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肖敏再說幾句其他男生的事情。
“誰打來的電話?”
“是我的室友。”
“什麼事情?”
“沒什麼,就是出去吃一頓飯而已。”她不自在的捋了捋長髮,心裡猜測着他剛纔不會是聽見了她的電話吧魷。
“有男生?”他犀利的問出。
怎麼可能沒有瞬。
肖敏剛纔不還說程嘉茂今天也會來麼。
“大概吧,我也不太清楚。”
直白的說,他說不定會生氣。
左應城在男人中是十分出挑的,因此走到哪裡,就有不少目光跟到哪裡。
不少女人在癡迷的看着帥氣的左應城時,還同樣的羨慕嫉妒恨着她。
跟左應城的生活是平淡的,她做飯的時候,他在忙工作,吃完飯後,她洗碗的時候,他還在忙工作,等到她忙完看電視時,他依舊在忙工作。
她也不上去打擾他,將切好的水果放在他的電腦旁邊。
看天黑的差不多了,衛子衿想回學校去。
又瞟了一眼對着電腦的男人,是不是該要過去跟他說一聲。
“那個,左應城,你繼續忙,我先回學校去了。”她揹着包,無措的站在他的面前說道。
從左先生已經開始改口叫他爲左應城,顯然她覺得叫左先生更爲順口一些。
左應城直接將電腦關機,“誰准許你走的。”
額,不走,那她今天晚上是要睡在哪裡。
“今晚就睡在這裡。”幾個大步,他走了過來。
睡在這裡?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裡就只有一個臥室,上一次她睡在這裡,就是跟左應城睡的同一張牀。
同眠,不是第一次了,可是當他赤.裸裸的眼神向自己看過來時,她還是會害怕。
……
這回跟以前不一樣,衛子衿不知所措的從浴.室裡出來,身上套着他的衣服。
溼漉漉的頭髮散在背後,看着牀.上的左應城,低聲的說,“我洗好了!”
不知爲何,她現在有種自己要主動獻身的感覺。
左應城嗯了一聲,拍了下.身邊的牀,“過來。”
眸子閃爍了幾下,咬着脣,爬上這牀,意味着她就可能會跟左應城發生點關係。
欠他的,永遠都無法用錢來還清,還可以用另一種方法。
她當時怎麼就傻的沒想明白呢。
在他的目光注視下,硬着頭皮爬上了他的牀。
剛一爬上.牀,手腕一杯一拉,她平躺在牀.上,身上已然壓下來一個男人。
心跳在剎那間無法抑制的狂跳,睜大着眸子看着頭頂上的男人。
在浴.室洗澡的時候,她已經想到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可是她還沒有準備好,或者說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短促的呼吸聲,她難掩嬌羞的看着左應城,手腳皆已經被他控制住。
“你能不能關燈?”她怯弱的聲音從喉嚨裡傳了過來。
依照她的話,左應城伸手關了燈,房間內頓時黑漆漆的一片。
她就穿了他的衣服,裡面什麼都沒穿,左應城的手從下面伸了進去,一寸寸的往上面撫摸去。
他的手所撫摸過的地方皆是引起輕微的顫抖,渾身又熱又燙,感覺到他的指尖落在自己的傷疤上,她的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隔着衣服抓着他的手,請求着,“不要。”
他的手落在這裡,就不禁讓她聯想到暑假裡的那一次,他吻自己傷疤的畫面。
黑夜裡,她的眼睛含.着淚光,在夜裡晶瑩發亮。
左應城心疼的撫過去,將衣服往上推,低頭湊在她的脣邊,“害怕嗎?”
