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有我們就夠了,不需要在意別人!”左應城將她摟進懷裡,現在的衛子衿需要安慰。
說出來後的心情好很多,一個人慢慢的壓抑在心底裡,會形成一種心理疾病。
……
左應城不放心衛子衿,早上沒有去上班,給高然打了一個電話,交代了一些事情砦。
衛子衿一.夜都沒有睡好,早上也是,一聽到聲音,就醒了。
看見左應城站在窗戶邊,講電話。
跟自己一樣,纔剛起來,身上還穿着跟自己同款的睡衣,衣領隨意的敞開着,露出裡面大.片的肌膚,這個男人的鎖骨很漂亮。
她下了牀,左應城向她招了招手,衛子衿走了過去,身上抱住男人的腰鰥。
喜歡這樣抱着他,溫暖的感覺,就像家一樣。
左應城一本正經的交代着高然事情,衛子衿突然想要玩,白.皙的手指順着他的後背,慢慢的往上撫摸.到他的肩胛骨,踮起腳跟,脣輕輕的碰觸着他上下滾動的咽喉。
衝着咽喉吹了一口熱氣,聽到某人嚴肅的聲音顫抖了一下,她擡頭衝着男人一笑。
左應城低頭,警告了她一眼,不許亂來。
衛子衿纔不會罷休,平時都是他逗自己,現在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也好好的逗逗他。
她非但沒有住嘴,反而還大膽的一口咬上男人的咽喉,流利的跟高然講電話的聲音,霎間停滯住,卡在喉嚨裡。
又咬了一口,左應城徹底發不出聲音了,被衛子衿給勾.引的。
低頭,黑眸裡充斥着濃郁的情慾,這些日子對於他來說,只能碰,不能吃,已經是一種酷刑了,她還要來勾.引他。
別人勾.引自己,渾身解數,也不敵她咬上一口。
直接掛斷了電話,扔了手機,抱着衛子衿的臀.部,將她抵在窗戶上。
激烈的吻着她,深入她的嘴裡,攪亂着她的呼吸。
衛子衿沒想到他會直接掛斷了電話,身子騰空被抱了起來,他的大掌撫摸着自己的腿,勾在他的腰上。
像極了做.愛前的節奏。
衛子衿只是像逗一逗他,卻忘了早上的男人是最不能惹得,情.欲很重。
衛子衿沒有反抗,順從的勾着他的脖子,回吻着他。
其實,她也有點想要他了,只是身子很不方便。
對了,吻得正激烈時,衛子衿的腦海裡突然蹦出來個孩子,立馬伸手推着他,“寶寶。”
已經能夠感覺到他的熱切,他的強烈需求。
左應城若不是還存有一絲理智,壓根聽不進去她的話。
關鍵的時候強迫自己停下來,真的是一件很要命的事情。
他粗喘着氣息,臉頰貼在她的脖子邊,全身的肌肉極度的繃緊,“等你生完孩子,有你好受的!”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隱忍的眼眶已經是一片血紅。
衛子衿不知不覺的紅了耳根子,眨着無辜的眼睛看着他,顫了顫眸子,她也是不想的。
誰能想到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背後被跌在窗戶上,不疼,但是很涼,腿還纏在他的腰上,覺得丟人,將連埋在他的肩膀上。
真的是很丟人,差點,就要他了。
她動了動,更加的感覺到他身上的熱切,剛像說話,就聽見他說,“別動,讓我緩一緩。”
於是,她果真就不敢再動了,乖乖的保持着原本的姿勢。
左應城去浴.室洗澡,自我解決了,衛子衿則是滿臉通紅的躺在被窩裡面,真是快要瘋了。
還好寧寧還在睡覺,不然不僅僅是丟人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這邊左應城跟衛子衿發生的旖旎的事情,高然還不清楚。
還以爲自己是說錯了什麼呢,直接被掛斷了電話,讓他思考了一早上,究竟是自己的哪句話惹得總裁生氣了。
只能說,這個電話打的太不是時候了。
左應城洗完澡出來,找不到自己想要的衣服,衛子衿直接給他拿好,回頭催促着寧寧趕緊去刷牙洗臉。
左應城感覺這樣的自己很幸福,這樣的他們就像普通的夫妻一樣。
都起的有些晚了,張姨將準備好的早餐又熱了一下。
給衛子衿特意送上了一碗類似於藥的黑乎乎的水,“夫人,這是老夫人特意叮囑我讓你喝的,說是對大人的身體和孩子好的。”
自從上一次沈瑤來過家裡以後,後來又親自來了一次。
知道衛子衿懷.孕的時候出過車禍,這不是怕衛子衿身體虛,將來生出來的孩子不健康,就想要讓衛子衿趁着還懷着孩子的時候多補補身子,爭取一口氣給她生出來個大胖孫子。
還他特意叮囑了張姨,必須要每天都給衛子衿喝,千萬不能倒掉。
衛子衿皺了皺眉頭,向着張姨
求情,“張姨,這個太苦了,你就不能跟媽說謊,說我已經喝了麼!”
