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瑄琰怕把獨孤懿安送回兵部,獨孤懿安會立馬就去查案,所以就沒有經過獨孤獨懿安的允許,直接把獨孤懿安給帶到了昨天和李瑄科吃飯的地方。
“懿安還是先吃飯吧,吃飽了飯纔有力氣查案子。”李瑄琰把獨孤懿安從馬車上扶了下來,失了寵的李瑄睿只能自己從車上蹦了下來,儘管平安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
幾個人坐在了下來,李瑄琰吩咐店小二快速的上了幾道菜,讓獨孤懿安和李瑄睿趕緊吃,一旁坐着的平安看着李瑄睿的穿着,越看越覺得奇怪終於忍不住的問了起來:“殿下,你這件衣服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昨天走的時候穿着外衫嗎?你的外衫呢?”
李瑄睿大口大口的喝着粥,看來一眼自己的衣服,癟了癟嘴說道:“你小子的話還真的是越來越多了,這個包子你就不要吃了,來,給我吃,要不是我的衣服,你們可能到現在都找不到我們,來,懿安兄,我就以茶代酒謝謝你的救命之恩了。”李瑄睿端起了茶杯,雖然嘴上感謝的是懿安想出的好注意,但是李瑄睿是在感謝獨孤懿安在自己發燒的時候救了自己。
獨孤懿安端起了茶杯笑了笑飲下了熱茶,這一口熱茶喝下去,獨孤懿安瞬間覺得整個身體都暖和了起來。獨孤懿安坐着的地方正好可以看見樓下的人來人往,可能是太過疲憊,獨孤懿安喝了一口茶還是沒有醒過神來,而從窗戶外滿傳來清新的空氣,獨孤懿安看着樓下,卻人羣之中看了一個讓自己很感興趣的人。
這個人從巷子的這頭走到了酒樓的位置,不知道是看尋找什麼似的站在了原地停頓了一下,眼神有些冷冷的,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冷冰冰的感覺,讓人感覺有些敬而遠之,手中拿着一把劍,看着劍鞘的樣子就知道這把劍一定是把好劍,獨孤懿安繼續往上看着,卻將自己的視線定格在了男子的衣領處,男子的衣領的地方有一個別致的花紋,這個花紋獨孤懿安覺得好像是在哪裡見過,覺得那麼的熟悉,獨孤懿安努力的從自己的腦子中思索答案,這個花紋到底是什麼呢?
“懿安,來擦一擦,你看你手上的灰塵還沒有擦掉。”李瑄琰看着獨孤懿安的手上還有一些黑黑的灰,就把手帕遞給了獨孤懿安。
“謝謝殿下。”獨孤懿安接過了手帕有些心不在焉,獨孤懿安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想到了什麼,是在潘尋夫人的針線盒裡看到過這個圖案,因爲有些奇怪,所以獨孤懿安就記在了自己的腦子裡,而這個男子身上的花紋正好和自己曾經看到的那個圖案是一模一樣的,獨孤懿安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直向着窗外看去。
嘴裡一直振振有詞的說着:“沒錯,就是那個圖形。”獨孤懿安趕緊往樓下跑,李瑄睿和李瑄琰看着獨孤懿安慌慌張張往下跑,也跟下跑到了樓下,而當獨孤懿安跑下去的時候,卻只是看到了男子的
一個背影。
“殿下,趕緊派人更緊前面的那個男子,看他去了哪裡,見了些什麼人,最關鍵的是,他爲誰所用。”獨孤懿安話一出口,平安就帶着人悄悄的跟了上去。
“怎麼了?那個人有什麼可以的地方?”李瑄琰看着那個人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好奇,從剛纔就看見獨孤懿安一直盯着什麼的樣子。
“還記得昨天我和建寧王殿下從潘尋遇害的現場救出了一些東西,而裡面的一個針線盒裡,針線盒裡有着一個特殊的圖案,剛剛我在那個男子的衣領上看見了一模一樣的圖案。”獨孤懿安把自己的發現告訴給了兩兄弟。
“你確定?”李瑄琰有些不敢相信畢竟也這是太巧了,再加上獨孤懿安也折騰了一個晚上,李瑄琰有些擔心獨孤懿安是不是看錯了人。
“我確定,因爲那個圖案非常特殊,就像是你們太子府中也有自己的圖騰一樣,那個圖案更像是一個家族的圖騰,我經過調查,潘尋只有一個妻子,而這個妻子沒有給他生下過一兒半女,那麼不管這是圖騰還是什麼都好,這都代表着這個人應該和潘尋有些聯繫,否則怎麼會用一樣的圖騰呢?而且還繡在了衣領的位置上。”獨孤懿安萬分的肯定,這也讓李瑄琰不得不相信獨孤懿安的懷疑。
