有說話,他看着這兩人對話,視線瞅着那夜緋絕,看着他的樣子,他哪裡像是一個占星師?這明明就是一個走江湖的騙子!
他看只有像白若兮那樣的傻女人才會上他的當。
夜緋絕沒有說話,直接就走到了那中心的那顆巨大的柱子前,然後望了一眼,這纔回過頭來看向兩人,笑的說道:“你們不覺得這個柱子很肥很大嗎?”
這會兒東方御才淡淡接上話了,望着他說道:“大又怎樣?難不成你要告訴我這柱子裡……會藏人嗎?”
這纔是叫天方夜譚啦!
他突然有一些不耐煩的感覺,他們一大堆的正經事情放着不去做,偏偏在這裡聽着這傢伙在這裡胡言亂語?
真的吃飽了沒事做呢!
這一會兒不止東方御這樣想着,就連白若兮也覺得此時夜緋絕說的話有些奇怪。
不是一般撐樑做的大柱子,都是實心的呀!
絕對不會以空心的大柱子做出來放在這中間的。
豈料,夜緋絕一笑,優雅的挑起了脣角:“怎麼不會藏人呢?這麼大個柱子放在這個大廳裡面想必藏個人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夜緋絕做得很是淡定,接着雙臂環胸的看着兩人。
白若兮的視線微微的有些犀利了起來,但她沒有想到夜緋絕居然還真的這樣繼續說下去?
可是他哪裡來的這股底氣?
東方御看着那傢伙身後的那顆柱子,一時間沒說話,突然聲音冷了下來,喝了一句:“辰東。”
那早已回來的辰東立即便走了進來,來到了東方御的身邊:“老闆有何吩咐?”
“你立即讓兄弟們把這個柱子給我撬了,我倒要看看裡面是否真的藏了人?”東方御的視線裡透着一抹狠光。
這會兒,大有一種跟着面前的人較上勁兒的感覺,他倒要真的看看這個傢伙是怎麼樣下不了臺的?
不過那邊夜緋絕根本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的,他雙臂環胸的笑了笑,接着走到了一處沙發上,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翹起來二郎腿,點了一根菸緩緩吸着,就等着這場好戲的上演!
很快東方御便讓人將這個柱子給掘開了。結果讓人意外的是,那裡面真的有一個密道,而且這個密道還很深。
白若兮眼眸子看着都瞪大了,她不可思議地望着身邊的兩個男人。
“我的好朋友一定是被那些恐怖分子帶到了裡面了,我要進去救她!”白若兮很快的說道,一時間她的眼睛都光亮了起來,看來這裡面的確如夜緋絕占卜的那樣。
心裡越加的相信他是一個很牛逼的占星師。
東方御的視線微微的黑了下來,他看一下了旁邊的夜緋絕,可是這會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卻又說不出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