“這回可不苦了,我放了好多白砂糖在裡面,夫人,您嚐嚐看。”
聞着味道就覺得很苦,壓根就不想嘗。
“夫人,這怎麼能說謊呢,這些可都是補身子的藥,賣的可貴了呢!”
“……”
張姨一口一個的把老夫人給掛在嘴上,不親眼看着她喝完,就絕對不離開。
爲了避免聽她嘮叨,衛子衿捏着鼻子,一口氣灌下去,頗有中視死如歸的樣子。
藥裡面放了很多糖,確實沒原先的那麼苦了,可味道還是怪怪的,有點噁心。
“媽這也是爲了你好。”左應城遞了一杯清水給她,讓她漱漱口。
當初讓她喝點生薑水,都要死要活的,現在不過是聽了張姨兩句嘮叨話,就主動的喝了起來,看來還是挺有用的。
衛子衿白了他一眼,接過水杯喝去了一半,這才覺得最裡面的怪味道少了很多,“你說的倒是輕鬆,又不是你被逼着喝這個。”
正當家裡和睦融融時,門鈴響了。
張姨說,“我去開門。”
上門按鈴的是霍彥之,張姨不認識他,聽他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她快速的進來,“先生,外面有一位霍先生,想要見夫人。”
好不容易高興起來的心情,又頓時低落了下去,衛子衿臉上的笑容退了下去,左應城睨了她一眼,對張姨說,“你跟霍先生說,夫人不在家裡,讓他回去。”
衛子衿喝了一口粥,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論。
她現在也不想看見霍彥之。
張姨應了一聲出去,對着門外的霍彥之說,“抱歉,我們夫人今天不在家,她今天出去了。”
“哦,她去哪兒了?”
張姨一時想不出藉口,便說,“我們家夫人最近在畫社學畫畫,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是嗎,這麼巧,我剛巧從畫社過來,怎麼沒看見你們家夫人?”
霍彥之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他既然敢過來,就已經有了準備,不會撲空。
“這個……”張姨回答不上來,“霍先生,我們夫人真的不在家。”
“那就去把左應城給我叫出來,我想跟他談一談。”霍彥之凌厲的看着張姨,渾身散發着陰冷,“別告訴我,左應城也不在!”
張姨猶豫的看着霍彥之,直覺的認爲這個男人不好惹,“請您稍等一下。”
返回屋子裡面,去跟左應城交代了情況。
霍彥之見不到衛子衿,自然就想要見他,這一點左應城一點也不例外。
左應城也沒打算避着霍彥之,覺得有些該說的事情,還是要說個清楚。
他站起來,衛子衿拉住他的手,“那個,你別跟霍彥之吵架。”
“放心吧。”
霍彥之又不是傅斯年。
終於明白,爲什麼霍彥之會對衛子衿感興趣了,原來在於這一點。
霍彥之跟左應城兩個大男人就站在花園裡面談,霍彥之抽了一根菸,目光眺向遠處,吐出白色的青煙,說,“我想帶她回溫城去。”
左應城嗤笑一聲,“她的家就在這裡,敢問霍先生你想要帶她回哪兒去?”
