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陌遷、袁恆、閔蟬都是一臉的崇拜,自己的主子文韜武略,他們早就知曉,這麼大氣磅礴的話也只有主子說的出來了,而洛韻惜擔當得起自己主子這樣的讚美。
周副將、王參謀、君先鋒都有些驚訝了,因爲他們發現王爺對這個洛小姐當真很不一樣,這樣的不一樣是那種在王爺心中有了一定地位,而且是那種不可磨滅的地位。
相對於這些人的驚訝,洛韻惜淡然的接受,雖然說雲軒寒這樣形容自己好像有些誇大其詞,不過自己爲何不能承受,自己就該承受。
想了一會,洛韻惜也開口來了那麼一段:“黑雲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角聲滿天秋色裡,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紅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爲君死!”
這話既是說給雲軒寒聽的,也是說給周副將、王參謀、君先鋒等人聽的,這話大膽,這話說的實在,這話說的有些讓人心中都微微動了。
雲軒寒看向洛韻惜,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眼底的笑意,只是眼底的得意更甚而已。
陌遷、袁恆、閔蟬突然覺得,洛韻惜跟他們的主子太般配了,文啊,真的是出口成章,厲害。
周副將、王參謀、君先鋒也是毅力按佩服的看向洛韻惜,這女子當真是有些本事的。
不過洛韻惜可不是真的有這般的文韜武略,這些都是現代看詩集的時候記下的,看了一遍便記下了,不得不說她這記憶力真的是過目不忘啊。
洛韻惜的文學好,雲軒寒自然是要大大讚賞一番的,更是要讓衆人明白洛韻惜是有真材實料的。
這不,雲軒寒又出口成章了:“穿上徵袍擐盔甲,志強男兒保國家。今日相聚要開懷,共商大計闖天下。共君一夕話,明日各天涯。縱然惜別總有時,相約再會在松花。先建根據地,軍民共一家。同仇敵愾抗日寇,聯合義勇把敵殺。三江出奇兵,遼東躍駿馬。白山黑水齊出動,復興我中華。祝君捷報傳,盛於五月花。振臂高呼我必勝,鴨綠江邊飲戰馬。世上歲月短,軍中日夜長。民族多少事,責任我擔綱!”
大氣、磅礴、王者之風,這是陌遷等人、周副將等人的第一感覺。
而洛韻惜知曉雲軒寒這是在給自己樹立文學高的形象,原本不想繼續,但想想,洛韻惜還是繼續了,只因爲不想糟蹋雲軒寒的好意:“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爲輕。眼花耳熱後,一起素霓生。救趙揮金槌,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洛韻惜同樣是出口成章,而且大氣、狂妄、王者之風,這樣瘦弱的女子能說出這番話,這千金小姐居然如此豪邁、雄心壯志,真是讓周副將等人自愧不如,更是對洛韻惜另眼相看。
而這些洛韻惜都沒有去管,雲軒寒
要給她樹立大將之風的形象,那麼便立吧,不過收服了一個君先鋒,接下來還有兩個,大頭還有兩個,至於那些士兵,要讓那些人臣服,要的就不是動動嘴皮子了,而是真刀真槍了,否則雲軒寒不會說讓自己放棄。
這些洛韻惜可都不在乎,既然已經跨出第一步,那便接着第二步。
“這裡差不多了,接下來是不是該去別的地參觀參觀了!”洛韻惜開口了,不是疑問,而是告訴雲軒寒,可以去下一個地方了。
“自然,周副將,去總帳營!”雲軒寒點點頭,然後說完便領着洛韻惜走在前面了。
其餘之人自然是跟上,雖然不知道雲軒寒要做什麼,洛韻惜又要經歷什麼,不過初戰就大獲全勝,厲害、呵斥,只是不知道接下來如何了,畢竟一個女子口才好,也不是沒有,接下來可不是口才好便能了事的。
總帳營裡,雲軒寒等人一個跟着一個走了進去,現在沒有開會,因此總帳營裡沒有人,只有外面有士兵把手。
總帳營是什麼地方,自然是軍機要出,開會、商討作戰事宜都在這裡。
洛韻惜一進去便打量了這個總帳營,正對面是一張長三米寬一米的桌子,桌子上是一片大好河山的縮小版模型,而這模型的旁邊有一塊木板,上面掛着各個區域的分佈圖,不管是大好河山的縮小版模型還是各個區域的分佈圖,總之都是一目瞭然。
洛韻惜看這些後便不再看其它的裝飾,因爲那些都不重要了,這些纔是最重要的。
雲軒寒走到主位上,然後伸出手,對洛韻惜開口道:“惜兒,過來!”
