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節操早碎了一地了,事實證明,無節操一身輕。想當年,爲了執行任務,大庭廣衆之下,老孃三點一式都嘗試過了,更離譜的老孃都做過,哪裡還有什麼節操可言。”
宮淺沫想起往日那驚心動魄的暗殺事件,雙眼便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忍不住搓了搓手,朝染歌飛了個媚眼,“親耐滴,咱們啥時候還能大幹一回?要不,咱們三人聯手,共同打造水寒宮,如何?”
染歌低眉笑了笑,這淺沫,是在打水寒宮的主意麼?
“這個辦法好,我贊同!”
水清煙興致盎然地點點頭,又詢問地瞧了瞧染歌,“染歌,咱們一同掌管水寒宮,如何?”
“我跟淺沫可沒你那麼好心,沒事管管閒事什麼的。我們,就是以自身利益爲目標,一切以斂財爲目的,我正有想法,待大婚之後,便組建一支暗殺隊伍,我們要橫掃整個雲陌大陸!你確定,要這麼做?”
染歌挑了挑眉毛,閒事,她不喜歡管。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以武力爲尊,弱肉強食,優勝劣汰,自古以來,千年不變的道理。所以,她沒有那個同情心。
你可以說她狠,也可以說她無情,她就是如此,她在意的人也就那麼些。其他的,與她何關?
“染歌,經歷過這麼多事,我也累了,水寒宮,就按照你說的來,斂財,聽起來貌似也不錯。哈哈——”
水清煙朗聲大笑,換一種生活,也許,才能活的更加自在,沒有那麼多束縛,才能活的更加灑脫。
“好,有你這句話,那就夠了。”
染歌點頭,眼中滿是興奮。她要訓練出一支超強的黑暗殺手,保護她最重要的人,同時收斂天下錢財,瀟瀟灑灑地過日子。
“既然如此,清煙,水寒宮的人,我們會從中挑取一百名出來加以訓練。至於水寒宮,這個名字太過俗氣,沒有霸氣,那一百名殺手組建的隊伍重新命名爲狂殺如何?”
шωш тт kǎn ¢ ○ 宮淺沫撫着下巴,彷彿看見了她們稱霸大陸的那一天,想想都讓人覺得熱血沸騰。
“好!”
水清煙欣喜地點點頭。
“這是個秘密,只有我們三人還有即將抽出的那一百名精英知道,其他的人,要保密。”
染歌勾了勾脣,淡淡笑了笑。
“連你那相公都不說?”
宮淺沫眉眼一挑,笑嘻嘻說道。
“女人的事,男人不必要知道,這是我們的小秘密。”
染歌輕挑下巴,一本正經的模樣,思索了片刻,方纔說道:“我們三個的代號,我想了一下,你們看行不行?”
“什麼代號?”
“什麼代號?”
宮淺沫,水清煙一臉興味,湊上前去,仔細地聽着。
“淺沫,你代號狂魔,清煙,代號狂仙,我,狂妖!”
染歌嘿嘿地笑了起來,仙,妖,魔全佔了,多牛,多拉風!
“靠,染歌,你自己像個老妖也就算了。水清煙,你還狂仙,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裡看外看,包括將你扒光了看,怎麼看你都不像仙!”
宮淺沫哼唧一聲,眉眼中滿是笑意。
水清煙聳了聳肩,得意地飛了一個媚眼,看看,染歌都覺得我比你更像仙。羣衆的眼光是雪亮的,還不肯承認,嘖嘖——
“你不滿意?”
染歌挑眉,端正了身子,咳嗽了一聲,伸出她的纖纖玉指,輕輕地搭在了宮淺沫的胳膊上,“那不如,你倆換一下?反正,我就是妖。小妖也好,老妖也罷,我這勾魂的模樣,不叫妖實在是浪費人才。”
“噗——”
水清煙吐血中,就算是真的,你也要收斂點不是,咋就能實話實說呢。
“嘔——”
宮淺沫乾嘔中,靠之,自戀本色一直未改啊!
“咋啦,這是,懷孕了?”
染歌涼涼地掃了宮淺沫一眼,“說,從實招來,昨天將誰強了?”
“咳咳!”
宮淺沫輕咳兩聲,隨後一本正經地拍了拍染歌的肩膀,“算了算了,我就狂魔,狂仙這樣的名字還是最適合我們的煙煙,你也甭來刺激我了,傷害我幼小的心靈。你說,你咋就這麼不純潔呢?”
“哇靠,我不純潔,剛剛誰還說自己節操碎了一地來着?”
染歌一句話,立時堵的宮淺沫啞口無言。
“敗給你了。”
宮淺沫輕聲說道,接着便一揚喜帕,直接甩到了染歌的頭上,高聲呼道,“吉時已到!”
吼完,扶起了染歌,宮淺沫一臉明媚的笑意,湊到染歌耳畔說道,“留着點力氣,別弄的下不了牀,我們還要去挑選一百名人出來,記得了。”
染歌手飛快地在宮淺沫的小蠻腰上擰了一把,無比溫柔地說道,“明白了。”
那語氣,真正聽的宮淺沫心寒了一把。
“什麼人啊這是?”
宮淺沫嘴上是這麼說,眼底卻滿是笑意,前世,她們同爲殺手,不曾瞭解愛情的滋味,如今,看到染歌這麼幸福,她很開心。
宮淺沫,水清煙兩人扶着染歌步上紅色的地毯,空中花瓣灑落,三人如同一道亮麗的風景闖入了人們的視野,緩緩朝着大堂走去。
大堂內,赤血一襲紅袍,妖嬈,魅惑,冷豔,他早已忍不住了,眼神瞭望着遠處,當那一抹紅色的倩影映入眼簾之時,欣喜過後,他竟是從所未有地緊張了起來,手心裡,微微汗溼。
等了許久,盼了許久,終於盼到了這一天。
霎那間,他的眼中,就只有那一抹紅色的倩影,心口處的跳動那般明顯和強烈。
宮淺沫將染歌的手放在了赤血的手中,兩人在衆人的祝福之中完成了禮節。
花宸夜站在一旁,臉上始終都掛着一絲笑意,只是,那笑意裡,更多的卻是苦澀,懂他的人會爲他心疼。
“送入洞房!”
最後一句高呼聲落下,染歌便在衆人的擁簇下送入了房間。
花宸夜趁着衆人高興之時獨自離去,他手裡拿着一罈酒,坐在河邊一個人喝着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