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衿將孩子放在嬰兒牀裡,吻了吻他的額頭,便往浴.室裡走去。
推開一小條縫,左應城正站在花灑下面,一絲不縷的,性.感的肌肉一目瞭然。
雖說兩人已經是丈夫了,但這樣正大光明的看,衛子衿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臉頰微紅,小聲的問,“你有什麼東西忘拿了嗎?”
衛子衿想離開,身子欲要往後面退,左應城說了一句,“進來!旎”
衛子衿,“……”
到底想要幹什麼鞅!
衛子衿大着膽子走進去,看着左應城的身體,儘量的當這些都不存在,是虛幻的。
“到底是什麼事情!”
在左應城一句近點後,衛子衿被迫的不得不站在他半米的地方,隨即左應城又一記冰冷的眼神看過來,她又不得不再向他靠近一點。
結果,這一靠近,就直接被左應城拉了過去。
溫熱的水從花灑上噴了下來,澆溼.了衛子衿的頭髮,惹得她叫了一聲。
“左應城,你幹嘛,我已經洗過澡了!”
衛子衿捂着溼漉漉的衣服,睡衣全部都黏在了皮膚上,很不舒服。
左應城要的就是這個目的,將她按.壓在牆壁上,禁錮在自己的懷中,又狠狠的吻了一通,堵住她所有的話
。
“再洗一遍!”
左應城低着頭,貼着她耳邊敏感的地方說道。
衛子衿無語,就算她想不再洗一遍,都不可能了。
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都溼掉了,乾脆隨着男人的意願,主動的伸手勾着他的脖子,重新吻上他的脣。
距離過年,時間變得越來越短,寧寧也快要放寒假了。
上學,對於寧寧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尤其是每天早上要從溫暖的被窩裡面爬起來,最是折磨她的事情。
恨不得變成左瑾瑜,每天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或者是像家裡的小貓一樣。
每天懶洋洋的睡在自己的小窩裡面,每天只要賣個萌就可以吃到好吃的。
越是快要放假,就越是期待放假。
放假了,她就可以每天想睡到幾點就幾點,最重要的今年過年她可以收到很多很多的紅包了。
寧寧已經計算好了人數,到時候就按照悠悠乾媽說的不要臉的方法,去賣個萌討個乖巧的,大家看在她長得這麼漂亮的份上,肯定會給她很多很大的紅包。
想想,就覺得很高興,她終於要有私房錢了。
終於到拿成績單的那天,恰好左瑾瑜半夜突然發燒,高燒不退,衛子衿打算早上將孩子送到醫院去。
不能送寧寧去學校。
寧寧揹着小書包後,雖然有點不開心,不過她也是個講道理的人。
弟弟生病,她也很擔心的。
乖乖的跟着沈瑤上了車子,去了學校。
衛子衿跟着左應城急急忙忙的去了醫院。
左瑾瑜發燒,溫度很高,一直在打吊針。
左瑾瑜很挑剔的,有牀他不睡,會一直哭鬧,但是抱着他,就會好一點。
衛子衿一直抱着他,心裡照例的不得了,眼見着兩瓶輸液都快下去了,孩子的燒還不見退了。
胳膊都抱的痠痛了,然後轉給左應城抱着。
左瑾瑜睡的不好,嘴裡哼哼卿卿的,額頭上貼着退燒的。
衛子衿心裡不安,祈禱着孩子快點好起來。
左應城不放心這樣的衛子衿在醫院裡面,她很脆弱,受不了自己的孩子生病,眼眶紅紅的,想哭又不敢哭的那種。
左應城安慰着她,說小孩子生病是常有的事情。
其實,衛子衿已經很鎮定了。
以前照顧寧寧的時候,也是像這樣的高燒不退,好幾個晚上,她急的抱着孩子一直哭
。
寧寧怕打針,疼得哭,她這個做媽媽的也跟着後面一起哭。
中午,左應城出去買點午飯,讓衛子衿照看着孩子,問她一個人可以嗎。
衛子衿搖頭,不太確定,兒子發燒已經很久了,讓左應城快去快回。
左應城剛出去沒多久,沈瑤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媽,怎麼了?”
“子衿啊,寧寧不見了!”
