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VIP 山雞也想變鳳凰
或許是宮淺沫跟宮芯薔八字不合,宮芯薔擠到宮冥熙身邊的時候,都不望回頭瞪了一眼宮淺沫。
宮淺沫豈是讓事的主,被宮芯薔這麼一瞪,立刻不滿地撇了撇嘴,做出一副乾嘔的樣子:“我呸,噁心吧唧的!”
“你這個野雞!”
宮芯薔一哼,眼神如刀子般射向了宮淺沫,面帶鄙夷:“山雞也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真是笑死人了。”
這時,大家都沉浸在鍾離海藍優美的舞蹈之中,完全沒人注意到這一處的硝煙瀰漫。
宮淺沫眼神一冷,整個人殺氣外泄,一掌拍打在桌子上,端起桌上的酒杯就準備朝着宮芯薔潑去。
“沫兒。”
宮冥熙搖了搖頭,宮淺沫深吸了一口氣,將一股怒火強自壓了下去。要不是不想搞砸太子的選妃大典,她非得好好教訓一下宮芯薔不可!
“哼!”
冷哼一聲,宮淺沫氣的直接將酒杯大力地放在桌子上,濺了一桌子的酒水,旁邊眼尖的宮女立刻上前清掃乾淨。
“芯薔。”
宮冥熙眉宇皺起,不悅地睨了眼宮芯薔,顯得有幾分頭疼。
“哼——”
宮芯薔鄙夷地丟了個眼神給宮淺沫,隨即笑咪嘻嘻地瞧向宮冥熙,扒着他的胳膊壓低了聲音:“皇兄,不要選南詔公主,她就是個潑婦,毒婦。”
宮冥熙皺眉,對宮芯薔有些無語。鍾離海藍她見過,不像是那種滿腹心機的樣子,哪裡像是宮芯薔說的那樣。不知道那個南詔公主怎麼把她這刁蠻任性的皇妹惹惱了。
“咳咳……皇兒。”
漸漸的,喧鬧的氣氛降了下去,皇帝宮雲滄咳嗽了一聲,提醒着不在狀態的宮冥熙。
宮冥熙動了動身子,不再去理會宮芯薔。
“皇兒覺得南詔公主如何?”
宮雲滄嘴角噙着一抹高深的笑意,問道。他暗中曾點破過,希望宮雲滄選擇南詔公主。現在,四國鼎立,以暮楚國勢力最強,顯然暮楚是不將南陵放在眼裡的。除了暮楚,便是南詔勢力最強,強強聯合,便是再好不過了。
宮雲滄雖說是這樣想的,可他最尊重的還是宮冥熙的意思,宮冥熙是宮雲滄最在意的一個皇子。若說哪位皇子更適合做一國之君,宮雲滄心中有數,那便是他那心狠手辣,心思慎密,足智多謀的二皇子宮冥煌。宮冥熙的性子太過謙和,根本不適合做一國之君。
既然宮冥煌適合做一國之君,那爲何宮雲滄會立宮冥熙爲太子呢?
這其中跟宮冥熙的母妃有很大的關聯。宮冥熙的母妃雲妃娘娘是宮雲滄最寵愛的一個妃子。這雲妃娘娘在宮雲滄身爲皇子之時,便已經被宮雲滄留在了身邊。宮雲滄之所以能夠順利地登上皇位,很多都是靠雲妃出謀劃策。後來,宮雲滄微服出巡,由於其他妃嬪的刁難導致雲妃生下宮冥熙難產而死,宮雲滄心有愧疚,便立宮冥熙爲太子。
“不錯。”
宮冥熙淡淡開口,神色淡然。
那些等宮冥熙答案的人一下子沒了興趣。
鍾離海藍的舞蹈是極好的,宮冥熙卻只是一個淡淡的不錯便給打發了,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了這宮冥熙是什麼意思。
底下的少女是激動的,剛剛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立刻嘲弄地看向了鍾離海藍。
其中,更爲刺眼的就數華琉璃和宮芯薔了,她們倆,就差沒高興的蹦起來了,那個幸災樂禍的樣,鍾離海藍怎麼看怎麼不爽。
鍾離海藍聽到宮冥熙的評價並沒有不快,心中反而有些慶幸,可一想到關係到南詔,便又高興不起來,那種感覺,糾結的很。此刻,一見那些鄙夷的眼神齊刷刷地朝她看去,當即沒好氣地回瞪了過去。
鍾離海藍這一瞪,那些人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愈加的猖狂了,有的直接對着鍾離海藍便罵了出聲。
鍾離洛臉色頓時就沉了下去,狂肆的眼神冷冷地掃視了一圈。他的眼神彷彿一把鋒利的寒刃,停頓到哪,哪就立刻噤聲。
宮冥煌嘴角邪魅地挑起,眼神似有似無地朝着宮淺沫的方向瞧了一眼。
“下面由華碩公主華琉璃登臺表演!”
隨着文官聲音的響起,下方的人羣這才轉移了注意力。
華子涵對着華琉璃點了點頭,似是在給她打氣。
香風陣陣,輕移蓮步,緩緩上前。
容貌傾城,一笑傾國。
華琉璃髮絲挽成縷鹿髻,露出光潔的額頭,嬌媚動人,發間插着鏤空蘭花珠釵,帶着幾分小清新,一襲蔥綠色廣袖流仙裙,包裹着她曼妙的身姿。
這一身妝扮瞬間就吸引了人的注意力,不愧是華碩國第一美人華琉璃。
“既然南詔國公主表演的是霓裳舞,那琉璃倒是想比較一番,看看,誰的舞蹈更甚一籌。”
華琉璃微啓紅脣,對着下方的人露出一抹絕美的微笑。
這話,是挑釁有木有!
鍾離海藍的臉色當即就變得有幾分不好,這個華琉璃,怎麼處處與她作對?她表演她的,與她何關,扯上她作甚?
鍾離洛冷勾薄脣,臉上露出一抹譏諷。
然,不知這華琉璃是不是腦殘,見鍾離洛這麼一笑,立刻迷得七葷八素,竟以爲鍾離洛是在期待她的舞蹈,那心裡,得意的很。
下巴微擡,華琉璃自信掃視了一眼。
琴聲奏起。
華琉璃足尖開始旋轉,擡腿,擺臂,動作輕柔,纖腰靈動。
眸含笑意,在轉圈的同時朝着鍾離洛的方向瞄去,不時嬌羞地露出一抹勾魂的笑意。
鍾離洛顧自地喝着酒,並未看向場中舞動的華琉璃。他現在不知道雪染歌怎麼樣了,心裡在擔心着呢,連一旁的古樂都未怎麼理會,哪裡會有心思去觀看華琉璃舞蹈。
本來,古樂傷勢未好,鍾離洛是不同意她來的。但是,古樂怕大典上會有變化,最終,經不過古樂的央求,鍾離洛還是帶她來了。
古樂發現了鍾離洛的心不在焉,心裡也想到了他是在擔心雪染歌,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卻還是佯裝一臉笑意,在一旁侍候着鍾離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