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一回,昨天在餐廳一回,即使是警告了。今天還是老樣子。
她真當他只是說說而已是吧!
給了三分顏色。她就給他開起染房來了。
他在她職員面前給足了她面子,她就用是什麼他身體有缺陷的話來回報他的嗎?
不讓她認清誰是如來佛祖,她真以爲自已能大鬧天宮了。
季如璟掂量着他的話,不是很情願的從椅子上起來:“行。行,我過來,真沒什麼大事。都說解釋去了。”
她挪着步子,文雅的坐下來。
“到我這邊來--”葉牧白指了指自已的身邊的沙發。
“不了吧。你看辦公室這麼大,我們別坐的那麼擠。”季如璟跟他不以爲然的打着哈哈。這裡是公司,她儘可能的不跟他一般見識,弄出大的動靜來。
“那我過來好。”葉牧白挪動,一屁股坐到了她的旁邊。
季如璟臉色微僵。往邊上挪開一點人,跟她保持距離:“是不是靠的太近了?不是說好,只講工作嘛!”
葉牧白跟過去一些:“那隻講工作的季總。爲什麼傳播我的個人新聞呢?”
季如璟又坐開。跟他拉開一定的距離:“我要澄清,我沒傳播,是職員們好奇,我就說了一句自身有點缺陷,我說的是性格,這我解釋過了,怪只怪我太實話實說。”
他忽而迅猛的靠過去,捏過她的下巴:“季如璟,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故意在誤導她們嗎?是不是記仇我上次在古堡把你折磨的夠嗆,看來你真的很關心我身體的問題嘛!”
“哈--”季如璟怪笑,拍開葉牧白的手:“你的想象力這麼豐富,我能有什麼辦法呢?但是葉牧白,我誠心誠意的請求你,不要隨便yy我,ok!”
他連名帶姓的叫,她也能連名帶姓的回擊。
誰怕誰啊,大家都是兩隻眼睛一張嘴,他能堅持不要臉,她也能堅持打他的臉。
“到底是我隨便的yy了你,還是你一直在關心我下半身的狀況,有一個辦法能分辨!”他緩緩的把腦袋靠過去,在她耳邊又曖昧的加了一句:“就怕你不敢用這個方法!”
季如璟把頭側開,面色冷靜,沒有表情:“收起你那寫齷齪的思想,今天是你第一次以投資人的身份來,不要弄的公私不分好麼?”
“確實是公私不分,不可能會分開的,特別是我跟你!”他把手搭在她的肩頭。
“又要開啓無賴模式了是吧!”季如璟抖了抖肩膀:“手拿下來,不然別怪其他人真的把我們當成金蘭姐妹。”
“金蘭姐妹?哈哈--”葉牧白狂妄的大笑,把手覆蓋在她的胸前:“那我們是這樣的姐妹呢,還是--”他拉過她的手硬壓在她那裡:“這樣的姐妹呢。”
玩威脅,她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季如璟的臉色極速的變紅,她試圖抽回那隻那烙的滾燙的手,又要使勁拉放在她胸口的手。
有這個男人的地方,就會充斥不和諧。
“葉牧白,無恥也有點度好不好!”季如璟繃着氣,臉口漲成了血紅色,還努力保持鎮定。
“那你告訴我度在哪裡?我可是一直努力的去尊重你的。”他用力的捏她,帶着一種懲罰的意味。
這種沒玩沒了的無恥是他的拿手好戲。
季如璟不能叫,也不能弄出很大的動靜:“葉牧白,你究竟想要拿我怎麼樣,你一次性說了,就跟行程表似的,好讓我心裡有底,你什麼時候會獸性大發!”
她諷刺他。
因爲除了用諷刺來僞裝自已的堅持,她不知道還能怎麼做。
“謝謝你能這麼問我,爲了回報你的坦誠,我也很坦誠的告訴回答你,我現在就要!”
“啪--”季如璟一巴掌沒有任何預兆的揮在他的臉上。
葉牧白莫名的捱了一巴掌,有點被打懵了。
隨後,他怒火中燒的扯開她的白襯衣,做出她打他一巴掌的回禮。
正在兩人的戰爭一觸即發之際。
“篤篤--”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兩人還維持着“你死我活”的姿態!
“誰?”季如璟穩住呼吸問。
“總裁,開會了!”
“好,我立刻來!”季如璟應。
她瞪了一眼葉牧白,壓低了聲音:“放開!”
葉牧白低頭,在她的臉頰上狠狠的吸允了一口,正好在嘴脣邊。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從野性的狼恢復成優雅的白鶴:“今天很開心,期待下次見面吧!”
提步往外走去。
季如璟用力的揉了揉自已的嘴角。
烏龜玩八蛋,走了還不忘留下一個黑暗的預言。
看他出去了,過了三分鐘,她從沙發上一躍而起,跑到窗口往下看。
他似乎知道她在上面看他似的,背對着她伸出手來揮了揮,坐上停在路上的車,驅動,一路呼嘯的離開。
鬆了口氣。
今天總算是應付過去了。
她來到洗手間,看到裡面的女人,她嚇的往後退了幾步。
髮髻凌亂,襯衣崩裂,嘴角有顆大大的草莓,紅紅的,非常顯眼的種在哪裡。
她這樣子怎麼去開會呢?
“呀--”該死的葉牧白!
會議只能取消了,推延到了明天。
下班的時候,也是遮遮掩掩的,真的有人問,她也藉口說是摔了一跤,不管他們信不信,反正她就只有這一個藉口。
驅車去藥房買了一個創可貼,把這個巨大無比的草莓給遮蓋上。
她不想家人爲她擔心,也不想讓顧塵安看到了多心。
從藥房出來,她接到了顧塵安的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家,體貼至極。
“馬上就回來了,逸希今天有帶凡凡去幼兒園嗎?”季如璟邊說邊向着自已所停車子的衚衕走去。
上了車,她因爲打電話還未發動,隨意的往後車鏡裡瞄了一眼,赫然看到後面的一輛車子正在震動,她驚的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