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人都會念。
可是父皇的那把龍椅太過誘人。
足以讓人忘記一切。
他們是真正的血脈之親,可這血脈卻不及那把龍椅來的重要。
就因爲赫連德的多疑,所以縱然他已經是太子,卻仍然忌憚他的那些兄弟。
如果不是他的多疑,南宮羽又何來那樣的本事,可以藉着他的手,除去一個又一個擋了他路的人,最後在踩着他的背,坐上本該屬於他的位子,成爲這西越的皇上。
赫連德最後幡然醒悟的時候,已經晚了。
南宮羽登基的那一天,是用了赫連德的血來祭那屬於他的一片天。
南宮羽手段毒辣,他怎麼會允許赫連德活着,只要太子還在一天,就會有人打着他的名號來興風作浪。
他無所謂別人說什麼,反正他的皇位本就來的血腥,容不下舊朝皇子,天經地義。
他斬草除根的非常乾淨。
紫星,是赫連皇族最後一個死的人。
“太子哥哥今天心情很好嗎?東宮是不是有什麼喜事了?”紫星故意問。
“哪裡有什麼喜事,本宮就是好久沒瞧見你了,看見你高興啊!最近怎麼沒瞧見你去東宮裡玩耍了?”赫連德伸手在紫星的鼻子上輕輕的颳了一下。
記憶中,赫連德很少於她這麼親暱,對她是不會差的,可卻總會嫌她鬧嫌她煩,說不上兩句話就會找藉口離開。
所以紫星喜歡去東宮,卻也不喜歡遇見他。
他的手從她鼻尖上劃過,她微微垂下眸子,掩住了眼裡的冷意。
許良娣的喜脈應該是已經現了吧!
所以他纔會來到憑水居,來像赫連月如報喜的。
也所以會一反常態的耐心的陪着她說話。
她再擡眸,笑容天真燦爛,“誰說我沒有去東宮的?我受了風寒就是因爲在東宮裡淋了雨,我還看見六哥了,可是他走的實在太快,我叫他他也不理我,我可生氣了。”
赫連德乍一聽,眼裡突然閃過亮光。
“什麼時候?”他頗有些失態的抓住了紫星的手。
“就那天啊!”紫星突然推開他的手,佯裝生氣的嘟着嘴道:“太子哥哥你都一點也不關心我,我淋了雨還燒了一夜呢!姐姐都知道,你卻都沒來看過我,連問候一聲都沒有。你和六哥一樣的壞。”
“乖星兒,太子哥哥不好,回去之後,就送你你一直想要的那個桃木觀音的吊墜好不好?”赫連德忙的哄着她。
紫星知道,他心裡打的什麼主意,可臉上依舊是天真的模樣,“真的?騙人的是小狗。”
“太子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了,你只告訴本宮,是哪一天瞧見六弟去了東宮的好不好?”赫連德有些急切的問。
紫星歪着腦袋想了想,“這一個月裡的,不就那天下過一場雨。就那天了。”
赫連德突然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了老謀深算的笑意,“你確定你看見六弟了?”
“那是自然,六哥我還能看錯了嗎?”紫星肯定的點着頭道,心卻如那覆蓋着大雪的湖面,一點一點的結成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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