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VIP 不知你是千年烏龜還是千年王八[高潮]
“沒有內力沒什麼,按照規矩來,總不能因爲我一個破壞了谷中的規矩。”
染歌衝蝶舞微微一笑,算是答謝她的好意。接着,眉眼一動,便看向了在場所有的人,毫不畏懼地說道。
“邪念,你還有什麼說的嗎?”
白霜華點點頭,眼裡有着一抹欣賞,接着便衝那位剛剛說話的人說道。
納尼!
染歌挑眉斜睨着那人,邪念,這名字還真適合他,真是夠邪的,不僅邪,還奸!
那人見染歌一副鄙夷的樣子,雙眼一眯,射出一道凌厲的光芒,冷笑着:“希望你不要死的太難看!”
“怎麼這樣。”
蝶舞小聲嘟囔道,那人一個眼神掃了過去,蝶舞立時噤聲,好像很怕他的樣子。
“前輩定然不會死的太難看。”
染歌蹙眉冷笑出聲,這蝶谷之人都很和善,怎麼偏偏養了一個這樣的人,好像還有點地位。她剛剛纔來就開始針對她,不應該啊,轉念一想,難不成這廝跟清泫有仇?
估計是嫉妒清泫!
一定是這樣!
染歌暗自想到,點了點頭。
“那是自然。”
邪念自信地笑了笑,一派的囂張,他武功那麼高,自然不會有事。
“禍害遺千年,就是不知你是千年烏龜還是千年王八,不過,貌似差不多。”
染歌淡淡說道,言語犀利,語氣譏諷,偏偏這歌兒還一臉一本正經的模樣,弄的他人好不佩服。
“哈哈——”
小琪一個沒忍住,直接大笑出聲。
噗——
染歌這話一出,底下憋笑一片,有人捂着肚皮還直接就笑噴了出來。原來這姑娘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哎呦呦,這話說的,瞧瞧,邪念那張老臉都氣綠了喲!
哎喲媽,真過癮,這話說的真是好!
姑娘姑娘你繼續,我等就等着看好戲!
“大膽!”
邪惡一口氣差點憋死過去,鼻子都快氣歪了,片刻反應過後立時對着染歌就吼了起來:“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我等着人去收拾你的屍體!”
染歌眉眼一凜,有寒光刷過,嘴角一勾,眉毛一揚,卻是突然笑了起來:“你這話說的真搞笑,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纔會大膽。因爲啊,天再高再厚,在我雪染歌眼裡啥都不算,所以啊,我膽子很大,你啊,嚇不到我。給我收屍,怕是你永遠等不到這一天了。”
“你——”
邪念氣哼哼地瞪着雪染歌,袖中的拳頭緊握了起來,恨不得一掌解決了染歌:“玉清泫介紹的人果真是廢物,牙尖嘴利,內力都沒有,就敢在這說大話。會不會死在那裡不是你說的算,我倒是要瞧瞧你有什麼本事走出來!”
染歌故作驚訝,接着哀嘆出聲,語氣中透露出來的全是嘲笑:“哎喲,原來你是嫉妒清泫,也難怪,清泫一表人才,仙人之姿,哪像你?”
說着,染歌眼神上下瞄了眼邪念,搖了搖頭,失望嘆息:“老胳膊老腿,沒準哪天就昇天了。可是,你嫉妒就直說嘛,沒人會笑你的。”
啊哈哈——
噢媽!
這姑娘真相了!
谷內之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笑意。這姑娘,真給力!
“你——”
邪念氣的冒煙了,倆眼一翻,死死地盯着染歌。
可,還不等他說完,染歌眉眼一冷,眼中自信流轉,身上散發一股狂傲的霸氣:“是不是說大話你很快就知道了,到時候你可不要哭纔好呢。”
白霜華一臉淡然,他看向染歌的眼裡似乎還帶着笑意,其他的人則是一臉看好戲的神情,瞧着染歌將邪念氣的歪鼻子瞪眼的,衆人仰天長嘯,只想大聲吼道,過癮過癮,真他奶奶的過癮!
“師兄,你確定讓這小娃子進谷?”
邪念滿是怒火的雙眼狠狠地瞪了眼染歌,接着焦急而又惱怒地看向白霜華。
哎喲,還是白霜華的同門師弟,怪不得這麼囂張!
染歌眉毛一揚,赤/-裸裸的鄙視。
“好了,邪念,就按規矩來。”
白霜華責備地看了眼邪念,有些無奈。
邪念冷哼一聲,幸災樂禍地看向雪染歌。不知多少想要進入蝶谷的人士都葬送在原始森林,這個沒有內力的小丫頭,他就不信她還能活着回來。
“幾年前,蝶谷不遠處的原始森林裡有河流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種魚,叫珠魚。這種魚可以上陸地活動,蝶谷附近經常有人進入那裡打獵,有些都被珠魚吞入腹中,爲了減少這種情況的發生,進入蝶谷的規矩是需獵殺十條珠魚。這種魚的心臟處有一顆小珠子,你進入蝶谷需要帶回來十顆珠子纔可,這是證明。”
說罷,白霜華一臉嚴肅地看着染歌:“原始森林兇險無比,珠魚更是不好對付,你可願意去?”
雪染歌挺直了脊背,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傲然說道:“當然願意。”
“哼!”
邪念冷哼出聲,似乎即使鄙視雪染歌。
染歌挑眉,看向了邪念,嗤笑出聲:“怎麼,怕我回來了,你面子掛不住?”
“就憑你?”
邪念冷哼,不以爲然,眼神帶着鄙視掃向雪染歌。
“就憑我!”
染歌冷然出聲,這一喝,頗有氣勢,好像她真的會回來,真的是王者一樣。明明是嬌小的少女,此刻,卻因爲那一身的自信,傲氣,瞬間變得高大了起來,她的周身好像聚集了所有的光環。那一張醜陋的小臉也因她的自信而熠熠生輝。所以說,自信的女子往往很美麗。
白霜華暗自點頭,很是欣賞她那份自信,還有她身上透出的那種氣勢,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此女子,非常人也!有朝一日,機遇得到,定然非池中之物!
“哈哈——”
怔了片刻,邪念朗聲大笑,笑意裡滿是譏諷。笑罷,緊緊地盯着雪染歌:“你敢不敢跟我打賭,你一定拿不到時刻珠子!”
“賭?”
有意思!
雪染歌輕笑,眼底笑意流轉,勾了勾脣,冷冷道:“爲什麼不敢賭,賭注是什麼,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