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繞到她的衣衫裡面,輕輕一勾,她的上衣整個滑落,露出白嫩的肌膚,他的眼神微黯,平時冷清的眸子此刻染上了動情之色。
他的嘴脣移開她的耳瓣,蠱惑般的輕聲道:“給我好麼?”
蘇飄整個人一震,那聲音鑽進她的腦海裡,不停的盤旋,不停的擴大,帶着情,欲後的沙啞。
陌上初低聲一笑,手附上了她胸前的柔軟,不停的揉捏,他的嘴脣從她的耳邊一路吻到了她的脖子,肩膀,他輕輕的啃咬着,帶着微麻的溼意。
蘇飄忍不住叫出聲,兩人的眼中都染上動情之色,她環住他精細的腰肢,嘴巴也學着他的模樣湊上去,她吻上他的嘴脣,吻上他的喉結,她用手觸摸着他的臉,眼前發生的事情太虛幻,她害怕一睜眼師父就消失掉。
她的衣衫不知何時已經全部被剝落,她光,裸如玉的身子橫坐在他的身上。
兩人之間最後的阻礙也消失掉了。
而陌上初的修爲也從元嬰初期跌到,金丹十層,九層,八層,七層……停在了金丹五層的修爲。
最後只剩下最原始的律動。
冰冷的山洞彷彿都被帶上了一層熱氣,洞外的天空上天雷慢慢的散去,不知道是不是去尋找下一個違反天道規則的人去了。
而兩人交匯之處,涌起一道白光,蘇飄體內暴虐的靈氣開始正常的運作,她體內的紫色光光團將所有的靈氣吸收,而蘇飄體內原本出現的小混沌則是緩慢的吐出靈氣,竟然是在自己的產生靈氣,雖然很少的一絲但是也十分的不可思議,而吸收着陌上初體內傳來的靈氣,她體內的靈力漸漸的平復下來。
不過她也從金丹期跌到了築基大圓滿的修爲。
十日之後,蘇飄帶着受傷的陌上初來到了她的好友文欣道君的洞府。
這文欣道君是清華派的掛名長老,她酷愛花草,但是清華派卻不適合養殖靈花靈草,所以她就獨自搬到了這青州附近的落櫻山。
陌上初因爲將自己的修爲渡給了蘇飄,修爲從元嬰初期退到了金丹中期,所以心脈盡毀,神識受損,必須要尋一枚金丹期的療傷丹藥。
文欣道君穿着一身雪白的法袍,額戴法冠,面目清冷,就如墜入凡塵的仙子一般。
彼時她正站在她的靈草院子裡擺弄她的靈花靈草。
瞧見陌上初和蘇飄兩人還微微有些驚訝。
她雖然極力隱藏住她眼底的欣喜,但還是被一旁的蘇飄眼尖的發現了。
“陌澄真君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陌上初結嬰的時候雖然沒有舉辦元嬰大典,但是與他相熟的人都還是知道他結嬰了的,所以這才喊出他的道號。
陌上初臉色瑩白如玉,雖然身受重傷,但是絲毫的不影響他完美如謫仙般的氣質,他淡笑道:“我身受重傷,如今已經是金丹修爲,文欣道君可別笑我。”
文欣清冷的眸子瞬間閃過一絲緊張,蘇飄還沒有發現她是怎麼過來的,一眨眼她就已經到了跟前,問道:“爲何受傷,怎麼會從元嬰期跌到了金丹期。”
她語氣中表露的關懷,讓蘇飄有點不舒服,特別是她用那熱烈的眼神看着陌上初的時候,蘇飄就覺得是自己的東西被人窺探了一般,很想宣誓自己的所有權。
實際上她也這樣做了,她上前一步,與陌上初並站在一起,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十幾釐米。
文欣道君這才發現原來還有其他人站在這裡,於是收回擔憂的神色,恢復清冷仙子般的模樣,“這位小友是?”一邊打量着蘇飄,看見蘇飄離陌上初如此之近時,她十分的不喜,要知道鮮少有修士會讓其他人離自己如此之近的,更別說她們這樣的高階修士,除了道侶之外,只有自己的親屬了。
這個女孩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難道是陌上初的女兒?不可能,從未見他與其他女修交好,更別說這突然冒出來的女兒了,莫非是他的徒兒?這樣想着,她心情纔算是愉悅了一點。
女人就是這樣,有時候明明事實擺在眼前,她卻要用一個荒唐可笑的理由來掩飾,明明知道這層美好的背後就是殘酷的真相。
陌上初看出蘇飄的意圖,趣味的一笑,伸手拉過她的手,輕聲道:“這是在下的道侶蘇飄。”
文欣道君滿眼的震驚之色,她一個踉蹌後退一步。
“我從未聽說過你有道侶,還是一個築基修爲的。”文欣的眼神中帶着質問,那探視的目光掃向蘇飄,特別是那築基兩字咬得極其的重,彷彿是在嘲笑蘇飄的修爲。
