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恆跟陌遷相視一眼,知曉倒黴的是他們倆,答也是錯不答也是錯,那還不如不答的好呢。
袁恆跟陌遷很有默契,低下頭,大有,老王爺啊,您要打要罵您就繼續吧,我們實在是真真的無辜啊,但爲人屬下,您接着,咱們受着。
這些人不說話了,秦元宗罵的也沒意思了,鼻子一哼,罵洛韻惜跟雲軒寒了,當然,是罵雲軒寒爲主的,孫媳婦不能罵,孫媳婦要被其他人搶走的。
“雲軒寒那個混帳小子,都在做什麼呢,媳婦找到了不回來這是幹什麼,還去洛丞相府,不知道洛丞相府是火坑啊,上次本王的孫媳婦就是在洛丞相府那個火坑裡丟了的,還去,真是混帳小子,有了媳婦還不好好保護,真是氣死本王了,真是氣死本王了,混帳小子,要是現在這個混帳小子敢回來,本王定要把他的腳打斷不可,哼!”秦元宗怒道,話語裡盡是怒氣,怒不可喝,大有云軒寒真的出現在他面前,他就打斷雲軒寒的腳。
秦元宗還在怒罵,陌遷、袁恆等人都不以爲意了,擡頭想要說什麼,但在看到身後之人的時候,瞪大了眼,想開口,不過都住了嘴。
秦元宗見這些人這摸樣,心下一狐疑,猛地轉身,什麼人都沒有,不禁懊惱的怒罵:“你們做什麼做什麼,人呢,人呢,沒人你們眼角抽什麼抽,本王告訴你們,雲軒寒那混賬小子本王非打斷他的腳不可!”
“打斷了,你的曾孫子就沒了!”一道悠悠的聲音在秦元宗的身後響起。
“本王可以讓孫媳婦找別人生……”說到這,秦元宗突然住了嘴,原本氣憤揚言要說讓洛韻惜跟別人男人去生這樣的玩笑話,但是這話秦元宗說不下去了,因爲之前那聲音熟悉,因爲背後那硬冷的氣氛包圍了他,因爲陌遷袁恆等人都強忍着笑意,秦元宗知曉,那該死的人是真的回來了。
哦不,早些便回來了,只是故意在他轉頭的時候躲起來了,他就這麼上當了。
不過秦元宗臉上的神情很快就笑了起來,轉身,臉上盡是笑意了:“孫子啊,孫媳婦啊,你們總算是回來了,回來了好啊,回來了好啊,爺爺我等你們等的好辛苦啊,來來來,吃飯了沒,走走走,爺爺已經讓廚房燒好了飯菜了!”
秦元宗是隻字不提剛剛辱罵雲軒寒的話,隻字不提他開玩笑的準備讓洛韻惜嫁個別的男人呢。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秦元宗都這麼一臉的笑意了,要是雲軒寒跟洛韻惜不給他好臉色,那就真的是不孝了。
雲軒寒的臉色不好,狠狠的瞪着秦元宗,因爲秦元宗這個老不死居然讓他的妻子改嫁給別的那男人,真是夠欠扁的,真是欠抽。
秦元宗當然看到雲軒寒那臉色了,不過秦元宗當沒看到,一臉討好的看向洛韻惜:“惜丫頭,你可總算是回來了,走走走,爺爺想死你了,爺爺準備了很多好吃的,來來來,咱們趕緊走!”
“謝謝秦王爺!”洛韻惜很習慣的就叫出了口。
洛韻惜還沒發現不對勁,秦元宗就已經開口了:“惜丫頭,錯了錯了錯了,你該叫我爺爺,跟軒寒
一樣叫本王爺爺!”
洛韻惜一愣,想着讓她突然改變叫人的名字,她好像有些不習慣呢。
洛韻惜有些爲難,雲軒寒卻已經上前,不顧衆人在場,伸手摟住了洛韻惜纖細的腰肢,話語裡盡是溫柔、深情:“惜兒,我愛你,你是該改口了,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雲軒寒不避諱的這般說出來,洛韻惜的臉卻紅了,秦元宗等人倒是興奮、高興的不得了呢,眼底盡是笑意呢。
“姐姐,姐夫很好呢,姐姐真幸福!”無人開口,倒是一旁女扮男裝的西吹雪已經開口了,一開口便是姐姐、姐夫的,讓不知情的人眉頭輕蹙,看看洛韻惜又看看西吹雪。
“小姐,這是您的……”憐心疑惑道。
而洛韻惜,早就看到了憐心等人,卻因爲秦元宗跟雲軒寒的話、舉動也沒時間看向憐心跟谷嬤嬤,如今看到了,看到憐心、谷嬤嬤、侍書等人都瘦了,洛韻惜又看向了自己身後的侍香跟閔蟬,她們也都瘦了,因爲自己。
洛韻惜看了眼雲軒寒,雲軒寒明白,鬆開了手。
洛韻惜感激的看了眼雲軒寒,擡腳往谷嬤嬤身前,谷嬤嬤想要起來給洛韻惜行禮,卻被洛韻惜攔住,而洛韻惜已經蹲在了谷嬤嬤面前,淡然卻帶着真誠的笑意道:“嬤嬤,我回來了,這段時間讓你擔心了,別怕,我在,我不會那麼短命的,嬤嬤要好好照顧你自己呢,我說過,我還要給你養老呢!”
