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雲軒寒說美人重要,好啊,洛韻惜會癡心相對、永不負卿,但你可別忘了,若是美人重要了,惠武帝能高興嗎?能把這江山安心的交給你嗎?那些支持你的大臣能覺得你是明君還繼續支持你嗎?
總之這問題不好回答,先不說上面這兩個問題了,就說雲軒寒若是說江山重要,若是有人故意以訛傳訛,把雲軒寒的赤誠之心說成是有意造反,有意培養自己的勢力相當皇上,那可就不得了了。
雲軒宇的心多黑,這般差不多便看到了,看清楚了吧,雲軒宇是想要置雲軒寒與死地啊。
木清靖看着波濤洶涌的兄弟倆,心中盡是冷笑,他早就說過了,雲軒宇來別人不一定怎麼樣怎麼樣,但云軒寒肯定就沒好果子吃。只要雲軒宇一來,那必定是跟雲軒寒對上的,這般他可就可以看戲或者當漁翁了。
哦不,他要當黃雀,想着黃雀,木清靖心中癢癢的了,因爲他想到了那該死的少年,居然這般的耍他,居然他還能被這該死的少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耍。
該死、該死,他定會親手瞭解了他,他定會把他抓住踩在腳底下,讓他看看誰纔是最終的勝利者,誰纔是王者。
木清靖生氣之時,雲軒寒已經不動聲色、慵懶的開口了:“三皇兄,我知曉你對惜兒也是有那麼丁點的意思,但是這需要的是兩情相悅,兩情相悅,三皇兄得不得又何必惱羞成怒,天底下的女子多得是,邱貴妃更是爲三皇兄找來了不少的人選,本王覺得三皇兄多納幾個側妃便是了!”
雲軒宇嘴巴毒雲軒寒的嘴巴更毒,愣是不會的雲軒宇的話,還要罵雲軒宇是追愛不成產生怒氣、才處處針對他。
雲軒寒的話一出自然是讓看戲的木清靖眉頭一挑,他倒是不知道洛韻惜居然這般的吃香,就是三皇子也怦然心動了。
木清靖打探的眼神雲軒宇看見了,對於雲軒寒說自己對洛韻惜有意思,雲軒宇並未想過去解釋,這東西有什麼好解釋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是老四你的脾氣可是大大的不對,若是洛小姐跟你了,怕是洛小姐便要吃苦頭了,洛小姐有更多的選擇,本皇子倒是覺得洛小姐跟老四不般配!”雲軒宇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就是明擺明的昭告天下,他雲軒宇就是對洛韻惜有意思。
雲軒宇這般毫不避諱的開口,不禁是木清靖一愣,就是雲軒寒也是一愣,不過雲軒寒在慶幸了,好在他已經跟他的女人說好,一回帝京就大婚。
這麼多人惦記着他女人,雲軒寒真的是有些坐立不安、寢食難安啊,不成,回去,得趕緊回去纔是了。
“三皇兄何出此言,求愛不成也不該如此惱羞成怒,還要拆散本王跟惜兒,難道三皇兄不知道寧拆一座廟不拆一雙人嗎?”雲軒寒話語裡帶上了薄怒,明顯是因爲雲軒宇的話惱羞成怒了。
木清靖有興趣的聽着,他倒是非常期待跟洛韻惜的面對面的接觸了,這麼一個美人有兩個這麼優秀的男子追逐,不
錯,不錯,只是這美人會不會就此香消芯殞了呢?
“蓉王爺、三皇子,你們也不必爭這爭哪的了,不如都回京吧,洛小姐如今重病在身,爭這些個你啊我的似乎真的不合時宜呢,你們該想想如何治好洛小姐的病纔是!”木清靖適時的開口,像是一個和解的老好人,只是誰人又知曉他的心思。
“那是自然,太子的意思想必是答應和解了,那我們談談和解的條約吧!”雲軒寒要的就是木清靖的這麼一句話,這句話一敲定,合約到手,立馬啓程上路。
“老四,本皇子是奉皇上之命前來給公子封賞的,這邊的事你大可以晚些,但是本皇子這事卻拖不得,本皇子還要回京覆命呢!”雲軒宇是來搗亂的,他就是存心讓雲軒寒跟木清靖的談話不成功。
“你把賞賜給本王便是,本王會找個適當的時機交給公子!”雲軒寒直接開口,緊接着不等雲軒宇開口便對木清靖道:“太子,此番多日的一較高低,想必太子已經看得很明白,如今若是再戰,太子一方必定招架不住,輸是必然的。當然,都這般境界了又何必再兩半俱傷,我方要求不高,只是希望太子把從我們手中奪走的城池還回來便是!”