“好,平安已經帶着人去調查了,懿安我們還是上去等消息吧,畢竟如果真的和潘尋的案子有關係,那麼也不急於這一時,我們邊吃邊等,你看你剛剛也沒有好好的喝粥,走,我們上去吧。”李瑄睿拉着獨孤懿安就上了樓,而李瑄琰看着剛剛那個人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了什麼。
獨孤懿安心事重重的喝了一碗粥,剛剛放下筷子,平安就帶着人回來了。
“怎麼樣可是跟蹤到了那個人的去向?”獨孤懿安恨不得站起來跑到平安的面前去詢問,但是還是保有了一個將軍該有的氣魄和沉着冷靜。
“啓稟少將軍,小的一路尾隨這名男子,但是這位男子好像是發現了小的,左轉右轉的把小的給甩了,但是少將軍不要心急,這個人小的看着眼熟,好像是寧王府小王爺李瑄景身邊的人。”平安在跟蹤男子的時候看見了男子的容貌,同爲侍衛,建寧王雖然和寧王府的人走的不是很近,但是平安在建寧王出息一些場合的時候都會跟在一邊,自然也對每個府院的侍衛都有一定的瞭解,而且平安又是特別能夠記得住的臉的人呢,所以平安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個人就是寧王府的李瑄景的侍衛子池。
“你確定?”獨孤懿安還是沒有忍住的站了起來。一臉嚴肅的看着平安。
“平安不敢妄言,應該是子池沒錯,而且小的已經派人守在了寧王府的附近,只要子池回府就一定會發現。”平安雖然有時候像個孩子,但是真正處理起事情來也會是一把好手。
正在獨孤懿安在思考的時候
,李瑄琰也開了開口:“其實我剛剛也看出了那個人可能就是子池,但是我也不是很確定,雖然子池是瑄景的侍衛,但是瑄景卻甚少帶着他出門,所以見面的機會也是甚少,所以我也不敢確定對不對,要是平安也這麼說,那麼就是八九不離十了。”
獨孤懿安慢慢的坐了下來,不由得心中充滿了疑惑,如果說潘尋夫人繡的東西是一種家族的圖騰的話,那麼又怎麼會出現在李瑄景侍衛的身上,潘尋向來是從來不結黨營私,也從來不投靠哪一個王爺,那麼怎麼會和李瑄景的侍衛走到一起去呢?獨孤懿安的腦子瞬間就被這件事情給佔滿了。
“不行,我還是要回趟兵部,總覺得有什麼細節被我們忽略的,我就先不吃了,兩位殿下如果有事就先去忙吧,懿安感謝兩位殿下今日的救命之恩。”說着獨孤懿安就趕緊出了酒樓往兵部走,一路走一路想着所有的事情,自己被困山洞和死士的安排定然是寧王府所做的了,但是寧王爲什麼又要做這些事情呢?難道就是僅僅爲了嫁禍給太子府的人嗎?可是就算是這樣,這個理由不禁在獨孤懿安這裡說不過去,就算是到了皇上那裡也說不過去。寧王府的人沒有必要爲了搬到太子冒這麼大的風險,這可是謀殺朝廷命官,一不小心就容易被人查出事情的真相,所以,獨孤懿安相信一定有什麼別的原因能夠讓寧王兵行險招,做出了這個決定。
這邊獨孤懿安往兵部趕,在酒樓裡的兄弟二人也放下了筷子。
“三哥,這個子池你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剛剛說話的說話李瑄睿就一直在觀察李瑄琰的表情,總覺得李瑄琰像是在話裡有話,有什麼真心話沒有說出來。
“子池這個人我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是我以前曾經派人調查過,他武功深厚,但是爲人卻冷言寡語,而且做起事情來心狠手辣,我是想提醒獨孤懿安,但是如果獨孤懿安真的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這個子池的身上,就很容易有危險,子池向來是惟命是從,他少有跟着李瑄景的原因就是,他並不是一個名簡單的侍衛,而是寧王府的殺手。”李瑄琰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給了李瑄睿,李瑄睿不由得緊張起來。
“不行,我們還是要跟在獨孤懿安的身邊,總是覺得離真相不遠了,越是這個時候越是危險,三哥,我還是趕緊跟着回兵部吧。”李瑄睿等不及,趕緊帶着平安先走在前面,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對獨孤懿安的事情這麼上心,總是會擔心獨孤懿安會有危險,李瑄睿覺得可能是因爲結拜過的關係,但是總覺得自己對獨孤懿安的感情,在普通的兄弟情之上。因爲雖然自己也同樣關心自己的哥哥李瑄琰,但是兩種感覺卻很是不同,就像是自己的哥哥給自己擦臉的時候,就算是離的很久都不會感覺到有什麼,但是隻要獨孤懿安一靠近自己,李瑄睿就會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