“小姐,小姐……”谷嬤嬤已經泣不成聲了,滿是皺紋的臉上此刻盡是淚水。
洛韻惜伸手輕輕拂去谷嬤嬤臉上的淚水,柔柔道:“嬤嬤,你還要看着我的孩子出世,你還要當我孩子的嬤嬤呢!”
“好,好,好,小姐說的老奴一定個會做到的,老奴一定不會讓小姐失望的,老奴還要照顧小小姐呢!”谷嬤嬤眼底盡是激動,看向洛韻惜,眼底盡是熱淚盈眶。
洛韻惜嘴角的笑意真誠的讓人不能忽視,真誠的笑意照亮了所有暗淡的角落,真誠的笑意讓所有人看到都嘴角緩緩上揚,因爲這樣的女子他們覺得心中暖暖的。
這個時候,雲軒寒覺得是自己說話的最好時機了:“爺爺,半個月後,我跟惜兒的婚禮將要重新舉辦,還望爺爺爲我跟惜兒重新安排一次婚禮!”
“天哪,真的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聽到洛韻惜這麼說,秦元宗激動的不得了了,立馬招呼着準備婚禮去了:“陌遷、袁恆、魂一,快快快,準備準備,大婚大婚,你家王爺要娶王妃了,快快快,最好的,比上次還要好的東西,快啊!”
秦元宗那叫一個激動啊,已經招呼着人趕緊去籌備婚禮去了,還有半個月,還早呢,只是秦元宗這架勢沒人拉的住啊。
洛韻惜倒是什麼話都不說,雲軒寒的決定就是她的決定。
洛韻惜沒有反對,這不,雲軒寒的人也大呼了起來,招呼着要準備這要準備那的,洛韻惜一陣好笑。
瞬間,大堂裡都沒人了,就連西吹雪都被人拉走了,像是故意給洛韻惜跟雲軒寒騰出地方來呢。
人去樓空,知曉這
些時間該給這對夫妻留點空間。
人走了,雲軒寒上前,輕輕從洛韻惜的背後摟住了洛韻惜,溫柔的話語在洛韻惜的耳邊響起:“惜兒,我真的好愛你,好愛好愛,從來沒有人可以給我愛的感覺,只有你,只有你想讓我去愛,永永遠遠愛下去,一輩子不分離,一輩子倖幸福福的在一起!”
“寒,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人,也會是最後一個,我也想跟你一輩子不分離,一輩子倖幸福福的在一起,我愛你!”洛韻惜轉身看向雲軒寒,說出自己最想說的話,說出對雲軒寒的愛。
聽到洛韻惜同等的愛,喜歡眼底盡是幸福之色,把洛韻惜抱得更緊了。
兩人就這樣緊緊相擁着,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距離越來越近,那距離只有三公分的距離。
只是三公分的距離很快就變成了一公分,最後毫無間隙了。
雲軒寒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上洛韻惜絕美的容顏,雲軒寒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的撫摸到洛韻惜的下巴,輕輕擡起,雲軒寒上身慢慢向洛韻惜那邊傾斜而來。
洛韻惜看着雲軒寒俊美的臉緩緩而來,越來越近,洛韻惜臉色微微的紅潤,然後緩緩閉上眼睛。
雲軒寒無限溫柔的吻住洛韻惜嬌嫩的雙脣,輕輕的允吸、柔柔的啃噬,雲軒寒舌尖在洛韻惜脣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她的脣,似在親暱一件珍愛的無價之寶。
脣舌肆意的糾纏着,從微開的玉齒間進入強悍的佔攻其中的每一寸空間,吸允着洛韻惜的小丁香舌。
雲軒寒靈舌長驅直入追逐着洛韻惜的舌尖,侵蝕洛韻惜口腔裡的每一寸空間不讓洛韻惜躲避。
兩人緊緊相擁,兩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兩人的情意只給彼此最美好的愛。
周身的擺設都是那麼的簡單、那麼的平常,可是此刻因爲相依相擁相吻的兩人,讓周身都變成了仙境,仙霧環繞。
就像是那凌晨,微白的天空下,羣山蒼黑似鐵,莊嚴、肅穆。紅日初升,一座座山峰呈墨藍色;緊接着,霧靄泛起,乳白的紗把重山間隔起來,只剩下青色峰尖,真象一幅筆墨清淡、疏密有致的山水畫。過了一陣兒,霧又散了,那裸露的巖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紅,漸漸地又變成古銅色,與綠的樹、綠的田互爲映襯,顯得分外壯美。
或者又像是隻見一座座山峰象無數把劍剌向青天,低山逶迤,滾滾滔滔。各種奇峰異石,千姿百態,有的如金蛇狂舞,有的似烈馬騰空。在陡峻危立的絕壁上,一棵棵倔強的青松穿過乳白色的薄霧,在微風中婆娑起舞,好象有意向人們炫耀它那嫵媚多嬌的英姿。
更或者又像是黃洋界坐落在井岡山的西北角上,經常漫着濃霧,白茫茫的,象海一樣,所以又叫汪洋界。那形勢,真是氣象萬千。透過漠漠的煙霧,朝前望去,一片繚亂的雲山,廝纏在一起:濃雲重得象山,遠山又淡的象雲,是雲的山,分辨不清。有時風吹雲散,滿山滿嶺的鬆杉、毛竹和千百種雜樹便起伏搖擺,捲起一陣滾滾滔滔的黑浪,拍擊着黃洋界前的斷崖絕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