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意已定,你無需再多說了。我會盡快安排你回去,不管怎麼樣,這次回來,的確太欠佳考慮。若是被人發現了我們帶回來的侍衛,想回去也回去不成了。兵符在你手裡,你收好了,待我和朝夕郡主完婚之後,我會盡快回去的。”
赫連瑞目光暗沉,說完這些話,負着手離開了屋子。
留下赫連金一人,依舊一臉愁雲。
南宮浩一臉笑意的走進書房,南宮羽擡頭看了他一眼笑着問:“找到了?”
“只要是在京都的範圍內,就沒有我找不到的人,何況,他們這次回來帶了三十人,不露出破綻怎麼可能!”南宮浩將一張圖紙放在桌子上,“他們現在就藏身在這裡,要說那鮑舍還真有辦法,當真說服了赫連金帶了侍衛回來。雖然只有三十人,也足以給讓齊王身敗名裂。”
“本王要的豈止是他身敗名裂?赫連金這一次算是又幫了一個大忙,他在南疆的使臣面前詆譭紫星公主,已經讓皇上心存不滿,在這個時候,告訴皇上,他和齊王還帶了侍衛回來,即便只有三十人,也是抗旨的大罪。咱們可以往大了說,就是謀反之罪,皇上也會相信的。”南宮羽的手指,在那張圖上點了點,面帶微笑。
“那還等什麼?找個合適的人現在就去皇上面前提及此事,不就行了?”南宮浩急着道。
南宮羽微微搖了一下頭,“現在還不是時候,本王已經讓月如去說服赫連瑞娶朝夕郡主。好戲纔剛剛開鑼。這個赫連瑞和赫連雲海一樣,都是必須要除去的人。赫連雲海人在京都,以後留着慢慢對付。可這赫連瑞,卻難得回來京都,本王絕對不能讓他活着再回去邊疆。他這人,謹慎的很,否則鮑舍這麼久都沒能抓到他一點的把柄。唯獨這月如,是他的軟肋。不好好利用了,還真是枉費了他對月如的一往情深。”
南宮浩也是輕哼了一聲,“原本以爲,這個赫連月如已經沒什麼利用的價值了,卻沒想到,她還是有些用的。只是那赫連紫星太狡猾,一次一次的讓她安然無恙的給逃脫了。還有那個獨孤寒,似乎不能留得太久。赫連紫星每一次出事,他都在場。而且皇上那天在衆人面前你說了那樣的話,你說,這赫連紫星不會真的喜歡了那個獨孤寒了吧?若是那樣,你還怎麼娶了她回來?”
“本王早知道那獨孤寒是留不得的,當初設計赫連雲海的時候,就想一併將他給除去了。讓他們逃脫,還讓他坐上了御林軍的統領,他如今才十八,再過幾年,只怕再想動他,也難了。”
說起那獨孤寒,南宮羽的臉上,除了忌憚,還有一絲恨意。
的確,赫連紫星每一次被人陷害,又每一次成功反敗爲勝的時候,這個獨孤寒都在。
看見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就莫名的不舒服。
他憑什麼用一個守護神般的姿態無時無刻的出現在她的身側。
他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