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別說辰風國的百姓、當官的、皇上都知道了這事,其餘三個的百姓也都知道了,知道辰風國太子風塵凱的糗事了。
這不,風塵凱醒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聖旨就已經到了,聖旨也沒說什麼,只是讓風塵凱好好思過,面壁三個月,這期間不要出府門半步。
聖旨是這樣說的,但是這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只因爲皇后是風塵凱的親生母親,而且皇后的孃家又是武將出身,德宣帝自然是要買這些人的面子的。
不過這事可大可小,這國體的顏面都傷到了,不給些懲罰自然是不行的,而這懲罰最後商議的便是面壁五個月,而且這五個月了風塵凱決不能出太子府,哦不,太子府被燒了,所以是別院半步。
而且德宣帝這並不是對風塵凱的懲罰,只是覺得五個月的時間,足夠世人慢慢淡忘這件事了,這樣風塵凱也少了些看人臉色,德宣帝可是想的很周到呢。
還有便是,五個月,五個月的時間應該來得及趕回來了吧,趕緊回來吧,五個月,給你延遲了五個月,你可以回來了。
這是德宣帝內心的想法,無人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風塵凱當知道昨夜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後,氣惱的好幾天沒吃東西,更是把屋子裡的東西都摔了個遍,更是發誓一定要找出陷害他的人。
風塵凱清醒後,想着昨夜發生的事,那個撞了他的家丁最可疑,一定是在他身上做了什麼手腳,可是那個家丁誰都不知道是什麼摸樣啊。
正因爲如此,風塵凱有氣沒處出,而且他認定是家丁,是誰卻不知道,然後便讓樂平把那些手腳不清不楚的家丁全部殺了。
“樂平,把那些不清不楚、剛進來的家丁統統殺了!”風塵凱的聲音非常的憤怒,因爲他需要發泄,殺人,殺人,他要把那些看自己笑話的人都殺了。
風塵凱是暴虐的,但是好在樂平還是有些理智的,若是平時,樂平一定會應聲去辦,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絕對不可以:“太子,如今局勢不穩,您可要想清楚了啊,殺人簡單,但是再讓那些人抓到您的把柄,那可就對您大大不利啊,現在各方勢力都持平着,但是你再出點意外,皇后娘娘那邊也不好再跟皇上交代了啊。屬下知道您非常的憤怒,但忍一時之氣才能成爲最後的勝利者啊太子!”
樂平忠言逆耳,不過風塵凱聽進去了,而且也冷靜下來了,也知道自己現在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可是五個月啊,他本來可以早做打算,在風塵樺沒來之前就登上皇位,可是現在卻被罰五個月不能出府們半步,他如何能忍。
“樂平,查出來是哪個混帳做的,本太子定要將他千刀萬剮不可!”說這話之時,風塵凱全身的經脈都在暴漲,像是已經看到那個罪魁禍首,正準備磨刀霍霍了。
只是樂平臉上卻露出了難色,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打擊到自己的主子總是不好的。
但是不需要樂平說什麼了,風塵凱看着樂平的臉色變知道了,當下聲音裡更憤怒了:“怎麼回事,這是在我們自己辰風國的領土上,怎麼,
這麼點小事還查不出來嗎,本太子養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去,去啊,把人給本太子找出來,滾,滾……”
風塵凱很憤怒,所以無人在開口說什麼了,所有人都默默的退開,都不去惹風塵凱。
當然,這事大街小巷、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風塵凱自然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而遠在凌雲國的洛韻惜當然也聽說了這事,她一猜就是雲軒寒的手筆,當下也心頭大快。
風塵樺聽說了這事,自然也知道這一定是雲軒寒做的,而他也覺得十分的解氣,還有便是風塵凱被罰五個月不能出府門半步,這便是給他最好的機會,因爲他可以有充足的時間準備回去了。
當然,到了夜晚,雲軒寒就會去看洛韻惜,給洛韻惜帶吃的、帶藥、還帶御醫呢,而且走的都是後門。
堂堂的一個王爺,居然這般的疼愛一個女子,不得不說,真的讓人十分的羨慕嫉妒恨呢,當然,洛韻惜跟雲軒寒身邊的人都爲兩人高興。
高興洛韻惜能遇上雲軒寒這麼好的男人,高興雲軒寒能遇上洛韻惜這麼值得疼愛的女人。
晚上,洛韻惜當然是問了風塵凱的事了:“那事是你做的?那些寶貝呢?”
前面一個只是象徵性的疑問,其實洛韻惜已經肯定是雲軒寒做的,至於後面那個,洛韻惜可不認爲雲軒寒就這麼把價值連城的真跡字畫、絕世珍寶就這樣給燒了。
當然,不是說雲軒寒貪心,而且那些東西沒必要手,偷過來比燒了更來得實在纔是。
而洛韻惜的話讓雲軒寒嘴角都裂開了:“知我者莫若惜兒是也,這寶貝自然是有收藏價值的,還在半路上,等到我府上你想什麼時候去看都可以,你想要你便都拿去。據彙報的人說,那混蛋可是收藏了不少的寶貝呢,我讓人拿回來那些,可是件件都是價值連城呢,而且世上絕不多出第二件來!”
