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故鄉解親愁三

再回故鄉解親愁(三)

趙以敬在前面開車,我和小真坐在後排。心裡焦急,握着小真的手都在抖着。小真在後面看着趙以敬一臉的疑惑,終於忍不住低聲問着我:“姐,是那個人嗎?”

那個人,這個稱呼很隱晦。我點着頭:“是。”這纔想起給他們介紹着:“這是趙以敬,這是我弟媳婦小真。”

趙以敬的聲音穩穩的從前面傳來:“你好。”

“你--好。”小真是樸實的小鎮人,不是很善於這種程式化的打招呼,臉微微紅了。低聲和我說着:“姐,他看起來挺有派頭的。”我的心跳了一下,沒有說話。

到了派出所門口,車剛挺好,我和小真來不及等趙以敬,已經跳下車跑了進去。門口有個正在抽菸的警察,我打聽着:“剛纔是不是帶回來5個人,在哪兒呢?”

那警察看了我一眼,擡手指着裡頭說道:“倒數第二間屋。”我和小真又快步跑過去,門開着,有兩個警察在整理着卷宗,我問着:“剛纔帶回來的五個人的事是在這說嗎?”

其中一個擡眼看了看我說着:“五個人?因爲假護手霜鬧起來那事?”

“是是。”小真急忙點頭,一眼的殷切。

“調解完了,回去了。”那人低下頭繼續整理,態度很冷淡。

我和小真相視看了一眼,都很疑惑。這麼快就調解完了?那調解的結果是什麼?小真拽拽我的袖子:“姐,要不咱回家看看?”

我忍不住問着:“那五個人都回去了?都同意調解的結果?”

另一個人不耐煩的看着我說道:“你是誰?”

我竭力冷靜的說着:“我也是當事人之一,剛從醫院趕過來。”這時趙以敬也走了過來,看了看那兩個警察,直接問道:“宋清義回家了嗎?”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那兩人警惕的看了看他,不再像對待我那麼不耐煩擾,相互對視了一下,其中一個說着:“他沒有,他打人了,我們還得繼續調查。”

我全身的血“轟”的就衝到了頭頂,憑什麼要把清義扣起來?我脫口而出:“是他們尋釁在先,也是他們打人在先,爲什麼要把宋清義抓起來?”

“同志,請你注意用詞。”先前整理卷宗的警察很嚴肅的看着我說道,“什麼叫抓起來?我們對宋清義進行的是合法留置,警方有權在二十四小時內對他的事進行詳細調查。”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啊?”小真急的快哭出來,“明明是他們訛人鬧事,我們做生意的,想息事寧人,賠他一萬塊都不行,他們還在鬧,還把我姐打的頭都破了,你們怎麼不調查他們?”

“你們也有人受傷了?”警察驚訝的看着我,“那你們怎麼不把受傷的事先告訴我們出警的同事,再去治療?”

“是警察告訴我們先去治療的啊。”小真急忙說着。

“不可能。”警察揮手說道,“即使讓你們先去治療,也會先對傷者進行登記的,但是這裡現在完全沒有你們受傷的記錄。”另一個警察附和道:“你們是剛纔受傷的嗎?不會是從別的地方磕了碰了說事吧。”

我和小真愣在了那,我們完全不懂派出所的辦案程序,他們說的是真是假,是之前的警察調虎離山,還是現在這兩個警察故意亂說,我們根本判斷不出來。小真急的眼淚都掉出來了:“你們怎麼這樣?”

趙以敬走到前面,沉聲問着警察:“什麼時候可以放出宋清義?”

警察看了看他說着:“那要看調查的結果,他現在不僅是涉及打架,還有制賣假冒日用品,都需要詳細的偵查。”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這不是調查,這是故意針對。我忍不住說着:“店門口就有攝像頭,爲什麼不調出來看看那人到底有沒有去過店裡買東西?”

“我們怎麼辦案不需要你來教。”一個警察說話很不客氣。我還要再說,被趙以敬拽着胳膊扯出了房間。小真看我們出來,也忙跟了出來。

我氣的全身哆嗦,對趙以敬說道:“拉我出來做什麼?有他們這麼辦案的嗎,這分明就是-----”

“好了。”趙以敬冷着臉打斷我,“很明顯這裡沒法講道理,你在白費力。”說着走到車前:“先回家!”

我看了看眼淚漣漣的小真,也沒辦法,只好拽着小真一起上車,卻還意氣難平。趙以敬拿出手機,似乎在給律師打,大致說了下情況道:“你找人問問,背後是誰的主意。先把人弄出來。”

說着發動了車子。很快到了家裡。我和小真下車,還好,家裡父母這邊沒有人搗亂。媽媽聽到我們回來開了門,看到趙以敬愣了一下,我忙介紹着:“這是我的朋友,趙以敬。”

卻看到趙以敬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一樣東西。我仔細看了一下,臉卻紅了。他手裡提了一盒絲綢。是絲之恆的牌子,包裝很精美,卻是我沒見過的系列,可能是新產品。趙以敬一早去公司,恐怕就是爲了拿這個過來吧。

老家是個絲綢重鎮,自古以來就是產絲染綢的地方,所以老家舊時有個風俗,男方到女方家提親,聘禮裡是一定要有絲綢的,女方如果接納了男方,便把絲綢掛在自家門前,表示這家的女孩子已經有主定親了。還通過絲綢的質量,色澤,暗示着未來女婿的財力。

