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紅玫瑰?那是什麼意思?”
慕容琰當然是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的,但是他還是非常的好奇啊,所以看着榮安把酒灌了下去之後還是問了這麼一句的,難得自己是突然有了興趣。
喝了酒之後的榮安臉色是緋紅的,在月光下面看的更加的是瑩潤,比平時看起來是更加的美了三分,慕容琰看到她這個樣子,心下也是一驚,剛剛可是差點就走神了呢。
知道了自己是走神了的慕容琰當然是硬生生的扯回了自己的心神這個時候可是不能夠陷進去,但是榮安的這個樣子還真的是讓他有些把持不住啊。
“紅玫瑰和白玫瑰,當然是說的兩個人了。”
榮安感覺有些好笑,但是這個事情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每個人身邊都是有兩個人,一個是白玫瑰,一個是紅玫瑰,兩種玫瑰都是非常的美,但是他們卻觸碰不到。
“兩個人?不懂……”
慕容琰只感覺雲裡霧裡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兩個人,但是榮安說的應該是一種比喻吧,畢竟是沒有人會叫這種名字的。
“對啊,一個是玫瑰園裡的白玫瑰,只是能夠看到卻抓不到,一個是玫瑰園裡的紅玫瑰,也是隻能夠遠遠的看着,幻想她的美
但是如果是得到了白玫瑰,時間久了白玫瑰就就變成了掉落在衣服上面的白飯粒,紅玫瑰就變成了心口的硃砂痣,但是如果是得到了紅玫瑰
時間久了,白玫瑰就變成了窗前的白月光,而紅玫瑰就是牆上的一抹蚊子血。”
榮安又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半杯酒,對於這個事情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看到的了,所以現在能夠有些印象就已經挺不錯了。
“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麼?”
經過榮安的解釋之後,慕容琰差不多也是知道了,畢竟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而自己擁有的,永遠不會覺得有什麼特別的。
也不知道榮安說這個是想要表達什麼,那麼自己呢?
慕容琰有些懷疑自己的感情了,自己是覺得她是紅玫瑰或者是白玫瑰纔不想要遠遠的看着,然後想要得到麼,但是好像也不是這個樣子,他是真的喜歡她,不是想要和她玩玩而已,對於榮安,大概是永遠的心上的硃砂痣吧?
“對,總有兩個人嘛,得到一個之後就會想着另一個,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但是人就是這樣,得到之後就不會珍惜了,這也是非常正常的。”
畢竟有些美還是要保持距離的,不然就很容易出問題了,榮安覺得宗政豫想要放棄自己可能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畢竟是已經那麼久了,他想要放棄也是非常正常的
畢竟是時間長了就會感覺到厭煩,大概對於他來說,他心上的硃砂痣,或者是窗前的白月光已經是那個女人了吧,自己已經是飯粒或者是蚊子血?
看到榮安嘴角勾起的一抹嘲諷的弧度,慕容琰也是感覺有些心疼的,但是想要說一些什麼。終究是沒有開口,自己這個時候說什麼的話,大概都是沒有什麼用的吧,畢竟是自己導致了他們的分開,這個時候榮安不討厭他就是非常讓他意外了。
“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和宗政豫也就不會這個樣子了,所以你真的沒有心存怨恨?”
慕容琰有些不太確定的看了一眼榮安,她看起來是並沒有責怪他,反而是有些釋然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居然是在經歷了這種事情之後還是能夠那麼淡定。
“怪你?”
榮安看了他一眼,然後笑了笑,這件事情也怪不得慕容琰,畢竟慕容琰的事情也是讓自己看清楚了宗政豫,雖然是沒有想過會這個樣子,但是她榮安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對她來說,這些事情既然是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不重要了。
“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反而是我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怎麼可能會認清宗政豫的爲人呢。”
榮安有些漫不經心,現在對於宗政豫的心情也是非常複雜的,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宗政豫的緩兵之計,但是她還是親耳聽他那麼說了,而且自己居然是就一時衝動然後把他給打了,不管是誰,都是有錯的吧?
現在落到這個地步,也是怪不得誰的,所以榮安是誰也不怪的,總是感覺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背後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自己肯定是會調查出來的,如果自己是被陷害什麼的,當然是不可能讓始作俑者家開心,讓他們兩個難受的。
想到這個事情,榮安也是攥緊了手中的酒杯的,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她榮安也不是什麼軟柿子任人拿捏的,所以到時候如果是讓她知道的話,肯定是讓她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你已經感覺自己是那個所謂的飯粒和蚊子血了麼?”
慕容琰挑眉,對於榮安眼睛裡閃過的一絲落寞自己也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但是榮安越是這個樣子,他越是不甘心,那個宗政豫都已經這個樣子對待她了,她居然還是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他有些頭疼,要怎麼樣,要宗政豫再怎麼傷害她才能夠讓她放手呢?
“哼,纔沒有那麼想過呢。”
她榮安這一世要爲自己活着,其他的人和事情就都隨他們去吧,她已經不在乎了,至於宗政豫的事情就隨緣吧,她榮安也不是什麼輸不起的人,既然是已經斷了,那麼久斷了,沒必要再牽牽扯扯的沒有完了。
“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真的是讓人十分喜歡……”
慕容琰感覺自己的眼神一直都沒有移開過,榮安真的十分的吸引人啊,這讓他都有些無奈了,但是自己也不想要一直沉溺在這個叫做榮安的毒裡面
畢竟那對於他來說也是非常痛苦的,但是自己還是放不開,又該怎麼辦呢,所以他慕容琰還是要拼一把的,絕對不能夠就這麼放棄了,榮安隊伍他來說,真的十分的重要,儘管在榮安那裡他並沒有什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