蘇飄十分的滿意陌上初的回答,握着他的手還輕輕的颳了一下他的手心,她轉過頭看着文欣道君傷心的表情,暗暗道,還鄙夷她築基期的修爲呢,要知道十日之前她還是一個練氣期打醬油的,現在一下子到築基大圓滿的修爲已經十分了不得了好吧。
“我二人來是想找文欣道君求藥的,文欣道君若是沒有,我們這就離開了。”蘇飄不卑不亢的說道,她現在是陌上初的道侶,也沒必要稱這個文欣道君爲前輩,況且這對方還是一個窺視她師父的人。
文欣清冷的臉上,露出一絲惱怒,道:“兩位先到偏廳等我,文欣先去換個衣衫。”
說完不理二人,賭氣一般的離開了,蘇飄嘆氣道,“師父你的桃花可真是遍地開啊,之前的那個琴荷真君,現在這個又是文欣道君。”
陌上初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嘆道:“今後有徒兒你在,我怎麼還敢惹桃花。”
“切,你不惹,這桃花還是會前仆後繼的撲上來啊。”
“那這我可就沒辦法了。”陌上初聳肩,一臉的無辜。
之後便有侍女將兩人引到了這文欣道君的偏廳,蘇飄心裡有些忐忑,剛纔她因爲吃醋故意在文欣真君的面前說了那番話,也不知道這文欣真君會不會醫治陌上初。
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陌上初之後,卻得到他寬慰一笑,“若是不能醫治,我們去別處也行,我偌大的雲霄派還怕找不出一個醫修麼。”
“那我們爲什麼不回師門……”蘇飄好奇的問道。
陌上初沉默,臉上的表情有些愣,他何嘗不想回門派,不過以他們現在兩人的身份,回到門派會將蘇飄至於何地,如今他的修爲又倒退,如何護她周全。
在陌上初的怔愣中,文欣道君已經換過一身衣衫回來了,依舊是雪白輕紗,上好的天蠶雲錦裡衣,將文欣道君清冷的模樣勾畫的越顯飄零。
事實上是蘇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這文欣道君醫術了得,將陌上初一翻診治之後,她表示陌上初傷勢太重,她雖然可以暫時的控制住他體內的靈氣不再暴動,但是陌上初卻暫時無法使用神識。
蘇飄沉默,一個修士若是不能使用神識那和廢人有什麼區別,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爲她,若不是她的話,師父也不會修爲倒退,神識受損。
“怎樣才能恢復神識?”蘇飄問道。
文欣道君撇了她一眼,神色淡淡道:“我只能修復他的筋脈。”
蘇飄喪氣的低下頭,怎麼辦,不能恢復神識那豈不是從此和修真界無緣?師父這樣一個天資縱橫的人,怎麼能因爲她永遠修不了仙!她不能,不能讓師父白白爲她付出,這一切都是因爲她,若不是她,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無論想盡任何辦法,她一定要治好他!
陌上初一直沉默,文欣見兩人云淡風輕的樣子,有些氣憤,不過礙於自己是一個金丹期修士她也不好發難,她深吸一口氣道:“我有些事想單獨和陌澄談談。”
意思就是蘇飄此刻在這裡是多餘的,她此刻需要靜一靜,於是也沒想其他,點了點頭就出去了,自從將她從幽冥殿救出之後,君翩翩再也沒有了消息,她在丹田裡面也找不到了它淡金色的光團,一時之間,君翩翩彷彿消失了一般,最後還是陌上初告訴她,是君翩翩犧牲了自己的元神震住了她暴虐的靈氣,不然她早就被靈力撕碎。
爲什麼頃刻之間什麼都沒有了!這一切都是鬼王琰卿,都是此人,若不是他師父也不會爲了救她心脈大損,此仇她一定會報的,等着瞧,琰卿!
而在偏廳之中,文欣神色複雜的問陌上初。
“你真的決定這樣做了?你不後悔。”
“我不會後悔的。”陌上初低垂着眼眸,誰也看不清楚他眼中劃過的傷痛。
“那好吧,這是你的選擇。”文欣鬆了一口氣,說不清楚心底是什麼感覺。
等蘇飄進來之後,兩人神色平常的聊天。
“若要想治好陌澄的神識,只有到墨染真君哪求藥了。”文欣真君說道。
“墨染真君?他在什麼地方。”聽說陌上初的神識還有藥可以救,她欣喜的問道。
“墨染真君是江州上官家的老祖,也是暮蒼大陸的帝階煉器師,我雖然這裡有治療陌澄的靈藥,但是這補神丹十分的難以煉製,只有墨染真君可以煉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