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知道你有多髒?
話還沒有說話,擡起頭的瞬間,衛子衿像是被一道雷給劈了一樣,定住。
震驚般的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
左應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左應城面無表情,渾身散發着冷意,黑眸陰霾的看着跟前的女人。
他只是出來接通電話,無意間看到一抹身形很像她的女人。
大腦便像是被指揮了一樣,不禁跟着這個女人身後走,聽到她用中文說到寶貝那個詞時,才猛然清醒過來。
他還真是會作踐自己,在明知道她有別的男人,還在跟別的男人親熱的打電話後,他還是不捨得離開。
故意的讓她撞上自己,看到她的滿目震驚,左應城譏笑的掀起薄脣。
衛子衿不知所措,見到左應城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
她穿着高跟鞋,剛走了兩步,就被男人用力的扣住手腕。
衛子衿回頭,目光對上他的黑眸,狠狠的咬着嘴脣。
他想要對自己做什麼!
左應城極冷的掀了脣,“這位小姐,弄髒了我的衣服,就想逃之夭夭,難道你不應該賠償嗎?”
那冰冷的語氣,那淡涼的神態,就好像是在對待一個陌生人一般。
衛子衿的大腦裡第一反應的便是,他失憶了,忘記自己了?
扣住她手腕的左手隱隱的發痛,車禍留下的後遺症還沒有完全的好。
正好這個痛,也正提醒着他當年這個女人有多麼的狠心。
毫不留情的拋下自己一走了之!
衛子衿的眸子裡滑過失望,從左應城的眸子裡,再也找不回那熟悉的眼神。
她鞠了躬再次道歉,“抱歉先生,我會賠給您洗衣費的!”
“洗衣費!”左應城彷彿聽見了天大的笑話,冷笑,“你覺得我會缺少那一點點錢?”
聽到他無情的話,衛子衿猛地擡起頭看着他,“那先生您的意思是?”
她只是不小心的撞到了他,根本就沒有弄髒他的衣服,而他卻滿臉嫌棄的看着自己,好像她是個細菌一樣,一碰就是髒。
“一件一模一樣的衣服!”
衛子衿以爲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差錯,詫異的瞧着他。
左應城眯起眼睛,“給我買一件一模一樣的衣服!”
衛子衿咬了脣,他這根本就是咄咄逼人。
“你的衣服根本就沒有髒!”
他的衣服一看就是很昂貴的,她連寧寧都快養不活了,哪裡還有錢給他買一件一模一樣的衣服。
“我說髒了就是髒了!”左應城一分分的握緊她的手腕,她在痛的同時,自己的痛不比她少一分。
“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有多髒嗎?”說着,凌厲的視線從上到下的打量了衛子衿一遍。
黑色半肩帶的裙子,後面幾乎是露出了整個背部,而前面的半個胸都要露出來,再往下一點就可以看到那渾/圓上的兩點,不用看也知道那裡面壓根什麼也沒穿。
裙子很長,從大/腿根部就開衩,修長的美/腿露在外面,左應城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她這樣出去走秀,那臺下的一羣色鬼們可是看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衛子衿,你真是夠可以的。
六年不見,竟變得如此放/浪!
聽到他侮辱性的話語,衛子衿的身子狠狠的一顫,不敢相信這話竟然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
她真的很髒?
屈辱的紅了眼眶,因爲他不認識自己了,所以他對自己也毫不留情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