“怕。”衛子衿誠實的說道,雙手不知何時揪上了他的衣服。
他低頭啄了下她的吻,“別怕,我在這裡。”
“就是因爲你,我才害怕。”身上壓着他火熱堅硬的身子,以及下面頂着的男性象徵,她慌張的快要哭出來。
感覺到一隻手勾着她的內.褲往下拉,她便掙扎起來,“左應城,我求你了,不要了。”
從未有過的害怕侵襲着她的全身,貼着他的身子很孱弱,左應城硬是褪去了她的內.褲,“沒什麼好怕的,一會兒你就會舒服的。”
說完,就堵住了她的脣,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權利,直接進去。
她還沒有準備好完全接納他,他就進來了,惹得她痛苦的哼聲,額頭上一片細細的汗珠。
伸手掐着男人的胳膊,撇過頭去,含.着眼淚控訴他,“左應城,你騙人。”
分明就很痛,哪裡舒服了。
“真的不痛,一會兒就舒服了。”
他尋着她的脣,吻了上去,她緊閉着牙門,直到他咬了一口,令她吃痛的張
開。
成功入侵,完全失守。
……
剛開始確實有些痛,可是這些痛沒有持續多久,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說的愉快舒服。
第二天,她醒過來時,左應城已經不在身邊。
浴.室裡也聽不見聲音,她呆呆的坐在牀.上。
昨晚就那樣把自己給交出去了,這樣算是真的成了他的人。
潔白的牀單上面沒有刺目的紅,怎麼會沒有呢。
難道她已經不是處.女了?
可是……
她還沒有想好,左應城便推門進來。
衛子衿嚇得趕緊抓着牀單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慌慌張張的看着她,“你怎麼進來了!”
他一看就是出去過的模樣,穿着筆挺的西裝。
左應城脫了外套,扯開領帶,向她走過來。
銳利的黑眸看向她,勾着嘴角,吐出一句,“我想要你了!”
衛子衿當場就發懵了,昨天晚上他不是……
做了很多次……
將被子裹得更緊了,望着一步一步靠近的男人,轉了轉眼珠子,靈機一動的找了個藉口,“左應城,我餓了!”
“正好,我也餓了!”他扯過她身上被子,壓着衛子衿的身子說道。
“……”欲哭無淚。
一醒,就被左應城給壓榨了一頓,實在沒力氣了,左應城才放過了她。
左應城出去一趟,給她從家裡拿了幾套衣服。
換完衣服,看着時間,她快要淚奔了。
居然已經到中午了,她又曠了半個上午的課!
今天早上還有一節專業課呢。
迅速的洗漱完,從浴.室裡跑出來,抓要往學校走。
左應城卻坐在餐桌上,“過來吃飯。”
“可是我上課……”
“過來。”他板着一張臉,一嚴肅起來衛子衿就沒話說了。
乖乖的過去坐下,端起面前溫熱的飯吃了起來。
下午,左應城親自開車送她去學校。
車子停在門口,“晚上我過來接你。”
“哦。”她應了一聲,解開安全帶下了車子。
中午,進出校門的學生很多。
又有不少人認識衛子衿,此刻看見她從一輛豪車上面下來,這不免引起了一些謠言。
衛子衿氣喘吁吁的跑去上課,那專業課老師點到她名字時,“你今天上午怎麼沒來上課?”
“那個,我有個親戚生病了,所以纔沒來。”
“行,下節課把假條給我拿過來。”專業課老師在點名冊上記了一個標記,又繼續點名。
她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開始上課,肖敏見她一直在走神,捅了捅她的肩膀問道,“你沒事吧?”
“肖敏,我問你一個問題,一個女生第一次的時候是不是都會流血啊?”衛子衿看了看周圍的同學,小聲的附在肖敏的耳朵邊問着。
一向神經大條的肖敏頭一次也因爲這個問題而紅了臉,“你問這個做什麼,你一個黃花大閨女的!”
“我就問一問,第一次是不是很痛很痛?”她看電視小說上說的,好像女生第一次的時候都會流血還會很痛。
知道肖敏是有男朋友的人,說不定她就跟她的男朋友那個過了。
兩個女生討論這種問題是件很尷尬的事情,肖敏害羞的說,“我不知道啊,反正我第一次的時候疼得我當場就想把曾俊那小子給剁了!”
“……”一排黑線從衛子衿的頭頂上滑過,肖敏的聲音更加小了,“肯定會流血啊,畢竟是第一次麼!”