雲軒寒獻寶的跟洛韻惜稟告,爲的便是討好洛韻惜啊。
可洛韻惜對這些東西卻一點都不感冒呢,白了雲軒寒一眼才道:“都是不義之財啊,你愛怎麼用就怎麼用,這東西我沒興趣,我倒是感興趣你蓉王爺的手上都有哪些奇人,那個製藥高手,何時引見引見!”
洛韻惜直接說起自己感興趣的,而且不是問雲軒寒身邊是不是有什麼能人,能做出讓風塵凱發瘋之事來,而是直接讓雲軒寒把人帶來讓她見見。
這表明了什麼,表明了洛韻惜思慮的非常的獨特,而且猜的一擊即中,世上能像洛韻惜這樣猜測別人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啊。
雲軒寒看着洛韻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看了遍,這纔開口:“惜兒啊惜兒,你啊,你實在是太聰慧了,連我都要自愧不如了。怎麼,你想要研製什麼藥物了,放心,你想見,我把人帶來便是了!”
雲軒寒對洛韻惜可大方了,手底下有什麼能人可都不藏着、掖着,洛韻惜開口要,那便直接給了。
“成,等我有需要再帶來吧,對了,最近這麼安靜,你不會是又做了什麼吧?”這次是真的疑問了,因爲洛韻惜沒察覺出什
麼來,可是那些人最近都挺安靜的,這倒是讓人有些不解了。
“沒呢,這不是你風頭太盛,把所有人的風頭都蓋過去了,所以衆人都按兵不動呢,我這麼清閒,可還是拖了你的福呢!”雲軒寒搖了搖頭,看向洛韻惜,眼底帶着不懷好意呢。
“雲軒寒,來來來,過來,我跟你說件事,我想你一定很樂意聽的!”
洛韻惜可不這麼認爲,因爲雲軒寒這貨會安分纔怪,會全部因爲自己凌雲國才這麼安靜纔怪。
洛韻惜對雲軒寒招招手,而且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眼底同樣帶着不懷好意之事。
不用懷疑,洛韻惜肯定也是有什麼壞心眼的,雲軒寒可以選擇不過去的,但是雲軒寒卻選擇屁顛屁顛的跑上前去,然後把耳朵貼了上去。
洛韻惜很滿意雲軒寒把耳朵貼上來,所以她決定對雲軒寒‘好’點。
洛韻惜湊上前去,在雲軒寒耳邊一字一句道,而且這有點挑逗的意味呢:“寒,我們認識多久了,你,還記得嗎?”
說到這時,洛韻惜輕輕的朝雲軒寒的耳朵上吐着氣,讓雲軒寒渾身一顫,耳朵癢癢的,而且內心還有種悸動呢,那種原始的熱情好像要被激發出來了。
“當然記得,我們真正的認識是在皇宮的後花園,你吟的一首詩,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呢!”雲軒寒耐住性子,一動不動,回答洛韻惜。
“是嗎?我吟的是什麼詩,你給我說說!”洛韻惜的聲音很輕很柔,不需要那種故作妖媚的聲音,只需要聲音放輕,洛韻惜的聲音就足夠讓所有男人軟了骨頭了。
而且洛韻惜的一隻手還輕輕的搭在了雲軒寒的背上,更是再一次輕輕的吹着氣到雲軒寒的耳朵上。
立即,雲軒寒心中的悸動更加的迫切了,不過他還是沒動,卻雙拳慢慢的握緊,心下在想洛韻惜搞什麼鬼啊,難道是像他示愛了嗎?真的嗎?真的嗎?那就太好了。
雲軒寒心中可是激動的不得了啊,但是雲軒寒卻強裝着鎮定,再次開口唸出了當日洛韻惜做的詩:“淚溼羅巾夢不成,夜深前殿按歌聲。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薰籠坐到明!”
“紅顏未老恩先斷!”洛韻惜重複了這半句,爲何要重複,那是因爲當日洛韻惜感懷的便是深宮別院中的女子便是這般,這紅顏未老恩先斷說的便是這深宮別院的女子。
因爲皇帝的妃子太多,有些只被臨幸過一次便獨守空閨了,有些甚至連皇帝的面都沒見過便要在皇宮之中孤老終身了。
不得不說,當時洛韻惜的感懷很應景很應情,而云軒寒當時聽到纔會走出來。
而今夜,洛韻惜跟雲軒寒又談論到了這個話題,當然,沒別的意思,就算有別的意思,雲軒寒往那方面想了,可是洛韻惜的手指在雲軒寒的背上輕輕的跳動着,就像是在彈琴一般,這讓雲軒寒如何還能想到別處去。
現在雲軒寒是心癢難耐啊,因爲洛韻惜這小妖精實在是太勾人了,真的,若對象不是雲軒寒,雲軒寒非常相信洛韻惜現在已經被男人撲在身下,已經狠狠去疼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