聽着雲軒寒的話,洛韻惜什麼話都沒說,就這樣走了過去。
而陌遷、袁恆、閔蟬也跟了過去,卻在離洛韻惜跟雲軒寒一米處停下。
周副將、王參謀、君先鋒等人也走到了陌遷等人對面的一旁,也是在一米處停下,然後便是什麼話都沒說。
“惜兒,你看得懂這些板塊嗎?”雲軒寒從來沒跟洛韻惜討論過這些,自然也不知道洛韻惜會不會,而他也沒有提前讓洛韻惜去溫習溫習,不知道爲什麼,就算洛韻惜不會,雲軒寒也不認爲洛韻惜會輸得很慘,就算早些告訴洛韻惜,洛韻惜會去溫習嗎?答案是不會,所以何必多此一舉。
更何況,臨時抱佛腳,對這些軍事上的事根本不起作用,他也不希望他的一時私心而害了洛韻惜,現在是幫洛韻惜,但日後便害了,他不會給洛韻惜帶來任何災難,所以,腳踏實地,讓洛韻惜自己來。
雲軒寒用心良苦,洛韻惜在這一刻明白了,她對這些自然是不瞭解的,但是她看過的書可不少,比如說帝王之術、比如說孫子兵法、比如說三十六計,這些洛韻惜自然也是看過的,她當初也是有一段時間研究過這些,否則沒些心計,如何能生存下去。
“一般!”洛韻惜只說了兩個字,而這兩個字,怕是隻有云軒寒才明白吧,其他人定然以爲洛韻惜是看不懂,但要面子才說一般。
其實洛韻惜看得懂
,不過精通肯定是不可能的,但一般還是過的去的,而她的一般定義自然是不低,她的一般,你接下來便能看到了。
“好,王參謀,本王今日就出個題,讓你跟洛小姐比一場如何?”雲軒寒直接開口,並不浪費任何時間,聲音裡沒有玩笑,而是認真的。
只不過王參謀犯難了,因爲跟一個不懂、不會的弱女子比,他的臉面往哪擱,這不,已經開口拒絕了:“王爺,這,這不妥吧,洛小姐一介女流,屬下怎能……”
“王參謀,女人也是人,男人也是能,你儘管拿出你的真本事,無需顧慮其它!”洛韻惜直接開口打斷了王參謀要說的話,話語裡淡然,但是卻不容置疑。
王參謀自然是還想要拒絕的,但當迎上洛韻惜清冷的眼眸時,到嘴的話就這麼突然說不出口了,只能咽回去,張張嘴,說出來的話已經變了:“既然如此,洛小姐,得罪了!”
王參謀的話裡雖然說是得罪,但是那語氣可絲毫都沒有覺得自己得罪的意思,反而覺得有些看不起洛韻惜呢。
當然,這些衆人都明白,只是不點破,陌遷、袁恆、閔蟬還是有些擔憂洛韻惜的,洛韻惜口才好,他們是知道一點的,能贏,或許還真是個意外,但是現在來的可是真材實料了,這可是戰場上的事,一個女兒家家的怎麼可能懂,更何況對方還是參謀,是專門負責出謀劃策的呢,唉,等着吧。
“最常見的,就是你們行軍打仗,若是敵人到跟前了,你們未曾摸清情況,該如何打勝仗?”雲軒寒也毫不含糊,不管洛韻惜會不會,這題就這樣了。
除了洛韻惜跟雲軒寒,其餘人看着洛韻惜都是搖搖頭啊,像是洛韻惜已經敗了。
而王參謀對洛韻惜抱拳,然後便開始他的辦法、方式:“凡治衆如治寡,分數是也;鬥衆如鬥寡,形名是也;三軍之衆,可使必受敵而無敗者,奇正是也;兵之所加,如以□投卵者,虛實是也。凡戰者,以正合,以奇勝。故善出奇者,無窮如天地,不竭如江海。終而復始,日月是也。死而更生,四時是也。聲不過五,五聲之變,不可勝聽也;色不過五,五色之變,不可勝觀也;味不過五,五味之變,不可勝嘗也;戰勢不過奇正,奇正之變,不可勝窮也。奇正相生,如循環之無端,孰能窮之哉!激水之疾,至於漂石者,勢也;鷙鳥之疾,至於毀折者,節也。故善戰者,其勢險,其節短。勢如擴弩,節如發機。紛紛紜紜,鬥亂而不可亂;渾渾沌沌,形圓而不可敗。亂生於治,怯生於勇,弱生於強。治亂,數也;勇怯,勢也;強弱,形也。故善動敵者,形之,敵必從之;予之,敵必取之。以利動之,以卒待之。故善戰者,求之於勢,不責於人故能擇人而任勢。任勢者,其戰人也,如轉木石。木石之性,安則靜,危則動,方則止,圓則行。故善戰人之勢,如轉圓石於千仞之山者,勢也!”
王參謀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而洛韻惜聽着,這不就是孫子兵法啊,該不會是孫子兵法這麼早就已經流行了吧,那她接下來還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