“那如果說沒有流血,也沒有感覺到很痛,那就不是第一次了?”
肖敏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你這不是廢話麼!
衛子衿現在心亂如麻,腦子裡一片混沌。
那她的第一次就不是給了左應城,那會是誰?
肖敏奇怪的嘖了一聲,“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該不會是你有男人了吧!”
“怎麼可能,你想多了!”衛子衿心一顫,快速的否認道。
“沒有男人,那你問這個做什麼,還是你跟男人419了?”肖敏不死心的問道。
衛子衿沒聽懂,反問,“什麼是419?”
天,這個世界上還有單純的連419都不知道是什麼的人。
肖敏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她,“你他孃的居然連419都不知道!419的英文,你會嗎?”
“……”好吧,她真的還不知道。
鑑於衛子衿連419是什麼都不知道,肖敏也就相信了她的話。
衛子衿長得是漂亮,可惜這情商不咋的
,跟她那漂亮的容貌成反比。
下午只有一節課,上完課之後回去休息。
經過人家藝術系女生宿舍門口前,衛子衿突然間想起來的問道,“對了,路學.姐的事情怎麼樣了!”
“沒事了,路婷的那個正牌金主出現了,就把事情給壓下來了,還讓那個老女人給路學.姐賠禮道歉呢!”佟佳十分惋惜的說道。
正牌金主?這令她聽的有些糊塗,怎麼看路學.姐都不像是那種人。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路婷剛從一輛車子上下來,佟佳便小聲的說,“看見沒,那輛車子的主人就是路婷真正的金主,跟之前那個老男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聽說這個男人長得又帥又有錢呢。”
“真的?你見過?”肖敏不相信。
“沒見過!”佟佳搖着頭。
衛子衿望着路婷身後的那輛車子,覺得眼熟,再一看那車牌照。
這好像是左應城的車子。
車子的真正主人是路學.姐的金主,那不就是左應城。
這個消息如同一顆炸彈,在衛子衿的心口上炸出一個無底洞來。
神情僵硬的看着走過來的路婷。
衛子衿跟路婷有過一面之緣,兩個人互相聊了幾句。
路婷顯然也是記得她的,看到衛子衿,“衛學.妹,這麼巧,在這裡遇到你。”
路婷是氣質美女,光看外表,誰也不曾想到她會被男人給包.養。
“路學.姐。”對着路婷,她勉強的勾起一抹笑容來。
“剛下課回來?”路婷打量了一眼她們四個,手裡皆是捧着書。
“嗯,路學.姐,你呢?”
話是問路婷的,目光卻不由得往左應城的那輛車子看過去。
透過車窗,裡面開車的人好像是李承。
“跟一個朋友喝了一會兒的茶。”路婷甜柔的笑着,收回目光,“我待會兒系裡還有事情,下次請你吃飯吧。”
“好。”
目送走路婷後,其餘三個一直安靜的人立即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
“子衿,沒想到你居然認識路婷啊,真了不起!”
衛子衿看着路婷走遠的方向,“路學.姐好漂亮!”
藝術生本來就漂亮,路婷她還被成爲青城的校花,可見她的美麗。
腦海裡不禁浮現出她跟左應城站在一起的畫面,他們肯定特別的般配,天造地設的一對吧。
……
左應城他對自己都那麼好了,供自己吃住,那肯定對路婷更加好。
無論哪一方面,她都比不上路學.姐。
一旁的肖敏看着她,“我說你今天怎麼回事,跟焉了的草一樣,一回來就唉聲嘆氣的呢!”
衛子衿轉了個頭,她有這樣嗎?
只是想起路婷跟左應城在一起的畫面,她的心裡就像紮了個尖銳的東西,不舒服。
擰了擰眉頭,打開電腦,在搜索引擎上打入左應城的名字來。
左應城,現年33歲,未婚,申城人士,近幾年白手創立了應豐,其他一片空白。
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資料,甚至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直覺告訴她,左應城他的身份肯定不是這麼簡單的。
“子衿?子衿!衛子衿!”
