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卿回到景帝園,站在門口不知道怎麼邁開步子,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蕭無痕因爲時間太晚就送易卿回家,臨走的時候對易卿說: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在你身後。
易卿回頭也伸手抱了抱他,“那,祝你也早日脫單,找到自己喜歡的女孩。”
喜歡的女孩子,可不就是易卿嗎?
簡行之在窗外看着易卿和蕭無痕抱着,正好房間裡面沈若音也在。
易卿推開大門,沒開燈,她剛脫下外套,燈突然打開了。
定眼一看是簡行之,他坐在沙發上抱着沈若音正在喝着紅酒,沈若音穿着極其暴露的衣服摟着自己的丈夫。
“簡行之,你在幹什麼?”易卿看見這一幕太扎眼了。
沈若音將在簡行之的胸口吻了吻開口:易大小姐,這麼明顯看不出來了嗎?
“你閉嘴,這裡還沒有你說話的份,biao zi”易卿有點忍不住了。
“行之,你看看易大小姐,她罵我,我可是在您的名下。”沈若音哭哭啼啼的聲音不禁讓易卿作嘔。
簡行之抿了一口紅酒,看向易卿問懷裡沈若音:那你要如何?
沈若音將食指放在簡行之的嘴上說道:由您決定
沈若音知道如果讓簡行之懲罰易卿是最恰當不過的了,若是自己出手自然會讓他心生懷疑,是自己別有用心,倒不如當一個所謂的情婦,利用所謂的情婦嫉妒心,解決掉易卿。
簡行之上下打量着易卿,皺了一下眉頭:把衣服脫了,必須脫的乾乾淨淨。
易卿一聽驚呆了,脫衣服這絕對不可能:簡行之我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呵,你確定,易大小姐,你惹了我的女人,你覺得我會不會告訴你的父母就說...”簡行之故意停下來,放開沈若音將手中的拿杯酒從易卿的頭上倒了下去:告訴你父親在我跟前多卑賤,或者我明天就登新聞說易家大小姐就像一個母狗一樣。
“我告訴你,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易卿的堅定,讓簡行之不由的刮目相看。
簡行之輕笑了一下,拍了拍手:不錯,有骨氣,可真的是驕傲的紫妖姬。隨後轉身大聲說:來人,給我把她衣服扒了。
話剛剛說完,一羣女僕就來到易卿身邊,“夫人,這是少爺的意思,我們也不能違背吧。”
易卿往後退,一羣人將易卿控住,簡行之坐在沙發上抱着沈若音看着易卿被折磨的一幕。
一羣女人將易卿身上的所有衣物扒掉,易卿被那羣人扒完衣服直接扔在地上,易卿將地上的大衣拿起來披在身上,停直腰板對着簡行之笑了笑。這一笑好像在挑釁着簡行之。
隨後簡行之就和沈若音當着易卿的面搞事情了(因特殊緣故中間情節被刪除)
看着面前兩具身體的交織,一個是她的丈夫一個是她逝去朋友的妹妹,正在發生着關係?這種羞辱感讓易卿的心頭不由的產生了一股傷感,不對不是傷感是屈辱,她從來都沒有過這種屈辱的活着。
第二日,易卿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在地板上睡着,而另一邊則是睡熟了的沈若音,易卿走向房間,洗了一個澡換了件衣服。
下樓之後看見睡醒的沈若音,沈若音走到易卿面將女主推了一下,然後反手倒在地上故意把頭磕破在桌子的一角,力氣很大。
簡行之剛好從樓下換完衣服看到這一幕。將沈若音抱在懷裡,看向易卿。
沈若音知道易卿是那種就算不是她做的,所有人說她做的時候她嫌麻煩會直接承認,在自己昏倒的最後一刻心裡默默喊了一句:好期待啊!
醫院裡
“病人還好送的及時,不然恐怕有生命危險”
簡行之將易卿抵在牆上,眼睛裡泛着紅血絲:凌音被你害死,現在若音也要嗎?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挺厲害的。
易卿不想解釋什麼,她覺得解釋是弱者才需要的:就是我乾的,憑什麼我的丈夫當着我的面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羞辱我,都是因爲她。
簡行之聽完,他承認易卿確實厲害,字字都能勾引到自己的注意,以前是現在也是:記住你先所做的一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病房內,沈若音看着易卿覺得怎麼說呢,有點蠢,蠢到自己都覺得好笑。
“行之,可以讓我和她說句話嗎?”沈若音本來就長相和沈凌音有八分像,加上面色蒼白更加柔弱。
“可以,還有易卿讓我如果發現還有此事發生,我不介意用你家裡人開刀。”
易卿聽到這句話立刻怔住了,到底還是沒有他狠。
簡行之走後,沈若音拿起一杯茶一邊喝一邊對易卿說:易大小姐,我說了他娶你就是爲了折磨你,你還不信。
“易卿說實話,你到底不如她”沈若音說話總是那麼妖嬈,帶有性感。
易卿笑了笑,直截了當:容貌不如我,家室不如我,還有你也不過如此的讓人可憐。
沈若音放下茶杯,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對易卿說:我姐姐你爲什麼殺,我知道你說我沒有殺,但是行之說是你殺的,殺人兇手嗎?
“我沒有,你別胡說”
沈若音依舊揪着不放:易大小姐,你確定?別忘了你不如我姐姐,你只是替身。
易卿聽完後說道:你連替身都不是。
沈若音低頭看見時機到了,開口,“易大小姐,我姐姐那麼善良,那麼美好,爲什麼你說你不如她。”
“沈若音,不是我自戀,我自認爲我比她哪裡都好。”易卿說這句話,其實不是真的在說沈凌音不好,只是在氣沈若音,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較真。
可沒成想這個電話正是簡行之的。
沈若音見狀又開口:我告訴你,你殺我姐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是簡行之的未婚妻,我承認簡行之時你讓給他的,但是不至於吧。
易卿知道他們鐵定把她認成了殺人兇手,所以她也不怕,這幾天簡行之對她的種種已經人證了這一點,“行,就當是我殺的。”這句話說完沈若音立馬掛斷電話,易卿把行和當說的很輕,加上是打電話,簡行之聽成了就是我殺的,立刻將手機摔了。
“易卿,果然是你。”簡行之聽完這句話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下午議會取消,我去趟醫院。”
“行,就當是我殺你,你有證據嗎?”易卿挑起眉頭:如果沒有證據,就閉嘴。
沈若音夜不陪易卿玩了,直接對她說:幫我買個東西,都是女人懂得。
易卿一聽就知道是什麼了,“自己去,你沒有長手嗎?”
“你也知道簡行之有多愛我,把我雖然當初了姐姐的替身,但是你不還是被他不待見嗎?”
易卿攥緊拳頭,不發出任何聲音來到藥店,買了沈若音需要的東西,真是諷刺,第一次給自己的丈夫和別的女人買這種東西,羞辱感和羞恥感讓易卿莫名的不爽。
回到病房將她需要的東西扔給她,沈若音將它拿起來看了看,對着易卿突然一笑:你先幫我拿上,行不,就一下。
易卿沒多想,拿個東西而已,再說了簡行之她現在想想都害怕。
剛把這個東西接過手,突然門打開了,是蕭無痕,蕭無痕看見易卿一把抱住她,看過來看過去問道:你沒事吧,聽沈若音說你出事了,雖然那個女人不可信。
原來在易卿出去幫沈若音買東西的時候,沈若音給蕭無痕打了一個電話。
“我沒事,別擔心我能有什麼事情。”
蕭無痕還是不放心,“我下午送你回家吧!”
“你要送誰回家”門外突然傳出一陣熟悉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