雲軒寒說的雲淡風輕,只是讓一隻老虎把吃下去的東西再吐出來,說真的,這真的很不簡單,更是談何容易。
不過從雲軒寒嘴裡說出來卻是這般的簡單,就像是理所當然,就該這般做一樣。
雲軒宇不開口,因爲他知曉雲軒寒前來確實有皇命在身,惠武帝是要雲軒寒把失去的城池奪回來,只是這奪回來談何容易啊。
雲軒宇不說話,那是因爲知曉這事不需要他多插手,怕是也很難辦了,他只要適時的打壓雲軒寒便夠了。
而木清靖,讓他把吃下的城池吐出來,呵呵,這當真是開玩笑啊,這個玩笑卻一點都不好笑。
“蓉王爺,雖然現在看起來是我方弱一些,但是要我方把千辛萬苦打下來的城池拱手相送,蓉王爺不覺得自個是在強人所難嗎?”木清靖直接開口,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已經很明白的告訴對方,對不起,做不到。
木清靖的回答在雲軒寒的意料之內,若是木清靖說好,雲軒寒還會覺得有詐了呢:“太子說的不錯,本王這般說確實是有種強人所難的意思,但是太子別忘了,若是本王想,想要開戰奪回失去的幾座城池也是不難的,不過你我兩國的損傷就不小了,俗話說的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就算你我有再多的人可傷,但是如若成爲了鷸蚌,讓他人當了漁翁,想來太子也是不願意的,太子不妨好好想想!”
雲軒寒並沒有強逼的意思,只是把其中的利害關係挑明瞭說,只是把其中的得失擺在了桌面上。
雲軒寒這般說木清靖如何不知曉,正因爲如此他纔想要和解,但是歸還他們辛辛苦苦打下的城池,就算他木清靖願意,那些死去的士兵也不願意,那些死去的士兵家屬更是不願意啊,木清靖不想因此而失了民心。
都
是該死的少年,若不是被燒了糧倉、毀了兵器庫、偷襲他們,他木清靖用的着這麼被動嗎,用得着被雲軒寒壓得擡不起頭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少年。
羣獸,羣獸啊,居然還有羣獸攻擊他們,果然不是一般的人。
“公子當真是神武啊,膽敢一人隻身前往,膽敢以一人之力困住本太子還有本太子的幾萬軍馬,這世間該如此這般膽大妄爲之人,本太子找不到第二個人了!”雖然木清靖痛恨極了謫仙公子,但是不可否認,這個少年真的英勇的讓他佩服。
“羣獸,羣獸相幫,坐下神獸,想必這些蓉王爺跟三皇子都聽說了吧,這般的人才,如若它日相幫的不是蓉王爺,若是敵國,不知蓉王爺是何感想了?”木清靖忍不住問出了這麼一句,他倒是想知曉謫仙公子究竟只幫雲軒寒還是隻要他想他就誰都幫。
“太子這樣的假想還是免了吧,本王跟公子絕不會以敵對的方式出現,就算公子不幫本王了,公子也絕不會幫任何人來對付本王!”雲軒寒堅定的聲音響起,這般堅定、自信的話語讓雲軒宇跟木清靖都眉頭緊蹙呢。
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他們可不認爲這一刻是朋友下一刻依舊是朋友,他們只相信這一刻是朋友下一刻便是敵人這話。
當然,多年後當他們回想起今日雲軒寒說的‘本王跟公子絕不會以敵對的方式出現,就算公子不幫本王了,公子也絕不會幫任何人來對付本王’,爲何這般的堅定、這般的自信,心中不由苦笑,因爲洛韻惜便是謫仙公子,謫仙公子便是洛韻惜,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蓉王爺這般的自信,當真是讓人羨慕啊,今日便這般吧,本太子需要好好斟酌斟酌了!”木清靖覺得已經沒有談下去的必要,起身告辭了。
“太子走好,兩國交戰必定損傷重大,還望太子好好想想,好好斟酌斟酌!”雲軒寒只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便看向了一旁坐着的雲軒宇。
“三皇兄,怎麼來的還是怎麼回去吧,本王想做的事不是你一言兩語就能改變的!”雲軒寒把話挑明瞭說,如今他還留在這裡只不過是想要收復失去的城池罷了,但他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他等着回去迎娶他的女人呢。
“老四,你又何出此言,本皇子前來是來找謫仙公子的,身負皇命,若是不完成皇命,本皇子如何回去覆命,倒是老四你,莫要橫加阻止纔是!”雲軒宇冷冷出聲,說完起身一甩衣袍便走了,獨留雲軒寒一人。
看着雲軒宇出去,還有離開前的話,雲軒寒眼底盡是冷色。
陌遷進來了,恭敬的走到雲軒寒身邊:“王爺,屬下已經辦妥了,只等您一聲令下!”
“不急,今晚不適合行動,讓裡面的人記住,切勿輕舉妄動,一切一大局爲重!”雲軒寒思量了會纔開口,他不認爲這個時候是最好的時機,既然木清靖在,這事就不會好辦,如今多了個雲軒宇,就更麻煩了。
“是,王爺!”陌遷恭敬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