“什麼!”衛子衿咋呼了一聲,吵醒了懷裡的孩子。
沈瑤在電話那頭心急如焚,“我一直在學校門口守着,沒離開過半步,可是等到所有的學生都出來後,我也沒有看見寧寧,然後我便去找寧寧的老師,老師說寧寧早就回家了,我讓人找遍了全校,也沒找到寧寧,寧寧她不見了……”
不管沈瑤後來還說了什麼,衛子衿一個字都聽不進去,腦海裡就只剩下那五個字,寧寧不見了,不斷的在腦海裡回放着。
手機從手心裡鬆落,衛子衿着急的哭了起來。
因爲左瑾瑜生病的事情,衛子衿的精神狀況本來就不太好,又被寧寧不見的事情給刺激到了,恍惚的哭了起來。
沈瑤這邊也是十分的着急,立馬就報了警。
可是孩子失蹤,沒超過二十四個小時,就不能成立。
沈瑤着急,然後就給衛子衿打電話了。
她以爲衛子衿是跟左應城在一起的,就沒有再給左應城打電話。
想必這會兒,左應城也正安慰着衛子衿呢,孩子沒了,誰不着急啊!
左應城從外面買了點心回來,看見左應城抱着兒子正在哭,快步走了過去,“怎麼了?”
衛子衿的小.臉上皆是淚痕,哭泣停不下來,說話一抽一抽的。
“寧寧,媽說寧寧不見了!”
“不見了,是什麼意思!”左應城皺着眉頭,心情也跟着沉重起來。
不見了就是不見了的意思,衛子衿一直在哭,說不出來一個字。
左應城一邊安慰着衛子衿,一邊給沈瑤打電話,瞭解了事情的全部過程。
寧寧很乖,不會無緣無故的自己離開,或者是跟着陌生人離開。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寧寧被人給擄走了。
不然爲什麼解釋,偏偏在那個時間段,學校裡面所有的監控設備全部都壞了!
是誰,膽子那麼大,敢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把人給弄走了。
左應城立即讓高然聯繫容瀾,好好的去查,一絲一毫,一個可疑的人物都不能放過
。
高然得知了這件事情,心中詫異,快到過年,又要折騰出來這麼一件事情。
左應城離不開衛子衿,一方面左瑾瑜發高燒,一方面又爲寧寧不見的事情心力交瘁。
整個人很恍惚,像是在黑暗中突然就找不到方向了,迷失了一切。
恍恍惚惚的抱着孩子,一直在哭。
這回連左應城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衛子衿。
寧寧不見,這件事情也沉重的打擊到他,左應城的心情很是不好。
醫院裡,衛子衿抱着孩子一整天,或許是因爲寧寧的事情遭受了沉重的打擊,抱着左瑾瑜都沒有鬆開過手。
哪怕是左應城,也不放開。
左瑾瑜的情況好了些,到了晚上時,終於有退燒的跡象。
醫生說,只要今天晚上不再發燒,就表明孩子已經沒有問題了,是徹底的退燒。
左瑾瑜不喜歡在醫院,可能是聞到醫院的消毒水的味道一直都沒有睡好覺。
……
回到家,還沒下車,屋內聽到動靜的沈瑤便匆匆的出來,迎上衛子衿。
衛子衿抱着孩子,猛地哭了出來,“媽,寧寧還沒有找到嗎?”
沈瑤說不出話來,都是她看官不力,要是提高點警惕,說不定寧寧就會在家了。
衛子衿哭的很厲害,連同着懷裡的孩子也一併哭了出來。
“外面風大,先進屋吧。”左應城下了車,攬着衛子衿的肩膀進去。
同時目光向自己的母親看過去,讓她不要再提起,免得讓衛子衿的情緒起伏的更大。
衛子衿有點吃不消,把孩子給了左應城,跟沈瑤詢問情況。
具體的事情,沈瑤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今天是寧寧拿成績單的日子,很快的,她只是在外面等,可沒想到等到全校的學生都出來了,唯獨沒有看見寧寧。
這下子才慌了,立即去問了學校老師,找遍了全校都沒有找到寧寧,才報了警,通知了他們。
事情來得很突然,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最放鬆警惕的時候,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很明顯,寧寧不見,是一場已經預謀已久的計劃。
在現場,幾乎是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因爲擔心衛子衿的身體狀況,左應城一直沒有去過學校,一切都是通過電話得知情況的。
容瀾人現在正在國外,這小子去國外看個攝影展,這都多久了,還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