演變到了如今,聘禮漸漸從金銀器皿變的花式繁多,但是唯獨“絲綢”這項,仍然沒變。準女婿第一次到未來岳父岳母家去,除了菸酒,是一定要帶盒絲綢的。那是女方家裡的臉面。

當年和顧鈞說了幾次,顧鈞最後來的時候,還是忘了帶,下車後我和他匆忙到路邊店裡隨便撿便宜的買了一盒應付了事。當時年輕,只覺得禮節繁瑣。可如今看着趙以敬,我從未提起這個禮節,他卻鄭重的拿着一盒絲綢,我心裡忽然酸酸的,原來傳統的禮節並非刻意繁瑣,而是通過這份繁瑣,考驗着一個男人對你的態度,對你的珍惜,對你的在乎。

趙以敬很恭敬和媽媽打着招呼:“您好。”進了門,又和爸爸打了招呼,接着說道,“本來想過來談談和清揚的事,沒想到發生了一些事情。”說着把絲綢放在了家裡的矮櫃上,很誠懇的說着:“這是我的心意,先放在這裡。我知道現在不適合談論這個。等事情解決後再談。”

趙以敬的進退有度和沉穩氣勢,讓爸媽一震,家裡還從來沒來過這樣的人。爸爸點了點頭,示意趙以敬坐下。轉而焦急的問着我:“清義店裡的事怎麼樣了?”

小真嘴快又要說,我趕緊截住她的話頭:“沒什麼,有人挑事,清義在派出所接受調解呢,晚些時候就回來,我們幫不上忙,就先回家了。”小真看了我一眼,沒有再吭聲。

爸爸“哦”了一聲,情緒稍微好了些,對媽媽說着:“給趙先生倒茶去。”媽媽應着,倒茶遞給了趙以敬。爸爸靠着牀頭坐起來,問着趙以敬的年齡,做什麼生意之類的家常問題,趙以敬都一一認真的回答着。

我坐在旁邊,看着趙以敬的手機半天也沒響,託付的人還沒有迴音,不禁擔心着,趙以敬在南京和北京還好,在老家的小鎮,能有什麼關係疏通呢?他也很難手眼通天。

我腦子裡在飛快轉着,把老家的親戚同學朋友挨個想了個遍,想着看誰能幫這個忙。平日縱有千般好,遇到事情才最糾結,總覺得可以幫忙的人太少。

忽然想到有個初中同學,好像在派出所管戶籍,雖然遠了點,但好歹是一個系統,我趕緊翻出手機,找到同學的號碼,走出門外給她打着。好幾年沒聯繫,我都擔心這號碼能不能用,所幸的是,很快接通了,同學一陣驚喜:“宋清揚,你怎麼想起打電話了?什麼事?”

我來不及和她聊太多,簡單的問着:“你們派出所管治安那邊你有熟人沒?能幫我打聽個事嗎?”

“認識幾個人,但不太熟。什麼事啊?”同學問着。我大致說了下,同學有些爲難的說着:“這事啊,我去幫你問問吧,不一定說的上話。我儘量。”

我說着謝謝,同學笑笑說:“你們姐妹倆今年都走什麼運氣呢,正月的時候姚清蓮找我,現在你又找我。”

我一怔,問着她:“她找你做什麼?”

“她也沒細說,就說想辦個戶籍證明,後來不知道她怎麼手眼通天的找到分局去了,分局領導直接給我們所長打電話,所長親自給她辦的,具體我就不清楚了。對了,你讓她找啊,所長現在應該和她挺熟,她多會來事,上次辦完事還是我們所長把她送回去的。你這事還不是所長一句話?”同學看來還不知道姚清蓮和我的閒話,說的心無城府。

我支吾着:“你先幫我問吧。”說着掛了電話,手腳卻一片冰涼。姚清蓮原來和派出所這麼熟。

兩心相知情繾綣許諾她愛之初試只爲能再看一眼深院靜改名情景如昨人如昨接二連三的挑釁一惜流景無常愛到盡處情轉薄二情幻生續緣步步維艱重重難國之殤棄嬰只爲能再看一眼酒後心酸轉清甜再回故鄉解親愁三一次次拱手相讓一置之死地絕處擊二深院靜探望嫁入豪門的代價深院靜成悅開山拓荒第一單窮途末路之較量給我深夜之依靠惜流景遽變一誰道意外是尋常一厲兵前夜心暖暖相逢猶恐是夢中棄之背影終決絕她的鑽石王老五舌燦蓮花得新職深院靜紅妝半爲緣淺半情淺花開兩朵運不同我是他的第一刀一波將息一波起情幻生改良世事驚變再傾覆背後勢力相較衡她的鑽石王老五兩頭生疑夾擊重假作真時爲情傷釜底抽薪見曙光情幻生改良深院靜秦淮他也是一個傳說人艱不拆卻偏拆再回故鄉解親愁五誰爲成悅誰爲錦相見緣淺成不見隔樓相對心鬱郁避之不及轉入謀夜泊秦淮醉入畫惜流景鞭笞明爭暗鬥始開場牆角青苔不知年情幻生相見同回故鄉伏憂患爲她人做嫁衣裳第一 次擦肩而過誰是誰的什麼人深院靜掌摑談場交易謀場情關於今晚更新的通知惜流景聲色惜流景禍端相逢猶恐是夢中風不定北平步步維艱重重難情幻生獲獎情迷意亂相逢時二關鍵時刻玩失蹤惜流景敗露一宵煙火共兩世情到濃時意卻怯情幻生且試誰爲成悅誰爲錦深院靜對弈誰道意外是尋常一無間生意無間情情到深處無懼處愛情都去哪兒了牆裡牆外情兩地風不定納妾錯裡因情生嫌隙牆裡牆外情兩地深院靜錦成惜流景隔閡國之殤求存惜流景逃離一人的前世今生關於今晚更新的通知愛到盡處情轉薄一故人依舊你可安在上架公告往昔已矣難釋懷相逢猶恐是夢中殺雞儆猴堪爲先一人的前世今生深院靜折磨惜流景犧牲故人依舊你可安在上架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