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似故人來 當背叛遇到背叛
上了車我再也忍不住厲聲道:“顧鈞,你夠了,你這是做什麼!”
“我在接你回家。”顧鈞那套振振有詞又用在了這方面,“揚揚,接送老婆回家不是應該的嗎。以前我太忙,現在有時間了,自然要做到,對不對?”我一肚子悶氣,卻不知該說什麼。
更爲過分的,晚上我到書房找一本資料,看到顧鈞竟然堂而皇之的看着我的郵箱,我的郵箱密碼是女兒的生日,估計他試幾次就試的出來。但是郵箱裡有很多商務往來的郵件,涉及商業機密,要是泄露了不僅飯碗不保,搞不好還得吃官司。我的火噌的就起來了:“顧鈞,你不要太過分。你別自己不尊重,又開始不尊重別人。”
“說的這麼嚴重做什麼。”顧鈞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沒鬼的話,怕我看什麼?再說我關心你是應該的。”
“你到底要做什麼?”我有些抓狂了,緊緊攥着拳頭極力壓低了聲。
“沒什麼,好好和你過日子唄。”顧鈞走到我身邊,忽然緊緊抱住了我,我被他壓得靠在身後的書桌上,他對着我的臉胡亂親着,胡茬扎的老疼,我躲着,他又吸吮着脖子,低聲說着:“咱們都多久沒親熱了,就在這吧,家裡現在人多真是不方便。”我衝他就是狠狠的一腳,幾乎完全下意識的。
踹過他之後,我愣住了,我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已經完全接受不了他的身體。也許從聽到蔣荻說我“人老珠黃勾引人”的那刻,在他面前我就完全死了那種心。
他腿上吃痛,把我鬆開,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憤憤道:“我是你丈夫,不是強姦犯。”轉而道,“對我都已經排斥成這樣了?你外頭真的有了人?”
我實在受不了他這種變相的試探,脫口而出:“是,我有人了,你高興了?我走到這步不是你逼的嗎?”顧鈞急紅了眼,一把抓住我的肩咬牙道:“那個男人是誰?他和你怎麼樣了,上牀了?”
我用力掙扎着:“你瘋夠了沒有?別碰我!”正糾纏間,桌上顧鈞的手機響了,屏顯着一個沒有標識的號碼。顧鈞看了下就尷尬的按掉,片刻又響了起來,不用猜都知道是誰。我靠在桌上,止不住的笑着:“你接啊,你爲什麼不接呢?”
,沒有報復的快感,沒有解脫的釋懷,有的依然是心痛。心痛自己一手經營起來的婚姻爲什麼走到了現在這麼骯髒的地步。
電話還在不依不饒的響着,顧鈞匆忙接起來,口氣生硬:“什麼事?”電話那頭傳來蔣荻細細的聲音:“鈞,你在幹嗎呢,都多久沒來我這了?每次都說忙,是不是躲着我啊?”
在安靜的房間裡,蔣荻的聲音清晰的字字入耳,顧鈞幾分尷尬:“沒事別打電話了。”那邊的語氣卻凌厲了起來:“你憑什麼對我這麼硬?我爸剛纔又給我打電話了,催我回去相親,還罵了我一頓,我已經受夠了。你到底拿我當什麼?我是不在乎名分,可我家裡人怎麼擡頭做人?你磨磨唧唧一直不離婚是什麼意思?”
顧鈞臉上掛不住,幾分惱怒:“我不離婚。你想幹嘛幹嘛去。”說着把電話直接關機。
我冷笑看他:“這個家真有意思,顧鈞,離婚吧!我們都解脫,女兒歸我,房子錢我不要你一分。”
顧鈞看着我問:“你說真的?”“當然,你以爲你一次次和女學生不清不楚,我還有會和你開玩笑?”我回答的無比堅決。
“宋清揚,你想離婚不是因爲我,是爲了那個男人。我絕不會讓你如意的。”顧鈞冷冷的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