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赫不甘心的閉上眼,阮將軍已經舉起大刀狠狠的砍向陳赫。
兩軍就這樣看着,看着突然的轉變,看着阮將軍反敗爲贏,看着陳赫就要成爲阮將軍的刀下亡魂,都瞪大了眼,鴻武營的士兵根本叫不出來了。
手起刀落之際,所有人都等待着陳赫的死亡了,只是“哐啷”一聲,阮將軍連連後退,手中的長劍落地。
陳赫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事,不敢相信他現在居然,居然……
шшш_ tt kan_ C○ 不僅僅是陳赫震驚、瞪大了眼,就是阮將軍跟兩軍的士兵都瞪大了眼、一臉震驚。
“王爺有命,保陳將軍一命!”開口的是袁恆,出手相救的自然也就是袁恆了。
袁恆一開口,兩軍乃至陳赫、阮將軍都是一愣,這,這,這蓉臻王明明不在這,可是,可是居然下了這樣的命令,而且還是在最後一刻、緊要關頭救下陳赫,不得不說,蓉臻王真的很心思縝密。
“這位少俠,不知蓉王爺此刻身在何處?”阮將軍不看手上的傷,而是看向一身勁裝的袁恆,看了眼四周才問道。
“王爺說了,該來的時候他自會前來,今日阮將軍若是還要一戰,凌雲國定當相陪!”袁恆冷冷帶着死人臉開口,話語裡沒有絲毫的感情,有的只是傳個話,僅此而已。
“既然蓉王爺都這般說了,三日,三日後本將軍再來叫戰,屆時本將軍便是來攻城了!”阮將軍這人不喜歡兩軍對峙什麼都不做,他要的是直截了當,他要的是好好打一場,要麼攻城成功,要麼只有死路一條。
阮將軍就是這樣的人,他不甘於平穩,不甘於等待,三日,三日的時間已經夠了,這座城池等待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真的太長了。
“請!”袁恆這算是應下了,然後一揮手,兩個士兵出來把受了重傷的陳赫帶下去,袁恆也往回走。
阮將軍也被他的屬下攙扶了下去,木青國的士兵也都退回他們的駐紮地。
城門開啓再關上,鴻武營的士兵也都退了回去,袁恆救下陳赫之後也離開了,並未久留,陳赫被他自己的屬下帶去治傷了。
這一場戰爭就這樣結束了,這一場戰爭也很快被百姓們傳開,百姓們都在傳。
“聽說了沒有,今日的戰爭很快就結束了呢!”
“是嗎,死傷如何?”
“沒有呢,就陳將軍跟阮將軍受傷了,就這兩人先行一對一的對打,然後再兩軍交戰,不過兩軍沒交上!”
“啊,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兩軍沒交上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當時陳將軍差點成爲阮將軍的刀下亡魂了,是最後一刻蓉王爺的手下救了他!”
“哇,蓉王爺去戰場了?”
“沒呢,你先聽我說啊,插什麼嘴,再插嘴我可不說了!”
“好,好,好,我們不插嘴,你說,你說!”
“對啊,你說吧,我們聽着,我們會好好聽着的,到底這事究竟是個怎麼回事,我們大家也好了解了解,看看咱們的蓉臻王跟謫仙公子是如何的英勇的!”
“事情是這樣的,當時蓉王爺的手下
說是奉了蓉王爺的命令保陳將軍一命,更是在阮將軍提出蓉王爺在哪大有跟蓉王爺打一場的意思,不過那人說了,說‘王爺說了,該來的時候他自會前來,今日阮將軍若是還要一戰,凌雲國定當相陪’!”
“真的嗎,蓉王爺真是料事如神啊,人不去卻能把戰事都掌握在手裡,怪不得,怪不得蓉王爺的威名在三年前那般的轟動、響亮!”
“是啊,三年前蓉王爺的名聲真的很轟動呢,蓉王爺手下的龍虎營更是威名遠揚!”
“是啊,可是在三年前蓉王爺跟龍虎營都淡出了政治的舞臺,這三年不管是蓉王爺還是龍虎營都沒啥作爲呢!”
“你懂什麼,什麼叫退出政治舞臺,你別亂說!”
“就是,別亂說,你看現在就算蓉王爺三年都並無動作,但是這一出手便是這般的雷霆手段,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一句話,便把戰場的局面都控制住了,你倒是說說,這般的威名放眼整個大陸,誰能做得到,除了蓉臻王,你倒是說說!”
“也對也對,蓉臻王的威名確實遠播,不說了,不說了,對了,之後如何了,就這樣鳴金收兵了?”
“不鳴金收兵還想怎麼着!”
“不對啊,這不打一丈如何能鳴金收兵啊!”
“你們又不知道了吧,那木青國的阮將軍可是說了,他說‘既然蓉王爺都這般說了,三日,三日後本將軍再來叫戰,屆時本將軍便是來攻城了’!”
“天,三日後就要攻城了,這麼多日都未曾攻城,三日後便要攻城了,看樣子木青國的人是真的等不及了!”
