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這裡有古怪
白霜華瞭然地看了眼染歌,接着便對赤血說道:“剛剛確實是邪念不對,可是,你也不必趕盡殺絕。”
染歌蹙眉,見白霜華一副質問的樣子,心中就不痛快,她不喜歡別人這樣說赤血,那比說她還要難受,她絕對不允許,“邪念要殺人的時候都沒見你出來說話,白前輩也算是德高望重之人,怎的就這般偏袒。”
白霜華皺了皺眉毛,瞧了一眼染歌,好像被人說中了心思,面色有些爲難。
“歌兒。”
赤血瞧了眼染歌,似責備出聲。
染歌扭頭,不再去理會赤血,她真是沒事閒的,幹嘛要多管閒事。
看見染歌的樣子,赤血薄脣輕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笑意淺淺。他只是擔心她這樣白霜華可能會不收她爲徒,這個歌兒,他擔心她,她知不知道。其實,她替他說話的時候他心裡就暖暖的,他知道她是在乎他纔會這樣。
蝶舞,蝶影,還有其他谷內的人都一臉曖昧地看向了染歌和赤血。都暗自猜想着,這兩人到底是何關係?
“陵傾,你帶人下去,務必要將邪念找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白霜華眸光深沉地瞧了眼赤血,便對下面的人吩咐道。
“師父,那你會收染歌爲徒嗎?”
蝶舞一臉期待地看向白霜華,她覺得染歌是狠了些,可也是那邪念先要殺害染歌在先,所以,染歌的做法她可以理解。總體來說,她覺得染歌是一個不錯的人。
“這……”
白霜華似乎是有些爲難,看了看染歌,一咬牙,最終說道:“收你爲徒可以,只是——”
說罷,白霜華指向了赤血:“他,在你在谷中學習之日,不能離開蝶谷,如何?”白霜華自有自己的打算,他一直都聽聞魔羽宮,亦正亦邪的組織,他必須暗中觀察赤血這人一段時間。如果,赤血是一個魔頭,他便聯合江湖正義人士將其殲滅。
染歌不知白霜華這是何意,看了看赤血,竟是希望他能留下來。
赤血眸子深了深,片刻微微點頭。
“好!”
白霜華點頭,便開始帶領蝶谷之人去崖底尋邪念。
“你是魔羽赤血,你的身手好棒啊。”
見其他人走了,蝶舞偷偷溜到赤血的身旁,笑意盈盈,一臉的崇拜。
赤血沒有理會,看向了一旁的染歌,他還是選擇留下來了。
蝶舞一笑,又跑到了染歌身邊:“你到底是誰啊,既認識玉華公子,又認識赤血?”
染歌扶額,一陣無語,玉華公子和赤血明明就是一個人,她沒想到連白霜華都未看出端倪,這赤血僞裝的還真是可以。
“蝶舞。”
蝶影輕喚了一句,示意蝶舞不要再問了。
“好了,染歌,我不問了。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學習了。”
蝶舞古靈精怪地笑了笑,她很期待呢。
“染歌,你們要不要去崖下看看?”
蝶影目光投向了崖下,接着便問道。
“對啊對啊,染歌,一起去吧。邪念他是罪有應得,不用管他。告訴你哦,蝶谷崖下可是很神奇的,那是禁地呢。若不是邪念掉下去,估計師父是絕不允許大家去那的。”
還不等染歌答話,蝶舞便笑咪嘻嘻地說道,這時她整個小臉上都帶着一股子興奮。
小琪眸光閃動了一下,無聲地看向了染歌。
“一起去。”
聽蝶舞這麼說,染歌的心中也有些奇怪。禁地,難道是裡面藏着什麼,爲什麼會不讓人進去?
“好啊好啊。”
蝶舞拍拍手,拉着染歌便帶路去了:“走吧,染歌,路在這邊。”
染歌停了停,回頭看向了小琪:“等下,我先送小琪回去。”
“姐姐,我不可以一起去嗎?”
小琪目光灼灼地盯着染歌,一臉的希望。
染歌皺眉,搖了搖頭:“小琪還是先回蝶若軒,那裡不知會有什麼,你一個小孩子,會很危險。”
聞言,小琪聳拉着腦袋,微微點了點頭:“那好吧,姐姐你要早點回來。”
“染歌,不如你們先去吧,我先將小琪送回去,反正我知道路,一會就會趕上你們。”
蝶影走過去牽着小琪的手,便衝染歌他們笑了笑。
染歌想想也對,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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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拉着染歌走了,染歌也沒有跟赤血說什麼,赤血一直都是默默無語地跟在染歌的身後。
去往崖底的路很是難行,幾人皆是身懷武功,一路走來,倒也覺得沒什麼。
“蝶舞,你是不是帶錯路了?”
看着眼前茫茫的雲霧,染歌疑惑地看向了蝶舞。
蝶舞訕訕地笑了笑,一臉的尷尬:“那個,好像是這裡,應該是這條路。”
“好像,應該?”
染歌淡淡反問,這是個什麼事?這丫頭不是迷路了?
蝶舞隨意指了一個方向:“染歌,不如去那邊看看?”
染歌點點頭,嗯了一聲,只能這樣了。
“小心。”
赤血本來離染歌有一些距離,此刻,竟是自動拉近了與染歌的距離,走到了染歌的身邊。不僅如此,這廝,還旁若無人般直接拉起了染歌的手。
蝶舞雙眼發亮,賊兮兮地看向了他們兩人相握的手:“那你們,嗯,我在前面帶路。”
蝶舞笑着便欲走上前去,卻是被染歌一把給拽了回來。
染歌神色嚴肅地看向了蝶舞:“小心,這裡有古怪。”染歌也警惕了起來,她也發現了這裡的不對勁,看赤血的樣子,更是應證了她心中的猜想,連赤血都這般小心了起來,此地,定然是古怪危險。
“這裡是崖底,沒什麼吧?”
蝶舞自小便生長在蝶谷,只是覺得這個地方是一個謎,卻並不認爲這裡會有什麼危險,她似乎是不太相信染歌的話,擺了擺手:“放心好了,這裡又不會有怪獸什麼的。”
“還是小心。”
赤血淡淡道,他看向前方的神色一派冷肅。
“嗯,好吧。”
蝶舞點點頭,心中卻是不以爲然,依舊沒有將赤血和染歌的話放在心上。這丫頭,就是一粗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