突然一個放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她被嚇了一跳,捂着胸口,“佳佳,你幹嘛呀!”
望着湊近來的佟佳,擰了擰細眉。
“你還問我.幹嘛,你在幹嘛呢,你的電話一直響,你沒聽到嗎?”
衛子衿一陣尷尬,翻開手機看了眼來電人。
看到屏幕上跳動的左,她豁的站了起來,椅子刮過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音。
其他三個人皆是奇怪的扭過頭來看着她,只見她拿着手機匆匆的跑了出去。
衛子衿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才接起電話。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她小聲的問道。
“你覺得我找你有什麼事情。”低沉的聲音從揚聲器裡面傳來,“還不下來。”
“下去?”衛子衿愣了一下,隨即趴在陽臺上往下看。
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樓下,是今天早上的那輛車子。
陡然間想起來了,早上下車之前,他確實說過晚上要來接她的。
可是,他不是之前纔跟路學.姐喝完茶麼,怎麼又來找她了!
不等衛子衿回答,左應城說道,“給你三分鐘,不下來,我親自上來找人!”
“別……”
一個字剛發出去,電話就被掛斷了。
就憑着他那張禍害人的臉,都能把路婷學.姐給放倒了,更別提其他女生了。
他要是一路衝上來,那一路圍觀的女生肯定不少。
想着,衛子衿趕緊跑回寢室裡,匆匆忙忙的收拾了自己的東西。
“今天晚上我回我叔叔家了,拜拜!”
“唉,你不是週五纔回家麼,今天才週二啊!”
佟佳還沒說完,衛子衿就跑了出去,跟投胎一樣。
“這兩天她有點奇怪啊,怎麼老往家裡跑!”肖敏摸了摸下巴。
“不是說有個親戚住院了麼!”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搖了搖頭,重新投入自己的事情中。
衛子衿氣喘吁吁的跑下樓,上了車子。
窄小的車廂內,十分的寂靜,一個認真開車,一個撇頭裝作沒事的往窗外看風景。
有沒有事情,她知道,左應城也知道。
無論他跟哪個女人在一起,自己都沒有資格去管。
捂着發悶的胸口,垂下了眸子,可是爲什麼心裡還是這麼的不舒服呢。
車子停在他的公寓門口,解開安全帶去推門。
車門被鎖着,她轉過身子看向左應城,“你開鎖啊。”
左應城沒說話,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點上。
沒有開窗戶,車子裡面充滿了嗆人的煙味,她擰着細眉,聽見他說,“你在跟我鬧脾氣?”
鬧脾氣,她怎麼敢呢!。
管他左應城跟誰誰誰喝茶,那跟自己都沒有關係。
“沒有。”她垂着眸子否認道。
她上車之後,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更何來的鬧脾氣呢。
“沒有,一路上你擺臉色給我看?”左應城哼卿了一聲,矜貴的手捏上衛子衿的下頜,“當我的眼睛是擺設?”
衛子衿抿着脣,心裡有氣撒不出來。
“說,這是給我擺什麼臉色呢!”
她不說話,左應城卻不依不饒,不肯放過她。
兩個手指捏的愈發的用力,指節關泛着白色。
衛子衿不說話,他就不肯放開她,寧願兩個人這樣在車子裡面耗下去。
眼睛瞪得又圓又大,盯了一會兒左應城後,最終敗下陣來,垂下的眼睫顫抖着,“沒有,我沒有擺臉色給你看!”
左應城擰着眉宇,似乎對她的答案很是不滿意。
指尖鬆開了她的下頜,抽了口煙。
就在衛子衿以爲他放過自己了,身心放鬆的同時,他又猛地將衛子衿拉入懷中,低頭吻着她的脣。
他的口腔裡滿是煙味,他故意使壞的將嘴裡的煙味渡進她的嘴巴里,嗆得她七葷八素。
連連咳嗽了好幾聲,淚花都嗆了出來。
“這是給你的懲罰,讓你不老實跟我坦白。”
看着她小.臉嗆得通紅,嘴角不由得上揚,這才降下車窗,讓車子裡的煙味散開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