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她是怎麼一回事嗎?怎麼突然幫了那沈鳳儀說話?如果不是她,那狐媚子怎麼能留在宮中?還就這樣的進了絲竹司?氣死我了。”
赫連紅綢一出憑水居,就跺着腳扯着帕子的發起了脾氣。
赫連悠然哼了哼,嘲諷道:“你以爲人人都跟你似地,風往哪邊吹都看不出來?她紫星可是皇后娘娘的嫡出公主,皇后娘娘是什麼人?這麼多年,她盛寵如此,就是皇貴妃最得寵的時候,父皇也會經常去瑤鳳宮,宮裡誰不是狐媚子,就憑你和你母妃能擋的住幾個?如果你母妃不是那些善妒,也不會那麼招父皇討厭。紫星是聰明人,父皇那麼喜歡她,就是她永遠都知道父皇喜歡什麼,然後投其所好。反正皇后娘娘的位置,誰也動搖不了,她當然會順水推舟了。”
說着,她又哼了一聲,“不過這丫頭最近越來越聰明瞭,原本這該是月如的功勞,平白無故的就被她搶了去,還順帶着邀了父皇去瑤鳳宮裡一起用晚膳。你呀!多學着點吧!”
說完,她幸災樂禍的笑着,領着宮人先走了。
留下赫連紅綢,怎麼也想不通,明明她是感覺到紫星也討厭那個沈鳳儀的,爲何就突然說出那樣的提議。
她想了想,也急着往碧仁軒去找武婕妤去了。
珍妃和曹修容帶了幾個才人在碧仁軒裡串門子,看見赫連紅綢風風火火的跑進來,笑着問:“這是怎麼了?跑的一身的汗,後面有鬼追着你呢?”
“母妃,父皇讓那沈鳳儀進了絲竹司,都是紫星多嘴,要不是她的提議,父皇許還沒動那樣的心思,可是她一說,父皇立刻就答應了,於公公怕是已經領着人去了絲竹司了,怎麼辦啊?”
赫連紅綢也不行禮,也不顧這裡坐着這麼多的人,衝到武婕妤的身邊帶着哭腔的說道。
“沈鳳儀?就是那天萬壽節上跳舞的那個?”珍妃吐了嘴裡的瓜子殼問。
“不是她還能是誰?”赫連紅綢又是跺了一下腳,當真是要哭了似地,眼眶都紅了。
曹修容看她如此小題大做,特意的看了武婕妤一眼道:“進宮就進宮了吧!你急個什麼勁?武婕妤,不是我喜歡說你,皇上的女人多了去了,你自個兒的心裡不快就算了,還順帶捎上了紅綢,她一個公主,犯得着去操這份心嗎?”
“紅綢難道是因爲我一個人?難道你們心裡就不急嗎?那沈鳳儀你們可都是見過的,那狐媚樣子還不把皇上的魂給勾了去?”武婕妤聽她們說赫連紅綢的不是,急着道。
曹修容和珍妃對視了一眼,都是無所謂的一笑。
這宮裡,一直有盛寵的除了皇后就是皇貴妃,她們從來也沒風光過,自然也無所謂誰風光。
不過這次不一樣,她們可是隱隱的嗅到了好戲的味道。
不知道司徒靜知道,自個兒養出來的寶貝女兒,親自爲她父皇挑女人,還是一個風情萬種的舞娘,不知道心裡會是什麼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