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忍耐了,天地無敵的葉牧白不是向來我行我素的嘛,怎麼說出這麼可笑的話來。不用忍耐了。想怎麼樣就明着來好了。”季如璟看見他這張臉就會想去他的虛情假意,那一邊說着跟她好好過日子,一邊又什麼話也沒留的跟方華芝去度假。
他是不知道這三天來的她的煎熬,她已經對他死了這顆心了。不會再復燃了。
“你--”葉牧白被氣的血氣逆行。
換成往常,以葉牧白的脾氣,他不把她拖出來甩在地上纔怪。可是他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不去打她。更加沒有罵她。
因爲他捨不得!
這女人現在是不是仗着他在乎她,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這女人的眼睛可精得很,一定是看出了什麼。
“別你啊我的,走,別再門口礙我眼!”季如璟別開頭。
心裡七上八下的跳着動。他應該沒有發現她往水箱裡扔東西吧。
他在站下去,難道不會被他發現她的異樣,要是讓他知道自已懷孕了。事情就變的更加複雜了。
男人就算不愛這個女人。但不會不要自已孩子這個道理,從古至今都是這樣的,她不想跟他有性無愛的生活下去,還要眼睜睜的看他出去沾花惹草,卻只能自已一個人默默痛苦,最後變成一個可憐的怨婦。
葉牧白忍無可忍的衝進去,提起她的身體。
“啊--,你幹什麼!”季如璟驚呼。
“嫌我礙眼,讓你討厭是不是,季如璟是不是幾天不做我的女人,很多事情你都生分了呢,看來我必須讓你清醒清醒。”葉牧白將她抱上洗手檯。
“你想幹嘛,走開,你給我走開--”季如璟推搡着他的胸膛,拼了命的想要掙脫他的手,臉色煞白如紙。
他不能那麼做!
“你看我能不能!”
“葉牧白,你這噁心的男人,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跟你同歸於盡!”眼看着他沒有絲毫停頓跡象,她也是越來越慌不擇路的企圖從各個方位擊破。
“那就同歸於盡試試看啊!”這樣的話說給葉牧白,簡直不痛不癢。
季如璟表情霎時僵的碎掉了,嘴脣狠狠的咬住下脣,鮮紅的血就流淌了下來,她的指夾也狠狠的刻入他的胸膛,彷彿要將他的心給挖出來。
葉牧白感受到她的溫暖,心也溫柔了。
他想念她!
離開她的幾天裡,他最常想起的就是她的臉,他一直想要讓她拜倒在他的西長褲下,想要她能迷住他,可最終她卻偷走了他的心。
溫柔的吻上她的脣,舔掉上面的鮮血,在兩人的脣齒之間溢出纏綿的字來:“讓我們再給彼此一個機會好嗎。”
季如璟不答,也不鬆開手,恨依舊是恨,什麼甜言蜜語都打動不了她的心,記得他上次也說想要跟她生孩子,好好生活,結果呢,上一次當是天真,上二次當那就是傻。
結束了。
滿室的腥膩。
葉牧白抱着她,靠着她的身上,氣息粗重。
季如璟擡頭仰望着日光燈,心裡浮浮沉沉的,什麼知覺都沒有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乾淨的心也沒有乾淨的愛,身體不乾淨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在心裡這麼荒涼的想着,對於靠在她胸口的男人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去推開了,她的心情就感覺自已被強了。
等葉牧白休息好了,他擡起了頭來,滿足過後,臉上有了得意的笑容:“老婆,你可還滿意!”
“滿意,怎麼不滿意呢,你葉牧白當總裁真是屈才了,你應該去賣~身才對!”季如璟懶懶的嗤笑。
“以後我就賣身給你好了,保證每天讓你快樂,老婆,跟着我,有肉吃!”葉牧白心情好,不僅不計較她的諷刺,還把熱臉貼上去。
“下賤!”季如璟不怕死的罵過去:“你的肉也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啃過了,白送我都嫌髒。”
葉牧白的笑容一寸寸的剝落:“是不是我沒能讓你稱心如意的跟顧塵安廝混,所以你心裡很不甘,纔看我橫豎的不順眼,季如璟,你要知道,你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我都沒有把你怎麼樣,你以爲是你對我纔沒有跟你算賬嗎?”
“我們之間最大的錯誤,就是至今還保持着婚姻的關係!”季如璟盯着他的臉,表情裡露出殘忍:“沒錯,我愛顧塵安,我跟你離婚就是要跟他在一起,你滿意了,你聽懂了,葉牧白,我們就放彼此一條生路吧!”
若是能傷到他,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痕跡,也讓她心裡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