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VIP 根本沒錢
丹陽城。
二十餘日之後,便是四國友好交流會了,這段時間內,前往丹陽城的四國人都特別的多,其中也有不少是四國附屬小國的人。
處處可見異域風情,穿着各異的少數名族隨處可見。
擠擠攘攘的街道上,兩抹紫色的人影從中穿梭着。這兩人,正是染歌和靈澈。
“女人,你來這裡不會是專門的看熱鬧吧。”
靈澈很是肯定地看着染歌,一路相處,靈澈跟染歌的話也多了起來。像是不自覺的似的,兩人的關係竟是親近了不少。
靈澈這孩子自小跟着溪筎長大,缺乏關心,而染歌,在這一路,很好的充當了一個母親的角色,讓她心裡很是溫暖,幾日,便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了。
“寶貝,媽咪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樣稱呼大人是不對的。”
染歌故意板起了臉,拿出了長輩的威嚴,屈起指頭敲了敲靈澈的頭。
“哼哼!”
靈澈輕揚嘴角,露出一個甜美可愛的笑容,“你想讓我叫你媽咪,等到你真的是我媽咪的時候再說吧。”
“好。”
染歌點了點頭,暗自道,這丫頭,一定是她的寶貝女兒。
通過跟靈澈相處,她感覺其實這靈澈就是缺乏安全感,所以便將自己緊緊地包裹着,寧願去刺傷別人,也不想給別人一絲傷害自己的機會。染歌暗暗下定決心,她一定要讓靈澈的生活充滿陽光,充滿歡樂。
靈澈去刺殺鍾離洛的事,不用想,染歌也已經猜到了。這也是溪筎授意的,溪筎這麼做,很顯然,她是在打四國的主意了,而,鍾離洛,便是她下手的第一個目標。
好在,靈澈並沒有違抗染歌的意思,直接跟染歌來了丹陽城。
染歌已經派了十名狂殺的人員,讓她們在暗中負責保護鍾離洛的安全,加上水清煙在鍾離洛身邊,鍾離洛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染歌絕對不會允許溪筎打南詔的主意,這,也是爲了赤血,那裡,畢竟,是他的家。
就算不是爲了赤血,水清煙對鍾離洛心動了,爲了清煙,她也不能不顧鍾離洛的死活。
“女人,你掉錢了。”
靈澈見染歌一個勁地往前走,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不由得出聲說道。
染歌挑了挑眉,輕瞥了眼靈澈,“我掉錢,那是不可能的,因爲我根本就沒錢。”
她離開魔羽宮這麼些天,身上的錢早就沒有了,她倒是想掉錢,可哪裡來的錢讓她掉。她覺得自己都快窮的掉渣了,狂殺做任務賺的錢都在她們的暗宮,也就是魔羽宮的附近,四國交流會,不僅四國忙,狂殺也忙,其他的狂殺人員都在執行自己的任務。遠水解不了近渴啊。她得趕緊去完結一個任務,這樣才能拿到錢。
“那你這些天吃住的錢都是哪來的?”
靈澈蹙眉,“難道你?”偷的?
“你想多了,我不偷不搶。”
靈澈眼底的意味,染歌算是瞧明白看,雖然她的話沒有完全說完。
“那你哪來的?”
靈澈眉頭鎖的更緊了。
“做好事人家賞的。”
染歌一本正經地四處張望着。
“做什麼好事?喂,你去哪?”
靈澈話還未落,便被染歌拉進了一間賭坊。
“你賭錢?”
靈澈蹙了蹙眉,毫不留情地丟過去一個鄙視的眼神,這裡都是爺們來的地方,你一女的好意思?
對於靈澈的鄙視,染歌是熟視無睹,直接拽着靈澈鑽到一桌子旁。
“喲,姑娘,這裡可不是你來的地方。”
一中年大漢上下打量了一下染歌,見她衣着整齊,想必也是規矩人家的姑娘,便好心提醒道。
“一樣是來賭錢的,你們都能來,憑什麼我就不能來?”
染歌輕笑一聲,淡然反問。
那一笑,絕美淡雅,讓人全然忘記了此刻是身在賭坊之中,只覺那紫衣女子翩然若仙,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般,頓時就晃了人的眼。
“姑娘,你,這?”
半響,那中年大漢才反應過來,想着染歌說的話,突然有些不敢相信,這麼幹淨的一姑娘,怎麼會來賭錢。
“我跟你們一樣,是來賭錢的,所以,你們可以忽視我的性別,我是不會在意的。”
染歌輕揚下巴,推開了旁邊的一人,站了進去,來,繼續玩。
“那姑娘,你先下注。”
老闆點點頭,對染歌說道。
“對,姑娘,你賭什麼?”
有人趕緊問道。
靈澈蹙眉,鄙夷地瞧了眼染歌,連錢都沒有,怎麼賭?
可是,接下來,染歌的一句話,沒把她給氣死。
只見,染歌莞爾一笑,修長的食指一點,指了指靈澈,淡淡道:“我就賭她。”
“什麼,賭人?”
老闆眼睛一瞪,這可是從來沒有遇見過的。
“雪染歌,你這個女人!”
靈澈眼睛一眯,射出一抹寒意來,那些朝她砍過去的人立刻嚇得一縮。
“放心啦,我自有分寸,不要露宿街頭,便聽我的。”
染歌彎下腰,小聲地說道。
她纔不會露宿街頭,她去貪官污吏那隨便借一點就可以了,幹什麼在這遭罪受。
當看見靈澈愈加冷冽的眼神,染歌便又笑道,“我知道,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你也做不出來,所以,也只能如此了。”
“哼!”
靈澈冷哼一聲,眼睛一瞪,沒有再吭聲,臉色陰沉的嚇人。
“是,就賭她,你看值多少?”
見靈澈沒有反抗,染歌才起身,淡淡地掃了一眼那人。
“還這麼小,做不了活,你要是輸了,這留下她也沒用啊。”
老闆搖搖頭,有些不樂意,好像多虧了似的。
靈澈眼神一冷,敢說她沒用。
老闆一縮,又加了句,“況且這性子也不怎麼好,這怎麼可以?”
“性子都是調教出來的,我跟你說……”
說着,染歌湊到那老闆面前壓低聲音說道,“你瞧,那姑娘多水靈,就是賣到青樓也能值不少錢的。”說着,染歌的眼神還時不時地瞧着靈澈,一邊跟老闆描繪着。
染歌聲音雖小,靈澈卻還是聽的清清楚楚,一張小臉立刻佈滿了寒霜,那個咬牙切齒啊。