“左應城,你要明白,她是我的妹妹,回自己的家很正常。”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有了你這麼一個大舅子了?”左應城冰冷的視線看着她,“霍先生,如果沒有別的事情,以後還請不要出現在我太太的面前,我們家的所有人都不想看見你。”
警告完,左應城便折身進入到屋子裡面。
衛子衿她嘴上沒說,可心裡一定很擔心。
霍彥之叫住他,“我有辦法讓蔡博文說出他藏起來的東西。”
“你覺得一個蔡博文,比得上衛子衿?”
“是比不上,可是我知道你不會讓她受委屈的,不是嗎?”
“……”
霍彥之是個聰明的人,不會讓自己吃虧,也更加懂得用交易來換取公平的利益。
不管左應城怎麼逼問蔡博文,他就是不肯開口.交代出藏起來的鑰匙,而霍彥之卻剛好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很好的利用了自己這一點。
可是,他還有除了蔡博文之外,還有一絲希望,在於那個逃跑的人身上。
左應城在猶豫,正如同霍彥之所說的,他捨不得衛子衿委屈。
過去的事情,他想一併查清楚,爲他們的將來有一個好的交代。
既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左應城徑直進了屋子裡面。
屋內,張姨正在廚房裡洗完,門關上。
衛子衿坐在沙發上,在漫不經心的看電視,身邊趴了一隻毛色雪白的貓咪,慵懶的眯着貓眼,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是不是的甩着它的尾巴
,在衛子衿的身上。
貓咪是敏感的動物,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睜着貓眼叫了一聲,從沙發上跳了下來。
“霍彥之走了。”
“恩。”
衛子衿淡然的應了一聲,眉頭明顯的鬆了下來。
左應城在外面跟霍彥之談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只是一會兒左應城就把霍彥之給打發走了,所以她有點好奇左應城都跟霍彥之說了些什麼。
又不知道該怎麼問,倒是左應城主動開口,跟她談起他跟霍彥之的對話,“霍彥之想讓你跟他回去,被我拒絕了。”
回去?
她現在都有點搞不清了,她真正的家究竟在哪兒了。
霍彥之,不是個死心的人,他有必須要讓衛子衿回溫城的理由。
隔了幾天,就是霍珊的生日宴會。
霍家本來就不是本地人,但是霍彥之卻爲自己的妹妹大肆操辦了一場生日宴會,想要巴結霍家的人不在少數。
霍彥之差遣自己身邊的得力助手,親自到應豐給左應城送請柬。
當然,也做了兩手準備,特意親自登門,給衛子衿送了請柬。
衛子衿見到他是尷尬的,想要拒絕,霍彥之卻直接將她的後路給堵死了,“左太太,連這點情面都不給我,我霍某做人真就這麼失敗?”
衛子衿呵呵的笑着,不情不願的收下了請柬。
“那左太太,我們後天見。”
“再見,霍先生。”
左應城如霍彥之所預料的那樣,將高然送過來的請柬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裡面。
霍彥之,給自己的妹妹舉辦生日宴會,誰知道他會在宴會上搞出什麼名堂出來。
回到家中,看到衛子衿的愁眉苦臉,扯開領帶,“怎麼了,見到我不高興?”
“今天霍彥之來了,還送了一張請柬給我。”衛子衿將霍彥之送來的粉色的請柬給左應城看。
左應城皺了皺眉頭,請柬上面寫着衛子衿,是他小瞧了霍彥之。
“你可以選擇不去。”
“晚了!”衛子衿無比的頭痛,“霍彥之太會說,我一下子就被他繞了進去,然後就同意了。”
現在想起來,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她就不應該主動的去開門的。
霍珊的生日宴會,在申城的一家酒店舉行。
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又是自小流落在外的,自然是寵上了天。
衛子衿跟着左應城進入到大廳裡面,就瞧見一席深藍色的抹胸晚禮服,亭亭玉立的站霍彥之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