“是啊,肯定是等不及了啊,都等了那麼多日,三日後,唉……”
“不知道三日後蓉王爺跟謫仙公子會不會出手了!”
……
百姓們在議論紛紛,而其中的當事人洛韻惜跟雲軒寒卻在房中吃着點心、補品呢,還有一、二、三一男一女一動物的爭論。
“吃這個,這個很好吃,吃這個,這個補,吃這個,這個養血,吃這個,這個……”
“我不是豬!”
“你當然不是,你什麼時候見過豬這麼瘦的!”
“你說誰是豬呢!”
“沒說你,我怎麼敢說你呢,我說的是喏,那個東西!”
“嗷嗚,嗷嗚,嗷嗷嗷嗷……”
“它說你是一直只徹頭徹尾的豬!”
“王妃,你不是說它是肉團啊,那它自然就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大懶色狐狸!”
“嗷嗚嗷嗚嗷嗚嗷嗚,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它說你纔是色狼,你色的人神共憤就連它一隻動物都唾棄你了!”
“咳咳咳,王妃,你少跟這隻東西在一塊,這隻東西可色了,你可得小心了!”
“嗷嗷嗷嗷,吱咯吱咯,嗷嗷嗷嗷嗷……”
“它讓我小心你,說你隨時都會把我吃了!”
“吃了,王妃,吃吧,我餓了,我想吃了!”
某男人已經猛地準備撲上前去吃了某人。
“嗷嗷嗷嗷嗷……”只是某男剛撲到一半,肉團就撲
向了某男的懷裡,不讓某男靠近某女。
某男見懷裡多了一隻色狐狸,二話不說就要把這種色狐狸扔出去,然後來個霸王硬上弓,吃了他女人。
“別扔,肉團是我的,打狗也要看主人!”洛韻惜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了,更是成功阻止了雲軒寒要把肉團扔出去的念頭。
“你這隻小色狐狸,真的跟對了主子啊,一邊待着去!”雲軒寒自然是不能把肉團給扔出去了,自然是隻能放下肉團,但是眼底卻盡是警告之意。
可肉團不怕啊,它現在有主子撐腰呢,它主子在,看誰敢欺負它。
這不,肉團屁顛屁顛的走向洛韻惜,然後一躍而起跳到洛韻惜的身上去了。
洛韻惜順手把肉團輕輕抱在懷裡,然後伸手輕輕的愛撫着肉團。
看着面前這一幕,看着洛韻惜對色狐狸那麼的溫柔,雲軒寒吃醋了,椅子吱嘎吱嘎的移動着,做到了離洛韻惜肩並肩的位置,然後聲控:“惜兒,你怎麼對它比對我都好,我吃醋了!”
“你多大的人了,吃什麼醋!”洛韻惜擡頭看了眼雲軒寒,說了句又低頭看向了肉團。
而肉團則是在溫柔的洛韻惜懷中安穩的朝雲軒寒挑釁,雲軒寒險些背過氣去,這該死的色狐狸。
“惜兒,你不能這樣慣着它,它會學壞!”雲軒寒伸手拉住洛韻惜在肉團頭上的手,把洛韻惜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
“我看着它,壞不了!”洛韻惜堅定的聲音響起,這話既是對雲軒寒說的也是對肉團說的。
洛韻惜知曉肉團是隻通靈性的狐狸,自己能聽懂她說的是什麼、叫的是什麼,而它也能聽到人類的對話,所以她在告訴肉團,學壞可以,但她絕不留她。
洛韻惜不會給雲軒寒留下任何隱患、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這一直千年難得一見的雪狐能爲自己所用自然是好的,但是這隻雪狐若是學壞爲他人所用想要傷害雲軒寒,她會親手把雪狐解決了。
洛韻惜的語氣依舊淡然、依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甚至連那種氣場,那殺意都沒有,但云軒寒跟肉團都感受到了。
雲軒寒感受到了洛韻惜爲他着想,此刻更是告訴他,他跟肉團對她都很重要,但是若是肉團敢殺害他對他不利,她會親手解決這個隱患,這是洛韻惜對他的承諾,這是洛韻惜對他的愛,除了感動,他很幸福。
而肉團,它聽得懂洛韻惜的弦外之音,它跟着洛韻惜不久,但是它很黏洛韻惜,但是它對洛韻惜認主了。
肉團帶着它水汪汪的烏黑大眼睛望着洛韻惜,然後在洛韻惜的懷裡拱啊拱啊拱,在撒嬌。
洛韻惜帶着寵溺的神情,再次溫柔的撫上肉團的小腦袋,雲軒寒已經放開了洛韻惜的手。
是啊,他需要吃什麼醋啊,就算要吃也是肉團吃他的纔對,洛韻惜可是爲了他都會把依賴、忠心她的色狐狸親手解決了,他纔是洛韻惜心中最重要的人,他纔是那個吃了蜜的那個。
“惜兒,你覺得木清靖跟風塵樺相比,誰更可靠?”雲軒寒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話語輕描淡寫像是無意識的問道,但是他話中有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